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時玉
“因為我要驗證一件事。行了,差不多了,咱們先進空間里再說。”
“回去嗎?”
“暫時不能,咱們還要等一個人。”
姜明月奇道
“等誰?你還約了人?”
兩人進了空間,太子還是老樣子。
廖時玉這才詳細解釋道
“你看啊,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把這件事瞞下來,至要撇開關系。太子找死在先,但咱們不能去賭景帝的心思,你明白吧?”
姜明月點點頭。
廖時玉繼續道
“好在咱們現在也備這個條件。太子到這里來這件事,如果只有他們這些人知道,那就很好辦,太子就是唯一的證人了,還了活死人。
可如果萬一還有另外的人知道這件事呢?比如太子來之前,告訴某人,他來這里見你,若是他沒有回去,他就怎樣怎樣去做,那該如何是好?”
姜明月吃了一驚,
那別人一猜,就跟自己有關啊,多半要向皇上告發自己啊!
廖時玉卻道
“但他不會立刻去找皇上,因為這本來就不是彩的事,在他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他敢冒這個風險,去向皇上說如何如何了?為了避免鬧個大烏龍,他必須得先驗證一下!有鑒于此,他就多半會來這里觀察一番,再作定奪。咱們就在這里守株待兔,只要他來,就抓住他!”
姜明月佩服得五投地,
不愧是辦案頭子,這分析得頭頭是道啊!
這就是手拿把掐,把人算死了。
于是,兩人便耐心等待起來,順便看太子有沒反應。
姜明月又問起,他去南府查探的如何了?
提起這個,廖時玉角了,
“有了初步結果。你恐怕絕對想不到
,那些糧食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姜明月從善如流。
“經過我們仔細探查,排除了一些迷線索,最后發現了一叛軍的老巢,而那批消失的糧食正是去了那里。”
“啊?”
姜明月吃了一驚,回味過來,
“這豈不是說,太子勾結叛軍?”
這,好像不大可能啊,太子圖什麼啊?
廖時玉道
“糧食是飛騎尉姚將軍押送的,太子曾說并不知。”
姚將軍并不是太子府上的人。
這樣一來,可以說跟太子沒關系了,頂多是失察。
“這個什麼姚將軍,絕對是替死鬼!”姜明月猜測。
廖時玉笑笑,
“應該是。不過太子如今這樣了,真相如何好像無所謂了。”
“那,那些糧食呢,有可能收回來嗎?”
“來之前,我已經稟報了皇上,皇上安排人去剿匪了。至于糧食,應該也沒有吃完,能收回一部分吧!”
姜明月稍稍放下了心,這過去沒幾天,應該能剩一大半。
廖時玉嘆道,
“現在想起來,太子將賑災點設在南府邊界,說是可勸返流民,實際上應該是便于掩護糧食往叛軍手里送,用心良苦啊!”
說了這麼多,姜明月之前張的心已經消失無蹤,微笑道,
“真不知太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太子不好好做,偏要去勾結叛軍。”
是嫌景帝老是霸占著皇位不下來,他等不及了?
所以勾結了叛軍,想要快速推翻景帝?
這不合常理啊,皇宮,他應該多得是其它辦法,犯不著這麼麻煩,危險也太大,若是被百知道了,他的皇位都難保,沒多人會支持他。
廖時玉笑,
“管他呢,任他詭計多端,最后還不是落在我寶貝媳婦手里?不過為夫得懲罰你一下,這麼危險的事,下次不能再做了!”
說著,一只邪惡的大手已經了上來。
姜明月呼,
“你做什麼,旁邊還有人呢!”
廖時玉心中一,手下卻沒停,眼睛瞥向太子,口里道
“他差不多就是個死人了,還管他做什麼?”
姜明月忍不住起來,
“他若是還有意識在,只怕要罵死你了。”
“隨他罵,罵可死不了人。”
廖時玉觀察了半晌,沒見太子有什麼異常反應,最后停下了手。
姜明月白了他一眼,趕忙整理衫,一會兒說不定還要出去打架呢。
可是,日漸西落,倦鳥開始歸林,卻始終不見人來。
難道太子來這里,并沒有告訴其他人知道?
這倒也不是壞事,省了麻煩。
正在姜明月考慮是不是該回去的時候,廖時玉突然道
“有人來了!”
的確是有人來了,來的還不止一個,而是一隊。
這看上去應該是一隊行商,有十余人,基本上都佩著刀劍,像是護衛模樣。
靠前面一點,有兩輛馬車,其中一輛上面居然拖著一把椅,椅上面坐著一個青年。
這,好像跟們等的人沒有關系?
姜明月疑地向廖時玉。
廖時玉笑了笑,示意再看看。
那青年到了這里后,四下了,說道
“就在這里停下,歇一會再走吧!”
車隊停了下來,有的人吃東西喝水,有的人四下晃悠。
還有人將青年連同椅一起抬了下來,推著四下邊轉邊看,像是欣賞風景似的。
看到這里,廖時玉瞇起了眼。
也沒多長時間,那些人就重新聚攏過來,準備繼續走了。
姜明月道
“他們要走了,這些人有沒問題?”
廖時玉點頭,
“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這個年輕人,雖然裝著看風景的樣子,但看得過于認真了點,而且大都是看向地面。你趕往那邊,把我放下來。”
姜明月面有些古怪,這跟預料中的完全不同,以為會是哪個將,或者干練的幕僚來查看呢,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方式。
連忙趕往山坡后面,放下廖時玉。
這伙人剛啟程,就發現有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是何人?”
青年瞳孔微不可察的一,大聲問道。
廖時玉背負雙手,長玉立,
“暗衛查案!我懷疑你們圖謀縱火,現在跟我往衙門走一趟吧!”
姜明月差點笑出來,
懷疑人家放火?
找理由也不找個好點的。
這家伙一個人攔住十幾人,真是夠臭屁的,不過,好像有點羨慕?
椅上的青年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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