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綰不像是的母親,更不像是的舅母,蘇江綰這個人從來都是知曉乖巧斂的,絕不會像是某些名門貴一般為了爭搶一些風頭就把自己立于風口浪尖之上。
知道潛伏,知道某些時候不能暴出自己的鋒芒,更是知道在沒有懷揣著絕對殺傷力的權勢之前絕不可以輕易出手。
因而這些年以來,蘇江綰并沒有給蘇青綰使過多絆子,或許在蘇青綰的眼里就只是一個偶爾會耍心機、不足為慮的庶妹罷了。
只是,近來蘇青綰又是怎麼了?
今日已經是因為玉南弦的緣故不可避免的站在風口浪尖了,但是如果是能與玉南弦好最后也是不虧,只要今日沉默安靜便不會有什麼大事,而且此次前來本來就是打算試探試探蘇青綰,按照常理來說應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如果蘇青綰沒說那句話的話。
蘇江綰蹙著眉,看著不遠的蘇青綰侃侃而談,嗅到了一不同尋常的氣息。
蘇青綰到底是在搞什麼幺蛾子?
蘇江綰看不懂,但是此刻必須站出來將這番話反駁掉,否則與玉南弦同在一必然引起閑言碎語。
嘆了口氣,既是惋惜也是無奈慨:“姐姐,江綰并非是心沉悶,而是有些不舒服,恐怕是……”
“啊,原來是不舒服嘛。”
蘇青綰驟然打斷了蘇江綰的委婉拒絕,一臉關懷的瞧著蘇江綰,隨后又是將自己的眼神投向了玉南弦那邊,又是道:
“那可能就要麻煩玉家公子照顧一下了,崔適公子已經婚配,我可是不敢在王姑娘面前干出這種事。”
說罷,自己便是憨笑起來。
崔適確實已經婚配,那王姑娘便是崔適未過門的妻子。
蘇青綰此話一出,風向頓時轉變,一時間眾人都是忘了之前在討論什麼,反而是看向了那王姑娘的方向,散發出一陣又一陣戲謔的笑意。
在這種氛圍當中,即便是蘇江綰想說些什麼都是做不到,本無法其中,貿然說話只會令人覺掃興至極。
蘇江綰心中悶著一口氣,倒是頭一次被蘇青綰給氣的不輕。
而蘇青綰也是不看,反而是和第五曉蓓聊得興起,時不時地調侃著那對小。
如此這般,即便是崔適也是有些臉紅,一時語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而那位王姑娘也早就已經是紅了臉,低頭不語。
蘇青綰自然是不會胡調侃他們。
雖說如今父母之命妁之言依舊盛行,可是大燕畢竟是吸收了大晉滅亡的教訓,知曉不能過分苛待,因而男之間互相欽慕、稟告父母結為親家的亦是不在數,而這位王小姐與崔適便是這般。
因此蘇青綰的調侃才是恰到好,并不會引起反。
蕭以澤瞧著也是輕輕勾起角,倒是玉南弦的臉已經是和蘇江綰一般越來越沉了。
這個時候他若是還不懂蘇青綰想做什麼他就是個白癡了,其他人自然也是看出了什麼,不過們似乎是對這般場面喜聞樂見,并未作聲。
還真是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