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肯定沒踢中東方墨的腦子,被白嬰忽悠瘸了倒是真的。
跟在東方墨後的侍衛,喝了過去,“一群愚民!怎敢對太子殿下不敬!”
東方墨,“......”
你特麽能閉嗎?
路人愣了一瞬炸開鍋,“四國裏麵隻有青龍皇立了儲君吧?”
“那這位是青龍國太子東方墨嗎?”
“沒聽說過太子墨腦子不好使啊。”
“太子墨原來是個搞笑男?”
被社死的東方墨,哪裏還有閑逸致炸街,扔掉手裏的屎殼郎和鼻涕蟲,爺爺都不要了,以最快的速度空回到了驛館與白琛會麵。
此時東方墨才明白,為何出了靈閣白琛不願與他同行。
多半是白琛知道他會出醜?
侍衛憤憤不平,“屬下這就去掀了虞家的靈閣!”
東方墨喝住他,“站住!”
“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
“還是說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太子被幾個小鬼給算計了!”
比起被人嘲搞笑男,他更厭惡別人罵他沒頭腦!
一個沒頭腦的人,怎麽配當青龍國的儲君!
東方墨麵上平靜下來,心口一陣一陣的疼。
都怪夜家那個小鬼!
不是夜家那個小鬼,他能花五十萬塊上品靈石,得到一個搞笑男的稱號?
*
夜家子弟和夜家下人們看到白嬰將天馬送給白芷川,一個個驚的都要瞎自己的眼。
劍修最缺的是什麽?
當然最缺錢了!
他們連租天馬的靈石都沒有,結果白嬰將天馬牽回來,讓天馬認白芷川為主了!
錢啊!
都是錢啊!
在場的個個都恨不得化為人問小團子還缺不缺娘時,一道突兀的聲音了進來,“你就是小嬰嬰吧~”
白嬰回過頭對上一張極為妖孽的臉,這位是誰?
南宮簡一副有社牛比癥的樣子出手,自我介紹道,“我是你的師父,你可以我大簡簡~”
白嬰,“......”
能好好說話嗎?
還有,沒有師父。
南宮簡一點都不覺尷尬的收回落空的手,“是你祖母讓我過來教你的。”
有年長者認出他,“南宮簡怎麽又跑到我們夜家來了!”
“該不會是來我們夜家蹭靈氣的吧!”
“蹭了百年有餘,還沒蹭夠?”
“別說了!得罪他全都得完!”
“符師了不起啊!”
“別說,符師還真就了不起!”
塗蘇也是聽過南宮簡名號的,“不該是個老頭兒嗎?”
活了兩百多歲,弄的比他還要花裏胡哨真難看。
南宮簡那雙狐貍眼一笑,顯得他的臉更加妖孽了,“誰說我是老頭,我南宮簡至死是年!”
白嬰,“......”
他真的是祖母為請來的師父嗎?
為什麽覺腦子還不如塗蘇?
南宮簡,“你不用我師父,可以我大簡簡~”
既然是祖母請來的,白嬰自是不能太掃了南宮簡的臉,禮貌的喚了聲,“叔叔。”
南宮簡應該是跟繼父平輩,喚南宮簡一聲叔叔沒錯吧?
南宮簡,“不不不,小嬰嬰不能喚我叔叔,還是喚我一聲大簡簡吧~”
白嬰,“......”
好想揍他怎麽辦?
塗蘇,“......”
這個怪叔叔看上去怎麽比他還要不靠譜啊?
南宮簡雖然有點不正常,不過很快步正題,“小嬰嬰符水平怎麽樣?”
白嬰誠實道,“懂一點點。”
南宮簡又問,“小嬰嬰陣水平怎麽樣?”
白嬰不撒謊,“懂一點點。”
南宮簡帶著出了院子,一副哄騙小朋友的樣子,“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嘍~”
白嬰默默跟著他不說話。
南宮簡遞給一個手劄。
手劄上寫著:一筆天地,二筆鬼神驚,三筆平天下,四筆度蒼生。
看上去很是高深莫測,白嬰皺著一張小臉,“我看不懂。”
南宮簡,“看不懂沒關係,因為我也看不懂。”
白嬰,“......”
南宮簡,“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想畫的符?”
白嬰毫不猶豫,“滅魂符。”
能滅掉白琛魂魄的符就很好!
滅不了白琛的魂魄,滅林朝的也可以!
南宮簡震驚到差點閃了自己的舌頭,“滅魂符啊......以你目前的修為......肯定是畫不出來的。”
白嬰,“那叔叔畫一張吧。”
南宮簡,“小嬰嬰不能懶喔~”
白嬰明白了,“叔叔也不會畫啊。”
南宮簡輕咳一聲,“我倒是能畫滅魂符,不過這種符傷神識,我畫出來就得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教你了。”
小娃娃學什麽不好,為什麽非得學滅魂符,“要不這樣,我送小嬰嬰幾張飛天符,小嬰嬰不用劍就能上天了。”
“好!”
白嬰剛剛手要接過飛天符,一陣風刮來,一張飛天符刮到了的上。
整個人便如猴子一樣躥到天上!
須臾又直直墜到地上,將地上砸了個大坑!
白嬰暈乎乎的撅起小腦袋,“這是飛天符?”
南宮簡細細看了一眼手中沒遞出去的符,“哎呀!拿錯了!拿躥天符了!”
白嬰,“......”
既然是祖母挑中的人,一定有他獨特的能力!
再等等!
南宮簡重新遞給幾張符,“這才是飛天符,這回不會錯了~”
白嬰認真比對了一下飛天符和躥天符的紋路。
貌似差別不大?
看小娃娃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南宮簡出一張飛天符到了白嬰的上。
白嬰這回正常飛到了天上,可是天上飛行一段時間後,竟呈陀螺式加速旋轉!
差點沒將白嬰的腦漿給甩出來!
這是飛行符嗎?
這是索命符吧!
‘砰!’的一聲,白嬰再次墜落將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南宮簡鼻子,“我給忘了,小嬰嬰現在的修為經不住加強版的飛天符。”
白嬰想遁走,“有沒有傳送符啊?”
南宮簡立刻拿出一張傳送符到的上。
白嬰倏地消失在原地。
南宮簡,“......哎呀,忘了告訴小嬰嬰,傳送地點是不定的。”
一陣暈眩,到達目的地後。
白嬰發現周圍陌生又嘈雜。
咦?
竟是個地下打黑場所?
臺上互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怎麽有些眼?
“那年打了這麽多場,為什麽還不下來?”
“我要是像他這麽扛打,我也不下來!”
“打到第一,就能得一萬塊上品靈石!”
“他那麽缺靈石嗎?天天來打?”
場子太黑,白嬰到最前麵,才發現他們談論的那個年竟是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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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