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媽被喬云舒的一句話說得面紅耳赤,臉一陣青一陣白,如同調盤似的彩。
憋了半晌,張張合合,最終只能吐出一句,“你前夫家還有保姆呢?洗做飯,拖地掃地的活,自己就能干,為什麼要把錢給外人?我聽說現在請保姆可貴了,一個月要大幾千,有的要一萬多,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一點苦都吃不得,平白把錢給了別人多浪費錢啊。”
喬云舒語氣十分淡定,“沒事,我前夫家有的是錢,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家里的保姆也就30來個,還有司機廚師和花匠什麼的。”
喬云舒的幾句話讓同村人都忍不住驚訝的張大了。
他們原本以為家里有保姆就已經夠讓人震驚了,沒想到家里的保姆還不止一個30幾個,還有司機,廚師和花匠,這得是什麼家庭才能富裕到這種地步啊!
“云舒,你之前可沒說你前夫家這麼有錢啊?”
“30多個保姆,那家里究竟得多大呀?可別跟電視劇里演的那樣皇宮似的。”
王艷媽此刻的理智已經在即將崩潰的邊緣了,忍不住拔高嗓音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吹捧喬云舒的人,扯著大嗓門說,“你們就聽著小妮子吹吧,什麼家庭的有30多個保姆,你以為你是電視劇里的公主呢?”
“上吹吹牛,誰還不會啊?那我還說我兒男朋友家有100個保姆呢。”
喬云舒微微一笑,“信不信由你。”
說完就挽著外婆的手,“走吧,外婆,我們回去了,兩個寶寶肯定也想我們了。”
這兩個孩子平時和外婆喬云舒親見慣了,只要有半天時間沒見到他們就會焦躁不安。
至于王艷媽這種人,喬云舒算是徹底看清楚他了,不僅是看不得別人比好,在的認知概念里,只要同村人比過得好,那就是吹牛的。
所以這種人已經沒有什麼再和他糾纏解釋的必要了,怎麼想就讓怎麼想去吧。
喬云舒和外婆走遠,剩下的一群人還在激烈的討論中。
“所以說云舒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啊?”
“我也覺得像是假的,你說誰家能有那麼豪華?而且就算前夫家這麼有錢,那喬云舒還舍得跟他離婚?我看啊,就是現在年輕人的虛榮心太強了,不承認自己過得苦,我就編些謊話來騙我們罷了。”
“還真不一定,我可聽我孫說了,說之前在網上就看到了喬云舒和前夫的什麼新聞,說前夫是什麼大城市,什麼大公司的總裁,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那種。家里那麼多保姆,司機想想也是應該的。”
“那他們怎麼要離婚呢?”
“這誰能說得清楚啊?現在年輕人的離婚率本來就高,夫妻兩個只要一吵架,沒準就離婚了,不得一點委屈。”
“唉,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這喬云舒又考上了名牌大學,還開了一個店當老板,算
得上是年輕有為了吧?咱們十里八鄉的小孩可都沒有出息啊。”
王艷媽自然聽不得這種話,心里憋著一肚子火,這時候也管不得什麼了,張口就來,“什麼前夫啊,要我說怕不是傍上了什麼大款吧?要不然前夫家那麼有錢,喬云舒能跟他離婚了?”
“而且你們想想這喬云舒生的,可是兩個大胖兒子如果是正常離婚,誰男方家庭稀罕這兩個大胖小子?還能把這兩個男孩給喬云舒帶?所以說這兩個孩子多半就是私生子,肯定是人家大款屋里的正牌老婆不樂意,所以大款才和喬云舒斷絕了關系,兩個私生子也不敢認,由著帶了回來。”
王艷媽這一通分析,乍一聽也十分有道理,尤其是落在這群人的耳朵里,越分析越像是也真有那麼回事。
在他們的認知里,怎麼還會有人和有錢的老公離婚呢?所以這喬云舒和前夫離婚的事一定另有,說不準就真的是像王艷媽說的這樣,其實男方本不是的什麼前夫,而是榜上的金主。
他們這麼想也并不是思想道德有多麼的敗壞,大部分原因是有前車之鑒。
大概在兩個月前,村里盧大嬸家的兒就帶著一個孩子回老家,說是回家陪陪老人,小住一段時間。
但沒想到剛住了半個月,村里就來了一輛看著十分豪華的名牌豪車,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貂皮大,帶著金項鏈,金戒指的中年人,直接就沖盧大嬸家去了,指著盧大嬸家的兒罵他是小三狐貍,不要臉勾引老公之類的話。
當時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熱議,他們村的人走出去都覺得沒什麼臉見人了,而現在,喬云舒的況乍一看和盧大嬸兒沒什麼兩樣,所以他們才會由此懷疑。
喬云舒和外婆倒不知道他們剛一走后,王艷媽又開始給喬云舒造謠,直接把塑造了一個慕虛榮,不知廉恥,傍上金主的狐貍形象了。
他們回到家之后先是逗了逗孩子,接著又是厲打來了視頻電話。
厲這種年紀的長輩最疼的恐怕就是剛出生的曾孫子了,恨不得一天來看兩個孩子一次,這次聽說他們要回老家一趟,都險些跟著他們過來過年了。
喬云舒自然也知道長輩們對孩子的疼,所以每天都會給他們打一會兒視頻,讓長輩們看看兩個寶寶。
厲媽媽和厲爸爸也湊上來看,正在玩撥浪鼓的兩個孩子,一個是優雅貴氣的貴婦,一個是嚴肅古板的前總裁,兩個大人,每每一面對孩子時都仿佛變了一副樣子似的,臉上永遠掛著和悅的慈祥笑容。
“云舒,等你回了a市,也帶著兩個寶寶來老宅住一段時間吧。”
喬云舒知道這是希每天都能看到兩個孩子,頓了一下,搖搖頭,“還是算了,我和厲寒霆都已經離婚了,還帶著孩子住到老宅算怎麼回事?”
厲老太君瞥了一眼坐在鏡頭外,沉默不語的男人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說得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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