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稱,地母教太過束縛人,不如到明會去,他們明會也收徒,對于這些資質上佳的非常歡迎,武功笈也比地母教強,而且去了后不會有人強行管他們,他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于是,有些人就心了,跟著這群人來到了南邊。
聽到這里,廖時玉道:
“明會的人說了幾句話,你們就跟著走了?”
梁周有些不好意思,
“明會也是知名的大門派啊,再者,他們說的太誠懇了,我們就……”
姜明月也有些無語,“你們跟來了多人?”
梁周:“有六個人。”
那還好,缺心眼的不算多。
“那你們過來后,是出了什麼問題嗎?”廖時玉問。
梁周頓時悲憤起來。
“大人,我懷疑明會吃人啊!他們很可能把瑩瑩吃了啊!”
兩人大吃一驚。
姜明月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
廖時玉問:
“你有什麼據?”
梁周道:
“我們來了這邊后,說是每人單獨教授,但我第二天,發現他們有人在把玩瑩瑩的發簪,那支發簪很特別,別人不會有,而且非常看重這支發簪,不可能給別人!后面我跟著,聽到他們說這個人的味道棒極了!”
姜明月與廖時玉對視一眼。
“你會不會把他們的意思搞錯了?你有問過嗎?”
梁周哭喪著臉:
“后來他們聽到我的腳步聲,就沒有繼續說了,這不明顯有鬼嗎?我假裝剛跑到的樣子,問他們瑩瑩去哪了,怎麼找不到人?他們的反應古怪的很!有個人夸張的說,瑩瑩這麼好的子,亞都會喜歡的,讓我不要擔心。后來我想了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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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有弄錯他們的意思,我心里害怕,就找了個機會溜走了!”
姜明月看著這小子,簡直是有點不真實的覺。
但沒有現場遇到,不好評價其是觀察敏銳,還是神經質?
廖時玉想了想,道:
“這件事,我們需要查證一番。你既然跑出來了,有何打算?”
梁周喪氣道:
“我覺得還是地母教好一點,雖然管得,訓練辛苦了點,但至不會被人吃啊!可我逃得匆忙,銀子沒帶出來,沒法乘船過江,大人您能借我點嗎?”
銀子是小事,姜明月問:
“你需要多?”
梁周小心道:
“能借我十兩嗎?”
姜明月給了他二十兩,“下次做事之前,好好想一想再作決定。”
梁周大喜謝,
“是是,夫人說得對,這次我是看瑩瑩要過來,我才來的,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你們是在哪里接訓練?”廖時玉問。
梁周趕答道:
“就從這里一直往南走,不遠就有一座寺廟樣的建筑,他們稱為明圣堂。這座圣堂非常大,一看就知道了。”
送走梁周,兩人便往圣堂趕去。
對于他的話,兩人將信將疑,不過本著都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人,他們決定還是去調查一番,反正也是順路。
果然沒多久,就看到一座
占地相當廣的建筑群,每棟房屋都是尖頂,與眾不同,極特。
“咱們進去看看?”姜明月問。
廖時玉沉道:
“先正大明的去看一看,明里暗里咱們都走一遍,免得有偏頗。”
圣堂是對外公開開放的,來此地朝拜的人不,兩人觀察了一下,好像不管什麼人,都可以隨意進出。
兩人隨著人流進去了。
里面的陳設簡單而肅穆,最里邊擺著一座高大的神像,模樣跟常人沒什麼大的差別,就是一臉悲天憫人相,它的左臂還是斷的。
這不是損壞了,它本就是這樣子。
進來圣堂的人,與外面的人又有些區別,他們顯得肅穆莊重一些,跪在那里不知念叨些什麼。還有一些人低著頭,只顧往里走。
姜明月兩人也跟著往里走。
這些人男老都有,由神職人員一對一分別接待,人手一時不夠,那就要排隊等候,大廳里有排椅可以坐。
一個披著斗篷的神職人員走了過來,向著兩人以手,上微微一躬,面帶微笑道:
“歡迎遠方的客人,兩位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他這個尊敬的姿勢,加上和煦而優雅的笑容,果然如梁周所說,讓人不自的就心生好。
廖時玉回了一禮,
“大師怎麼知道我們是遠道而來的?”
神徒仍然面帶微笑,
“兩位人中龍,難得一見。加之與本地人多有些不合,故而有此猜測,閣下莫怪。”
廖時玉點點頭,
“我們就是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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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對了,這些人進來這里是做什麼的?”
神徒道:
“世人皆有罪,不過大小不同。這些人進來圣堂,自然是為了贖罪。而來到堂的,是覺罪孽比較深重,需要額外的開導和化解。”
姜明月問:
“開導和化解需要錢嗎?”
神徒道:
“我們遵從神的旨意行事,自然不會收錢。不過,信徒們愿意表達一下心愿,我們也不能阻止。”
哦,原來跟和尚們一樣的搞法。
廖時玉道:
“大師請便吧,我們不需要幫助。”
神徒再次微笑,躬,離去。
姜明月笑道:
“這神徒好有禮貌啊!怪不得那幾個學徒被人家一說就跟來了。”
廖時玉卻皺起眉頭,
“凡事不可看表面,禮貌太過可能是教養,也可能是掩飾。”
好吧,論講道理,姜明月自認不如。
那幾個被接待的信徒都進了單獨的暗室,姜明月神力增強,耳朵變得比別人好使一些,就起了聽的念頭,這些人到底說些啥?
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中年人進去后,由神職人員提問做了什麼錯事,那人便講開了。
說他家的老父死了,但親人們哭得都不夠好,于是他專門請了一個平時會哭的婦來代替他們哭,并且用瓶子把的眼淚收集起來,以此向外人證明他們家有多懷念他的老父親。
但事后他想了又想,覺得這個行為不好,于是來祈求亞神的原諒。
姜明月聽得是一陣無語,換下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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