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則是不肯,義正詞嚴道“九州已經這麼慘了,兄弟姐妹之間不但沒有關,還要落井下石,這不是我們秦家該有的家風。”
“安喬,你不要管他,就應該讓他付出代價!”
秦妄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不住地哀嚎著“……哈哈哈……我錯了!求求您了,求求您……”
“九州……九州對不起……哈哈哈哈……”
老太太熱淚盈眶,握住了夏安笙的手,在手里反復“安喬啊,九州這次真是多虧你了,我年紀大了,理事不夠周全,要不是你,九州就了大委屈了。”
“你不愧是安笙的好閨啊,也是除了安笙以外我最信任的人,九州就給你了,真的太謝了!”
夏悠悠站在邊上,白眼翻上了天。
上前一步,有些不服氣道“,我才是九州的妻子,照顧九州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您也不用事事都去委托一個外人,我也可以的。”
老太太斜睨了一眼道“不要喊我,我眼里的孫媳婦兒一直只有安笙一個人,以前是,現在也是。”
“就算你救了我的命,我也犯不著把我孫子的一輩子搭進去。更何況到底是不是你救的我,還不一定呢。”
夏悠悠一臉的不服氣“,是夏安笙拋棄了您,而我……”
還沒等繼續說下去,老人家便一口打斷“你住,我不想聽你說話!”
夏悠悠只好悻悻退下,握拳頭,心有不甘。
秦妄依然哈哈哈地笑著,臉都要笑僵了,他不由己地站了起來,角扯出很大的弧度。
他胡地抓撓著上,試圖找到笑的位,看看自己能不能解開,卻一次次地以失敗告終。
他表逐漸失控,笑起來很是詭異。
老太太實在看不下去了,看向夏安笙,語重心長道“我就不摻和了,你自己考量,看看讓他做些什麼才能原諒他,只要能讓他到足夠的懲罰就行。”
“不管怎樣,我心里最疼惜的孫子就是九州,希他能早點好起來。”
夏安笙點點頭“老太太您放心吧,我有分寸。這兩天風大,您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
老太太折返回房間,客廳里瞬間又回歸寂靜,顯得秦妄的狂笑聲有些刺耳和搞笑。
秦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做出了招財貓的手勢,哭泣道“九州,我錯了……哈哈哈哈……放過我吧,我認錯!”
“九州,我錯了!安喬……哈哈哈哈……救救我!”
夏安笙俯下子,認真地盯著秦九州,問道“他現在向你道歉了,你愿意原諒他嗎?”
秦九州看了他一眼,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夏安笙便心領神會了。
兒懶得用手,直接用腳尖在秦妄上踹了幾下,秦妄便連續打了好幾個嗝,停止了笑聲。
他恢復了神智,著已經笑道僵起褶皺的臉蛋,恨恨道“安喬,你真是最毒婦人心,以后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夏安笙早就料到了他會來一個大變臉,搖晃
了下手指,恐嚇道“你要是再敢威脅我,小心我再換個法子治你!”
秦妄的臉被嚇得變了,他攏了攏服,強行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你……我只是懶得和你一般見識,你等著!”
說完,他便帶著那幾個狗子灰溜溜地離開了。
秦九州在邊上玩耍著,毫不覺得自己到了戲弄,他眼睛里水汪汪的,盯著地上的玩,還玩得起勁。
夏悠悠靠近,冷嘲熱諷道“你這個外人,還真是喜歡出風頭。可是你別忘了,老太太年紀大了,又能保你幾年?你現在最好乖乖地抱我的大,不然以后你會死得很慘。”
夏安笙低頭看了一眼秦九州,幽幽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不知道你這虛假的秦太太的名頭還能保持多久。”
說完,便領著秦九州離開,連一眼都欠奉。
回程的路上還下起了雨,前方堵車,約約還傳來了警車嗡鳴。
司機和旁邊的司機搭訕,只聽對方口若懸河“你們聽說了嗎,上次拍賣會失竊,丟失了大量的古董珠寶。現在這些小正在被追蹤,你說干什麼不好,非要做這些事,讓人無法理解。”
“這要是被抓住了,那這一輩子可就要被搭進去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夏安笙側耳聽著,心底有約的愉悅,終于有醫典的下落了,一定要先一步找到醫典才行!
看了新聞,小心地記下了要點,準備晚上就召集人馬開始行。
夏安笙只知道那幫人的大致位置,由于附近都是寸土寸金的商圈,海城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們本就逃不掉。
所以,他們能活的范圍很小,太顯眼的場所不能進,太的地方早就被排查干凈了。
夏安笙掐指一算,據推斷,就只有附近的一家會所可以藏了,決定去里面運氣。
喬裝打扮一番,換上了平時不穿的濃妝風格,服也穿得熱辣,這樣才能吸引人眼球,迅速鎖定目標。
孤一人來到會所,周圍氛圍曖昧旖旎,男男混跡在一起,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
天游泳池里也有稀稀拉拉的人在游泳嬉鬧。
夏安笙扎著高高的馬尾,干凈利落,尤其是細的皮,在濃墨重彩的夜里白得驚人,引來回眸無數。
剛一進門,便有一堆男人趕著上前搭訕。
“,請問你貴姓,能留個聯系方式嗎?”
“,只有你一個人來嗎,需要我陪你聊會天嗎?”
夏安笙看著這幫趨之若鶩的男人,兒就興趣寥寥,視線有意無意地在人群中掃著,想看看有沒有和新聞中相似的臉。
新聞中說這次的竊是團伙作案,想到抓到他們簡直是難上加難。
正看著,只覺肩膀上被人重重一拍,那男人側頭低聲說了一句“我們老板找你有事,你跟我們來一趟。”
夏安笙回頭一看,只見那男人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下意識地握了手中的暗,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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