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蕭遠再次驚詫,“您到底怎麼了?”
蕭遠山吸一口氣,他臉上的表從未如此從容坦過,笑著一字一句道,“沒什麼,只是朕大徹大悟罷了,你太子的位置對于我們南朝來說意義重大,從此以后絕不可以輕易請辭,聽到沒?”
蕭遠瞪大眸子,一臉難以置信。
蕭遠山又拉住了一旁蕭炎的手,在他糙的手背上拍了拍,“朕真是糊涂啊,怎麼能為難你呢?你是咱們南朝的戰神,多人等著你保護他們呢,朕怎麼能輕易把你關起來呢?”
“而且……這些年你為了不讓朕懷疑你,做事已經很小心翼翼了,凡事都低調理,甚至不敢在朕面前大口氣,你都做到這一點了,可朕……竟然還不放過你。”
蕭遠山長嘆一聲,“朕真是糊涂啊!”
“若是沒有了你, 朕的江山只怕很快就會灰飛煙滅……”
“父皇……”蕭炎雙眸一下子紅了。
長這麼大,他在戰場上不知道經歷過多次死里逃生了,上不知道多傷疤,可是蕭遠山從未夸獎過他任何一次。
這是第一次。
“好好干……朕從此以后都不為難你了,你好好輔佐你的皇兄,至于秦舞那丫頭……朕不阻攔了。”
“父皇……”
“皇上……”
蕭炎和秦舞,同時難以置信的盯著蕭遠山,本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蕭遠山口中說出來的。
蕭遠山卻笑著把他們二人的手放在一起,淡淡道,“怎麼?不信朕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的話啊?告訴你們,朕的的確確已經想明白了。”
蕭遠山說,“等這次平定了叛,朕就立刻讓禮部準備你們的婚事,早些完婚,早些給朕生個大孫子,朕老了……邊若是有個大孫子陪著,也會格外開心的。”
“父皇……”平寧長公主一下子拉住了蕭遠山的手,“您沒中邪吧?您說的這些,可是真的?您當真的……允許他們在一起了?”
蕭遠山哈哈一笑道,“朕是天子,一言九鼎,怎麼?不信啊?若是不信的話,朕現在就下詔書……”
“不不不,不是不信您,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罷了!”平寧長公主眼圈一下子紅了,“父皇,希您是真心快樂才好。”
“你看看你,哭什麼哭?朕死了嗎?”蕭遠山笑著搖搖頭。
然后看向景王爺,“皇弟,你說的對,這才是家人,從今往后,你多多進宮陪著朕下棋,年輕時候,你總跟朕一起下棋,自從我坐在皇位上,你我之間的關系就日漸疏遠了……”
“朕……想回到那個時候。”
景王爺聞言哈哈笑了笑,“好,只要你想下棋,臣弟一定隨時奉陪。”
這時候,外面的天地似乎也豁然開朗了。
蕭遠山一雙眼睛向門外的萬丈金,心頭有了種踏實的覺。
這是他這麼多年,第一次到踏實。
他才知道家人到底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只要在一起,就會踏實……
“傳朕的旨意,太子之位重新恢復,蕭炎依舊是南朝戰神,修養三日,出發平定叛……”
大計第一步,首先得找個結實的金大腿,可沒曾想抱錯了,紮臉,可否重抱? 隻是為何她重新抱誰,誰就倒了八輩子血黴?不是傾家蕩產,就是滿門抄斬? 好吧,她認,就算三王府是龍潭虎穴,她入,反正她有二寶。 一,讀心術,雖然,此術獨獨對卞驚寒失靈。 二,縮骨術,雖然,此術讓本是成人的她看起來像個小孩。 在三王府眾人的眼裡,他們的王爺卞驚寒也有二寶。 一,豎著走的聶絃音。 二,橫著走的聶絃音。 有人問聶絃音,三王爺對你如此好,你要怎麼報答他? 聶絃音想了想,認真說道:「我會把他當成我親爹一樣侍奉!」 直到那一日,有人當著他的麵,跟她說,等她長大了娶她,她點頭如搗蒜,卞驚寒便徹底撕破了臉,也撕了她的衣。 她哭得驚天動地:「你禽.獸,我還是個孩子。」 某男淡定穿衣,唇角一抹饜足微弧:「比本王小兩歲,的確算個孩子。」
聽說,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全城百姓直言,這太驚悚了! 這幾個月前,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要殺了這個花癡嗎? 太傅府,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卻哭喪著臉,“來人啊,能不能給我退回去?”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你他媽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