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首領遲疑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他哪里敢回頭，現在回頭，豈不是自尋死路，老者對他的態度可絕對算不上好。

“怎麼？你一邊需要我原諒你，一邊連正視我的勇氣都沒有，就你這樣，我怎麼有辦法原諒你，連一點誠意都沒有。”

老者不屑的撇了撇，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煩的神，不過首領并不能看到老者的表，只能夠覺到后的老者臉一定不是很好看。

“既然要道歉，那就給我回過頭來，好好給我道歉，否則的話，你讓我很難相信你的誠意，我又怎麼有辦法原諒你。”

老者再次開口，他的語氣中帶著森冷，不知道是首領的錯覺還是事實，他總覺周圍的溫度都隨之下降了不，仿佛墜冰窟一般。

“前，前輩，不是我不想轉頭，只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傳說，這個傳說讓我不敢回頭。”

“哦？什麼傳說？”

老者似乎被首領的話提起了興趣，詢問道。

“當一個人獨自行走在大山的時候，要是背后突然有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在這種況下，千萬不能夠回頭。”

首領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一字一頓的開口。

他口中所說的傳說，和他現在的境格外的相似，雖然首領不是一個人獨自行走在大山之中，可他的肩膀上，確實有一只大手。

“繼續！”

老者不為所，隨意的催促道。

“之所以不能夠回頭，這是因為，你在大山之中，永遠不知道背后的到底是人還是其他什麼，那，也許是一匹孤狼，它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只不過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一旦你條件反，本能的回過頭，就會被孤狼一口咬斷自己的脖子。”

首領再次開口，他實在沒有勇氣回頭。

哪怕他心里跟明鏡一樣，知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悄無聲息來到他的后的老者，絕對不是一般人，這是一個神莫測的強者，想要收拾他，也不用像孤狼一樣進行襲。

可是，首領依舊不敢回頭。

他害怕自己回頭的一瞬間，老者就毅然決然的出手，將他擊斃。

只有心理黑暗的人，才會想到這種黑暗的況。

首領這是完全將自己帶老者的位置中，以他的病態的格，很喜歡玩這種貓戲老鼠的游戲，也就喜歡給對手希，最終又將這種希殘忍無的剝奪的快樂。

正因為如此，首領才會認為老者也是這種人，對方讓他回頭，本就不是像對方口中所說的那樣，讓他和自己面對面的道歉，而是想要讓他產生一希，覺得有機會可以得到老者的諒解，等到他傻乎乎的真的轉過頭，等待他的，將會是死亡。

首領一想到這，渾的孔就全都豎了起來，他嚇的皮疙瘩都在不住的往外冒。

“所以說，你認為我這個糟老頭子不僅裝神弄鬼，還是一匹想要咬斷你嚨的狼？”

老者突然拍了拍首領的肩膀，蒼老的手背，布著皺紋，看起來格外的年邁，可是這幾下拍，卻強而有力，知道的人知道這是一名老者的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哪個孔武有力的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的手，力量實在是太過于驚人了。

幾下拍，首領就像是被釘釘子一樣，釘進了地里，首領的雙都在不住的往外冒，這種被人生生的打進地里，對于他的是個不小的負荷。

“前輩饒命啊！”

首領崩潰了，這老者究竟是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直接手。

最關鍵的是，老者輕描淡寫的幾個舉，就讓首領承不住。

他覺自己的雙的骨頭就像是在斷裂一樣，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聲。

“前輩，我錯了前輩，我不應該得罪您老人家，更不應該說您老人家在裝神弄鬼，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我是蠢貨，前輩，求你放過我一條生路，求您了。”

首領歇斯底里的祈求道，他實在是被嚇得不輕。

老者一言不合就對他出手，他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只能夠任憑老者擺布。

首領陷深深的驚恐當中，鼻涕眼淚也都已經不爭氣的流了出來，他只覺害怕，死亡讓他的心臟怦怦直跳。

首領并沒有意識到，不遠的小幻姬，此時正一臉茫然看著他。

小幻姬看著首領，眼中充滿了古怪。

在十分鐘之前，首領還在面前耀武揚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的家人的死亡刺激著，讓對首領恨之骨，想要為家人報仇。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首領就像是腦子刺激了一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隨后發了瘋似得四尋找什麼，口中還不斷念叨著前輩。

