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陪著褚,后面還跟著幾名保鏢,氣勢洶洶來到客房門口。
“墨池就在里面,我讓人去拿房卡了。”祁航慢悠悠地說道,反正墨池已經爛醉如泥,什麼事也做不了。
“我等不及了!”褚話落,腳已經踹出去了,只可惜門比較結實,一腳沒踹開。
褚收回震得發麻的,后退一步,招呼保鏢上。
兩名保鏢上前,同時用力踹門,整個門“咣當”拍在房間的地面上。
祁航眉梢抖,他有點心疼他的門。
褚沖進去,看到白婉的手還放在墨池的子上,皮帶已經被解開了,人魚線都快出來了。
白婉嚇傻了,呆呆著闖進來的人,當看到沖過來的褚,忙收回手,站了起來。
“你們怎麼能私闖房間,這是犯法的。”白婉剛剛是有點害怕的,但想到墨池喝多后一直在說,褚是渣玩弄他的之類的話,猜想墨池肯定是和褚分手了。
既然分手了,那褚就沒有資格管墨池了,白婉又瞟了眼門口的一貴氣的男人,認識他,是祁家的大爺祁。
祁航和幾個保鏢站在門口,好像沒有過來要幫忙的意思。
果然,褚只不過是祁家認的干兒,說不定只是因為和墨池的關系才認下的,看祁航的表很冷漠,應該是礙于面子才陪褚來的。
想到這里,白婉很氣地起膛,“你們再不出去,我就報警!”
褚眨眨眼睛,被氣笑了,“白婉,你腦子里是不是進屎了,你把我老公灌醉企圖迷,要報警的應該是我!”
白婉“切”了一聲,“你和墨池已經分手了好吧,我單,他單,我們是在自由往,什麼迷,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誰說我和墨池分手了?”褚深吸一口氣,想把怒氣往下一。
“當然是墨池親口說的,”白婉,眼神有些閃躲,“他說你渣,說你玩弄他,說你是個壞人。”
褚瞇了瞇眼睛,瞥了眼床上睡死過去的墨池,臭小子,敢在外面這麼說,等他醒了有他好看的。
褚沒心再和白婉廢話,走到白婉面前,一掌搧過去,“想上墨池的床,你也不照照自己的樣子,配不配!”
白婉捂著自己被打的臉,“你能上,我憑什麼不能上,我們白家是醫藥世家,我比不上祁家大小姐,我還比不過你嗎?”
“還有,你憑什麼打我,你有什麼資格!”
褚不想忍了,直接揮拳過去,邊打邊罵,“我有什麼資格?憑我是墨池的合法妻子,你想侵占他,看我打不死你,白老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孫。”
“你上次在我的藥里手腳,看在白老的面子上,我已經忍你一次,這次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想上墨池的床,真是叔能忍我不能忍。”
白婉的尖聲在房間里環繞,祁航和幾個保鏢面無表的看著,總歸要讓褚把氣撒出去。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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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聽到褚說到藥的時候,尖聲暫停,愣神的瞬間,腦袋又挨了一拳,繼續尖起來。
“褚,你這個老人是不是瘋了!我要去告你,告你個傾家產!”
祁航也聽到了白婉在褚的藥里手腳的事,他走過來從后面把褚抱開,“姐,你先等會兒。”
褚連累帶氣,著氣,“別攔我,我要揍!”
“你說在你喝的藥里手腳?我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祁航知道褚喝中藥調理,他爸還特意去找了墨安邦,讓他把墨池給調到a國去,因此還差點出了事。
褚皺著眉頭,“我誰都沒告訴,墨池都不知道,本想著息事寧人,誰知道不知悔改,還想鳩占鵲巢。”
褚那天看到白老的反應,就有所懷疑,他自己開的藥方,還用再嘗藥嗎?后來的煎好的藥他還親自送上門,這讓褚心里更加打鼓,再后來去復診,沒再見過白婉,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還把第一次剩下的藥送去了監測,得到的結論是里加了寒的藥,別說補了,長期服用是會傷的。
加藥這事肯定不會是白老做的,除非他想毀了白家百年的招牌,思來想去,褚覺得白婉手的可能最大。
看在白老后期小心翼翼,對的也上心的份上,褚沒把這事說出來。
要是說出來,墨池和爸爸知道了,白家估計就廢了。
今天要不是被白婉氣急了,也不會再提這件事。
白婉蜷在墻角,一直護著臉,臉上沒什麼傷,腦袋上卻被打得全是包,上也痛。
不知道褚是不是故意的,專挑不耐疼的地方打。
祁航眼神冰冷,“姐,你好好照顧墨池,我送回白家。”
祁航一個眼神,后面上來兩名保鏢,把白婉拉起來拖了出去。
這個房間的門壞了,祁航在旁邊幫著開了一間商務套房,保鏢把墨池抬了過去。
祁航把墨池和褚安置好后,帶著保鏢離開了。
褚雙手掐腰看著床上的墨池,一的酒氣,也不知道他喝了多,還以為墨池千杯不倒呢,因為就沒見他喝多過。
褚走過去,把墨池的鞋給了,然后重新解他服的扣子,“真該死,也不知道白婉有沒有到你,可真是夠膈應人的,我一會兒給你好好。”
服完,褚又去下墨池的子,只留下一條沒。
褚去浴室拿了巾回來,摘下墨池的眼鏡,幫他臉,脖子,上,然后發現墨池的被支撐起來了。
褚蹙了蹙眉,記得網上說過的,喝醉的人是不會有反應的,什麼酒后,那都是沒喝醉,而是有預謀的。
墨池就算天賦異稟,也應該抵抗不了酒的麻醉吧!
除非……
褚把巾用力甩在墨池的肚皮上,“墨池,別裝了,你給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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