“不是,你走後三個月,他功清算了江承溪的勢力,還把他送進了監獄”,傅斯遠說,“但是江承溪運氣不好,送他去監獄的車出了事故,可能是他勾結的勢力為了滅口,最後落了個車毀人亡的結果。”
“不是他做的?”溫心言問。
傅斯遠聽言輕搖了搖頭,“洲兒他雖然商業場上手段狠辣,但是有他的分寸和底線。”
溫心言聽言沉默,垂眸用玻璃吸管攪了下玻璃杯中的冰塊,麵上依舊冷著。
傅斯遠接著說,“等清算完家中所有的事後,他卻發現怎麽也找不到你,國外跑了幾十趟,溫家卻把你藏得越來越好,再後來……”
溫心言聽言了然,抬手打斷,站起了,“行了,我大致都知道了,今天就到這吧。”
那個時候在孕期,爸和兄長用了各種關係來保護,也將與原來世界隔絕在外。
溫心言說著拿上包便要走,傅斯遠出聲住了。
“溫小姐,有一件事可以肯定,承洲他當初並且直到現今還著你。知道這件事後,你對他的,有沒有……”
“沒有”,溫心言停下腳步,“在那之前他厭惡我也是真,上天知道如何讓不適合的人分開。我在國外過了三年,對他的早就沒了。”
說著不再管後的人,起離開……
*
車,溫心言從回憶回過神來,耳邊是男人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你知道什麽了?”江承洲手牽著溫心言手腕,問。
“我知道三年前發生的大部分事。你弟和外部勢力勾結,害死了人。你和我還有我家撇清關係,是怕我還有我們家到傷害。你原本打算清算完家裏的事就重新和我複婚但是卻發現找不到我,對嗎?”溫心言逐字說,聲音卻沒有什麽溫度。
江承洲眼眸睜大,眼瞳微微,雙手掐住溫心言的手臂,直直看著人,“誰告訴你的?”
“我讓人查到的”,溫心言眼睛都不眨便扯了個謊,不想讓告知者傅斯遠被牽連。
看到江承洲的反應,大致也知道傅斯遠所言並非作假,表麵雖然平靜但心中還是掀起了些許波瀾。
“你騙人”,江承洲直接拆穿,“傅斯遠告訴你的,對嗎?”
“誰告訴我的都不重要”,溫心言直直看著江承洲,“我隻是想告訴你,江承洲,錯過了便是錯過了。如果你三年前有和我商量,讓我知,憑那個時候我對你的,一定會死心塌地跟著你。可是你沒有,你自負又黑心,和你在一起的婚姻中我過得鬱鬱寡歡,在一起的時間裏我到的更多是痛苦。就算後來你的絕是做戲,曾經你對我的傷害也是真切的。要是真的被過,怎麽會真的因為心上人演的兩場戲就相信自己被拋棄了。三年前你和我提出離婚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這件事終於來了而不是產生質疑,這已經足夠證明我們婚姻的不幸。”
江承洲手指收,聽見溫心言後麵的話時覺自己的心肝肺都被驟然掐,疼得他額角冒出細的冷汗。
看著溫心言眉眼中的冷意,江承洲仿佛要逃避什麽,再次不管不顧地抱住了溫心言,話語中帶了不管不顧的偏執,“言言……言言,你聽我說,當初的我就是個混蛋,其實我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你了,可是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對不起,我你言言,我一直都著你,當初清算完家裏的事後,我連婚禮酒席都預定好了,想著要給你一個隆重正式的婚禮,可是我找不到你,我找不到你……”
江承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手抱著溫心言,頭最後埋在了的脖頸。
溫心言到肩膀和脖頸的涼意的時候的時候微微一愣,眼眸睜大,“江承洲,你哭了?”
“沒有”,江承洲嗓音低啞得不樣子,依舊在喃喃著偏執的話語,“言言,我你,三年前,很多年前,我就你了……”
溫心言被偏執的人抱著,輕歎了口氣,就這麽任由著江承洲抱了好一會,由他宣泄著緒。
還沒等江承洲平複完心,車門突然開了。
傅斯遠打開後座車門的時候嚇了一跳,抬手指著車上的兩人,結道,“你,你們……”
溫心言神淡淡,到抱著自己的人鬆了手,帶著不悅緒轉過頭。
傅斯遠看見江承洲表時嚇了一跳,手放在車門上就要重新關上,“你們繼續,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幾句話要和阮阮說一下。”
“不用走,車外等我兩分鍾”,江承洲說。
“好,好”,傅斯遠十分識相地轉過,“你們慢慢聊,我不急的。”
江承洲人也抱了親了,心卻難到了極點,頭一陣陣地發痛。
此時鬆開了溫心言,他眼眸發紅,聲音低啞,仿佛是為了得到最後一個痛快似的問,“溫心言,不許騙我,你現在,對我是什麽覺?”
“沒有覺”,溫心言幾乎沒有猶豫回答,在江承洲鬆手的間隙往車外挪,“你現在對我來說就是上級,這幾天是我沒分寸打擾你了,明天我不會再去你的住所辦公,如果你回江氏集團還要任用我,到時候再通知我。”
說著最後再看了一眼滿眼落魄的男人,轉眸便下了車,“再見。”
車門被關上,江承洲此生第一次,真真切切會到了失的痛楚。
這一次,是溫心言真真切切的拒絕他,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知道了過往的真相,卻沒有一的容。
真的,不要他了。
江承洲轉頭過車窗看著遠去的人毫不留的背影,頭痛裂,額角冒出冷汗。
正看著,傅斯遠突然從車窗外冒了出來,“怎麽回事兒?洲兒?你們兩個,為什麽氣氛又曖昧又悲的?”
江承洲視線被打斷,深呼吸一瞬,頭痛地收回目,往沙發上一靠,用最後的力說了最後一句話,“滾,開車。”
“我到底該滾還是該開車,你沒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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