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舟:“……”
頓時,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尷尬。
當初自己為了躲避相親,厚著臉皮想要住進霍司霆的別墅里面避難。
結果……
誰能想得到,最后的自己還是會答應這一次的相親要求。
甚至,這個時候還站在霍司霆的面前跟他作對。
賀天舟不是沒有想過跟霍司霆作對的后果,哪怕自己跟霍司霆這麼多年的,但是這個男人冷酷無到了極點。
翻臉起來可以說是毫不認人的。
賀天舟明知道這一點,卻沒有辦法挪開自己的位置。
畢竟溫漾現在的境已經夠可憐了,好歹也是自己的相親對象,他如果眼睜睜看著險境還坐視不管的話,跟畜生有什麼分別?!
賀天舟說道:“呵呵,是嗎?這種話我都不記得了,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誰沒有隨口說話的時候……”
“哦,是嗎?”
霍司霆的一雙眸子冷冷掃過賀天舟,又朝著他后的溫漾看了一眼。
“那看樣子你現在改主意了?準備娶?”
賀天舟頓時愣住,“我……這……”
“如果是你的人,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如果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既然得罪了我,你也應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賀天舟咬牙關,笑著說道:“這……這種事說出來多讓人害啊,雖然我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不一定答應啊,你說是吧?!”
賀天舟朝著后的溫漾看去,瘋狂使了個眼。
溫漾都愣住了。
原本還以為把自己送到了醫院,賀天舟就會離開,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出現在了這里。
不僅如此,甚至還擋在了霍司霆的面前幫自己說話。
察覺到了賀天舟眼神之中的求助,溫漾的眼神閃過一不自然,但還是配合地說道:“你要是愿意娶其實也不是不行。”
賀天舟松了口氣,突然慶幸溫漾之前好歹也是一名演員,起碼接戲這塊不至于太掉鏈子。
“霍哥,你看。”賀天舟朝著霍司霆看了過去,“很快就是你的弟妹了,弟妹得罪了你
,沒必要那麼計較,是吧?”
“溫漾,你也跟霍哥道個歉,咱霍哥其實沒什麼壞心眼,就是人冷了一點,說話也毒了一點,但其實心底是好的。”
“你看霍哥對嫂子多好啊,冷酷無的表面上其實是一顆溫的心,你別怕哈!”
這話一出,讓溫漾忍不住了角。
哪怕是霍司霆,都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開口說道:“賀天舟,你的臉皮倒是一如既往地厚。”
這就直接開始自稱弟妹,起大哥來了。
賀天舟哈哈說道:“臉皮不厚追不到老婆,說起來嫂子現在不會是一個人在病房吧?霍哥不準備過去陪老婆嗎?”
說到這里,霍司霆微微蹙了蹙眉,神果不其然閃過了一擔憂。
他原本就沒有真的對溫漾出手的意思,畢竟是安安最好的朋友,這些天不了聯系,否則怕是會心生擔憂。
因此,霍司霆也沒有繼續為難的意思,直接對季楓說道:“走。”
男人轉過離開,腳下的皮鞋踩著地面發出的聲音逐漸遠去。
眼看著霍司霆跟季楓的影都消失不見,賀天舟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忍不住了自己的額頭,果不其然都是一把的冷汗。
甚至,要是霍司霆晚一點走,他可能都要一跪在地上了。
“你沒事吧?!”溫漾似乎看出賀天舟的臉不太好看,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賀天舟才想起自己后還有個人。
他的表立馬恢復正常,瀟灑轉過去,“我能有什麼事?霍哥可是我哥啊,兄弟倆能有什麼事?”
溫漾還是有些擔憂,“我得罪了霍司霆,你現在替我出頭,會不會……”
“行了行了,霍哥不至于真的跟你計較,他肯定就是吃醋了而已,你不知道男人吃起醋來其實比人還要恐怖。”
賀天舟說道:“我送你回去吧,不過你可以要注意一下,這些天你可能要跟嫂子見面。”
“我知道。”
溫漾抿了抿。
賀天舟推著一路離開了醫院,回到車上的時候,溫漾又開口說的:
“這些天,我們也見面吧。”
“什麼意思?”賀天舟愣住,回過頭看了一眼。
沒等溫漾回答,他又說道:“你不會真覺得霍哥會因為你牽連我吧?霍哥雖然是小氣……啊不是,雖然他是冷酷無的,但是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牽連我,你大可以放心。”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溫漾深吸了一口氣,想著之前跟霍司霆的那一番對話。
自己那個前夫很快就要出現在京州……
那個男人為什麼要來京州的原因,溫漾再清楚不過了,手腳都忍不住跟著發抖起來。
“我的意思是,我明天可能要離開京州,所以我們就沒有辦法經常聯系見面了。”
“原來是這樣。”賀天舟恍然大悟。
“是因為你的傷嗎?”賀天舟說道:“你現在了傷,不太方便經常出醫院復查,所以溫家打算把你送到安靜一點的地方,請中醫治療?!”
“大概吧。”溫漾含糊地說道:“你是國外回來的,比較崇尚西醫,其實我們這里都還是更習慣中醫。”筆趣庫
賀天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雖然他更習慣西醫,但是也知道圈人為什麼更喜歡中醫,有些是迷信問題,覺得西醫手不太吉利壞了生意等等,不過也有一種可能是老中醫的確有點本事。
不過,溫漾現在的其實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既然都可以出院,不管到哪里都是好好休養,中醫西醫的問題不會很大。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賀天舟多問了一句。
溫漾頓了頓,“我也不清楚。”
……
顧安安在醫院里休養了整整三天。
直到三天后的檢測結果出來,才被允許下地出去散步。
顧安安來到了病房外的空中花園,終于能呼吸到新鮮空氣,覺自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剛要了個懶腰活活,又想到了醫生的叮囑,不敢隨便,忍不住說道:“養胎簡直比坐牢還慘。”
顧安安的肩膀一陣溫暖,一件大披到的上,男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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