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如琢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的神,向他傳授經驗,“我們首先要知道喬云舒跟你離婚的原因是什麼。第一,是不是覺得你和方若薇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系?這天底下的人啊,都不可能忍自己的老公和別的人有曖昧的關系。”
厲寒霆低下頭,極其不愿地點了點頭,“對的確曾經以為我和方若薇之間有不正當的關系,但是我已經解釋過了。”
陸如琢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食指,“你解釋過了是一回事,相信你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解釋還不行,你得拿出實際的證明來,才能讓他相信你。”
厲寒霆似乎有所領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陸如琢繼續說,“第二,是不是覺得你不喜歡?人家喬云舒就是一個剛讀大學的單純小姑娘,這種年紀的生十分向往一段真摯的,你要是對沒那個意思,整天熱臉冷屁,對你再也會變得不了。”
“之前的確覺得我對沒有任何,我已經跟說過了,我喜歡。但說我現在喜歡,已經沒什麼用了,不我了。”
陸如琢“嘖嘖”了兩聲,長吁短嘆,“人家說的沒錯呀,當初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對表白呢?現在人家不你了,你才表白沒用了呀。”
厲寒霆面無表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兇狠和威脅。
陸如琢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假意拍了拍,心里想著他心心念念全球限量五輛的豪車,忍辱負重,“我的意思是說,雖然你告訴了你喜歡,但是可能不相信你說的,覺得這只是你為了追回的手段而已,你是說沒用,你還得拿出實際行來讓到你對的。”
這番話乍一聽也十分有哲理。厲寒霆拿出虛心請教的姿態來側耳恭聽,“那要怎麼做才能讓到我對的呢?”
“這很簡單,總而言之就四個字。”陸如琢一字一句,“投其所好。”
“要是喜歡花,你就送玫瑰花,茉莉花……天底下所有的花都送給,要是喜歡包,你就每天買一個名牌包包給送過去,喜歡什麼你就送什麼,這久而久之,鐵石心腸也會被你繞指的。”
他的一番話的確讓厲寒霆產生了思考。
男人沉思,喬云舒喜歡什麼呢?
這個問題剛一浮現出來,他的心底立馬就有了回答。
錢。
喬云舒喜歡錢。
腦海中出現了清晰的認知之后,厲寒霆的心中竟然還有幾分雀躍。
幸好喬云舒喜歡錢,而他又恰好有許多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足夠讓喬云舒花上八輩子。
如果他將自己所有的家產,基金,證券等財產通通轉移到喬云舒的名下,他是不是會對他回心轉意呢?
想清楚這一通之后,厲寒霆的心頓時好了些,就連剛剛還低沉的,仿佛要迎來暴風雨的眉
眼都和了不,渾的戾氣也沒有那麼重了。
他拍了拍陸如琢的肩膀,“說得不錯,等我功追到喬云舒之后,你的車自然會送到你家去。”
厲寒霆現在有些想要迫不及待的回去,讓自己的律師和代理人整理好自己所有的私人財產,并且起草一份財產轉移書。
他這副急吼吼的樣子讓陸如琢都有些目不忍視。
這還是當初那個沉穩斂的厲總嗎?還是那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面不改的掌權人嗎?
“你也別著急,都這個點兒了,律師銀行也下班了,整理起來不方便,還是等明天一早再說吧。”
陸如琢的話也不無道理。
厲寒霆按捺下心中的躁,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拿起一杯酒,輕啜了一口,“還有什麼追孩的小技巧和注意事項,你再仔細跟我說說。”
陸如琢毫無保留地把自己這些年來積累起來的追人技巧傾囊相授,并且在心中暗暗嘆,這要是其他人知道堂堂歷氏總裁會在這里向他請教怎麼追孩,恐怕也要驚掉下吧。
剛剛把這一人技巧說了一半,忽然不遠的角落里傳來一陣哄笑聲,他們似乎講到什麼興的八卦,聲音越來越大,約夾雜著“喬云舒”,“池郁”之類的字眼。
厲寒霆和陸如琢兩個人都聽到了,他們都沉下了臉,靜靜聽那邊的聲響。
而不遠的人還毫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已經被別人聽了去,還在興致地討論。
“真的假的?喬云舒剛跟厲總離婚就搭上了別的男人?之前在宴會上看過,看著溫婉正經的一個人,沒想到私底下玩得那麼花?”
“這還有假?千真萬確好不好!我今天陪我養的那人去買包,在商場就看到喬云舒和池郁兩個人在挑嬰兒用品,兩個人有說有笑,眉目傳的,要說他倆沒有,我可第一個不相信。”
“這麼聽起來兩個人的關系是不一般啊,喬云舒還有本事的,本來以為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鄉下土包子,沒想到先是和另總結為夫妻生了孩子,離婚后又還能再搭上一個金婿。”
“這就算有本事?我看是在床上有本事吧,這種人表面上看著一本正經,其實在床上不知道玩得有多開呢,不然這樣怎麼能引起兩個男人的注意?也只有他這種鄉下來的人才玩著那一套,像我們這種從小經過嚴格教養的人可做不出來的姿態。”
“其中仔細想想,他們兩個還般配的呀。喬云舒離了婚,池郁當初也被他的妻子戴了綠帽子,兩個破鞋玩到一起那不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嗎?”
那一群人都是圈子里的不學無的爺小姐,看上去像是喝多了酒,越發的口無遮攔,說到后面的詞匯簡直不堪目。
陸如琢面擔憂地看向厲寒霆,而男人臉黑得已經能滴墨了。
他猛地站起來,周縈繞著戾氣,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就朝那群人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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