這讓小幻姬無法理解，看不懂首領在做些什麼，不過很快就注意到，首領整個人僵住了，站在原地一不，就像是中了定一樣。

小幻姬不知道首領究竟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首領跟傻了一樣定格在原地后，口中就不斷的在說著什麼孤狼，咬斷嚨這些話，然后，首領就跟瘋了一樣，開始自己將自己打進土里。

如今首領半截子都被他親手打進土里，余下的半截子雖然在地面之上，可他還有哀求口中念念有詞的進行求饒，不僅如此，他的鼻涕眼淚，也在不爭氣的往外流出來。

這種畫面，讓小幻姬格外的痛苦，對首領的恨那是恨不得吃對方的，和對方的的仇恨，如今首領莫名其妙的變這幅模樣，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小幻姬都有一種為了家人報仇的快樂。

“怎麼樣，他到這樣子的懲罰你還滿意嗎？”

一名老者出現在了小幻姬的邊，聲音中帶著和藹，征求著小幻姬的意見。

小幻姬被嚇了一跳，這突然出現的一名老者，讓始料不及，下意識的膽怯的退后了好幾步。

“不用怕，我是你的同伴，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樣的懲罰，你滿意嗎？”

老者出慈祥的笑容，看了一眼小幻姬。

小幻姬何等的聰慧，很快就醒悟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邊這位突然出現的老者，一定和首領突然發瘋有關系。

如果首領此時于清醒狀態，他一定會聽出小幻姬邊的老者的聲音，這聲音，正是他之前聽到的，在他背后出現，并且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那位神強者的聲音。

“老爺爺，是你懲罰了這個壞人嗎？”

“沒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覺得這個懲罰怎麼樣，你喜歡嗎？”

老者了小幻姬的腦袋，眼中充滿了心疼。

老者何等修為，已經了解了前因后果，這讓老者到懊悔，他，終究是來晚了一步，沒能夠救下扎古一家人。

“我……”

小幻姬愣了一下，的神，從老者出現的喜悅到落寞，的眼眶在不斷變紅，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沒事，你跟我說實話就行了，你喜歡嗎？要是不喜歡，我還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收拾這個垃圾。”

“他殺死了你的家人，就要付出代價，你不要有顧忌，今天，我為你出頭。”

老者一眼就看出小幻姬究竟在顧忌些什麼。

小幻姬怎麼可能滿意，相對于他家人所遭到的磨難，首領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小了，本就微不足道。

小幻姬想要讓首領死，可是老者平白無故的出現，讓不知道老者究竟是什麼態度，害怕自己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提了什麼不該提的要求，會讓老者生氣，到時候別說報仇，連看到首領如今這幅慘狀都做不到。

小幻姬見老者這麼說，這才終于鼓足勇氣，開口說道:“我想要他債償，我的父親，母親，哥哥，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中，我也要他死！”

一個五歲的小孩，眼中沒有本應該屬于這個年紀的真，而是充滿了怨恨，可想而知，今天的刺激讓小幻姬到了多麼嚴重的影響，對首領恨之骨。

“只是這樣，你就心滿意足了嗎？”

老者再次開口，眼中帶著寵溺:“我要是想要殺死他，就跟死一只螻蟻一樣簡單，可是如果只是這樣子，真的能夠讓你發泄出心中的恨意嗎？”

老者說著話，拿出一把匕首，遞給了小幻姬。

“你的仇，要是我來報，這刺會一直留在你的心中，永遠不會消失的，來，好孩子，接過這把匕首，你親自去殺死他，無論你想要怎麼折磨他都沒問題，只要你能夠開心，化解心結。”

“我，親自殺死他？”

小幻姬愣了一下，確實想要報仇，可如今老者真的給這個機會，還是不由得陷猶豫之中。

畢竟才五歲，從小就被家里人保護的很好，如今一天之讓經歷生離死別的變故，又要親手殺人，對而言變故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