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釋懷。
是等夠了。
前前后后,姜翩然跟賀池分開有五年時間,五年漫長的等待,已經消磨完了姜翩然所有耐心。
之前一直期待著賀池會回來,只是希他還活著。
如今見到了賀池還活著,放心了。
再也不想經歷這種等待了。
“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小真。”
“難道你不他了嗎?”
“他永遠是我孩子的爸爸,但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
“……”
顧真遲疑了一下,說道“你不打算復婚啊?”
姜翩然冷不丁笑了一下,“我難道是什麼很賤的人嗎?招手即來,揮之即去,人心都是長的,當初是他一意孤行要離婚,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
“之前的三年,現在的兩年,我有個五年能耗?他已經快把我所有的耐心都耗完了!”
賀池用自己生命換來的余生姜翩然承擔不起。
是真的承擔不起。
希自己可以為賀池邊一起戰斗的戰士,而不是一個畏畏被保護的弱小鳥。
姜翩然不想為一個依附他人活下去的人,更加不起這麼大的代價才換來的生活。
依然他,但是覺得,這份婚姻,真的已經夠了。
至于復婚隨緣吧。
復不復婚其實不重要了,一起經歷了這麼多,即便他們不復婚,也會為相互融脈里的家人,是不可能分割開的。
“如今知道他還活著,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說吧,我很累。”
這兩年時間,早就被掏空了,現在的,終于可以踏踏實實過日子,好好的將自己之前缺失的一塊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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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回來。
顧真聽了姜翩然的話,明白了。
“我懂了。”
…………
自從賀池回到京都后,由于他在這邊的產業全部都已經劃分到姜翩然的名下了。
雖然自還是不缺錢,但整天就顯得沒啥事做。
除了養傷之外,他最大的樂趣便是去姜氏集團的樓下等著姜翩然下班,看一眼。
姜翩然在賀池回來后,還是依舊每天該做什麼做什麼。
不過明顯的發現自己的狀態變好了很多,因為心里已經沒有事了,所以似乎睡眠都棒了不。
賀池想跟姜翩然好好談談。
但是鼎鼎大名的姜董卻不是這麼好見到的。
姜翩然有意識的回避跟賀池的見面,并且還跟小葉說了,“若是賀池要就見孩子,就讓他去見,晚上八點前送回來就好了。”
小葉“好的。”
賀池想要靠孩子見到姜翩然的想法破滅了。
就連晚上送孩子回去,姜翩然也沒有見賀池。
他希能見到姜翩然一面,但是姜翩然卻一直閉門不見。
…………
時間一晃,來到過年期間。
賀池將見到姜翩然一面的希放在了過年,因為過年一定會帶著孩子來跟賀趙懷一起過年吧。
但是沒想到。
姜翩然直接讓柳嫂把孩子送過來,坐上飛機直接離開了京都,去蘭州那邊跟鐘蘅
他們過年了。
之前在蘭州這邊工作了這麼久,到底還是認識了不同事的,以及蘭州商會這邊也需要過來理事。
所以就干脆飛到蘭州這邊了。
賀池跟其后,追了過來。
但是還是沒能見到姜翩然,因為大年一過,姜翩然就飛到其他城市開會了。
順便,度個假。
賀池明白了,姜翩然就是在躲著他。
北城。
姜翩然將孩子丟到京都,讓賀趙懷照顧,來到這邊開會,順便放松心。
晚上,到幾個朋友的邀請一起去蹦迪。
姜翩然二十出頭的年紀就沒怎麼去過這些地方玩,現在快三十了,說出去自己沒來玩過,似乎都有點落伍的覺。
因此著頭皮,跟他們一起來酒吧喝酒。
不過坐在吧臺上,也只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喝,直到邊坐來了一個人。
“一個人?”
姜翩然聽這個聲音,都不想轉頭看他,喝了口酒便說“你可真是魂不散,一直跟著我干什麼?”
賀池總是能找到姜翩然的所在之地。
即便姜翩然來了酒吧,也能找過來,該說不說,賀池的消息還是牛的。
賀池靠在椅背上,“你不跟著我,我便跟著你唄。”
“這種場合,你能玩明白嗎?”
姜翩然垂了垂眼眸,側眸掃了他一眼,倏然一笑,說“玩不明白,誰能比你玩的更明白啊,賀三!”
想來賀三這個外號還是好多年前,京都那群紈绔的富二代給賀池取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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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賀池也正玩的花花呢。
跟姜翩然剛結婚那段時間,賀池在外面的名聲有多不好聽,是眾所周知的,不過隨著這幾年他慢慢變好,跟淡出京都的圈子,外面的傳聞也有所變淡了。
姜翩然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起離開了吧臺邊,直徑朝著門口走去。
賀池跟著,來到外面,一把拽住的胳膊,將在路邊的車上。
“我們談談?”
姜翩然外套被他扯了下來,黑的肩帶出來。
今晚出來玩,好好的穿搭了一番,畢竟來夜店不可能穿的跟個土鱉似的吧。
“你想怎麼談?”
賀池黑沉的眼眸垂下,看著。
分開這麼久,他早就想的不行了,今晚打扮的還這麼好看,臉上的腮紅給人的覺很。
目在落在的上,沒有猶豫襲了上去,輾轉輕碾,撬齒深。
姜翩然用手推了推他,沒想到他會忽然吻過來,臉朝著另一邊歪去,立馬說“賀池!你可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再說這里是夜店門口,你想干什麼……”
“唔……你放,你放開……”
就是在夜店門口,所以做這些事才顯得很正常。
旁邊進進出出的人只是會看他們一眼,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一個吻把賀池心里的火勾出來了,他兩指挑著姜翩然的下,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說“誰告訴你,前妻就不能吻了?我想吻你很久了,你知道嗎?
“別這樣看著我,你知道的,我會把持不住。”
“翩翩,難道我在你心里,是什麼很清心寡的男人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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