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帝還是那些頂級的年輕天驕都是冷冷一笑,幾乎已經是預見接下來覃浪整個人被打,瞬間形神俱滅。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會跟他們想象之中的截然不同。
覃浪衝了上去,拳頭砸出,平平無奇的一拳,卻是勢如破竹一般破開了賀秋帆的領域,在中間如同撕破裂帛一般撕兩半。
估計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的對手會這麽輕易的破開自己的領域,等想要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
砰!
覃浪的拳頭準確無誤的砸在他的口上,瞬間他被轟飛出去,猶如是斷線風箏一樣,砸了幽冥海之中。
隨著噗通一聲,賀秋帆消失在家洶湧翻滾著驚濤駭浪的海麵上,消失不見。
這怎麽可能!
那些神還是那些天驕們都是難以置信,這可是聖王府的頂級天驕,從出生就能接到仙帝奧義,等人禮還能得到一些聖境強者灌頂,短時間能繼承一個聖境強者的修為,還能繼續提升,十分強悍。
在戰鬥之中,短時間發揮出來無數老怪都發揮不出來的頂尖戰力,威力也是非同一般聖境強者。
隻是就連這樣的頂級天驕,有無數道韻加持,結果現在還是被覃浪給打飛了。
頓時,他們都是無法相信,居然有人能這麽輕鬆的碾聖王府的頂級天驕。
“他肯定是用了什麽邪,抓住他,他很可能是從幽冥穀走出來的,抓住他嚴刑拷打,一定能讓這個家夥吐出來他來到這裏的真實目的,我看他就是居心裹測!”
好幾個人都是激的走了過來,現在都是帶著審視目看著覃浪說道。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們也都是審視看著覃浪,倒不是他們相信,隻是這不得不懷疑。
畢竟,覃浪這種年輕天驕隻要是嶄頭角的現在已經是榜上有名,他們全部都認識。
可是現在,這人很陌生,會不會是從幽冥穀出來的那些邪修?
想到這個可能,他們都是帶著審視目警惕的看著覃浪,就像是在審視犯人一樣。
雖然不知道幽冥穀是什麽樣的一個地方,但是從他們的眼神,覃浪卻是看得出來這幽冥穀絕對不是什麽好人待的地方。
“嗬嗬,你們聖王府的人莫不是都跟你一樣都是厚無恥,假如真的找你們這麽說我使用的是邪,那麽豈不是所有打贏你們的人使用的都是邪!”
覃浪冷冷一笑,目掃了一眼拳帝那邊,是很刻意的看了一眼。
聞言,拳帝還是聖王府的那些老怪都是臉難看,他們是絕對不想有人這樣說他們的。
這句話一語雙關,現在這是在說他們厚無恥,還在質疑他們聖王府是不是贏下比賽隻能用這種卑鄙手段。
雖然他們聖王府在外麵幹那些強取豪奪的事不,但是,他們可不會承認他們就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人。
主要是,他們可不想他們聖王府的人以後被人在外麵四說三道四,他們聖王府雖然是最頂級的勢力,但是卻是拿外麵那些流言蜚語沒有任何辦法。
那一直都是他們最頭疼的,也是他們想解決但是卻無法解決的。
不過,拳帝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聖王府主,他很快就想到了應對方案。
“小子,是不是邪,現在你打開你的識海,我們一查便知!”
乍聽,覃浪眉一挑,沒想到,拳帝聰明的,居然知道想出來這種辦法來應對。
覃浪自然是不會打開識海,嘲諷說道。
他又不是什麽傻子,識海怎麽可能會打開,一旦打開,立刻就會出自己的弱點。
到時候,這些人想怎麽拿他,就怎麽拿。
拳帝等人都是臉鐵青,在之前得罪他們的人不,但是還從來沒有人跟眼前這個人一樣說話沒輕沒重的。
難道這小子就不怕被追殺?
很多年輕天才都是目瞪口呆,這樣的場麵空以前到現在他們絕對是第一次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有一天還會有人跟拳帝對著幹,而且還公然嘲諷拳帝。
這簡直就是在往死得罪的節奏。
“賀秋帆,用天劍穀的獨門劍法,一定要給我弄死他!”
拳帝立刻對賀秋帆吩咐。
賀秋帆冷笑,覺得覃浪這就是在找死,當即就衝了上去。
“小子,你得罪誰都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橫著走,可惜的是這一次你得罪了拳帝,拳帝想讓你死在這,誰也救不了你!”
覃浪撇了撇道:“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如此,而且我從不怕什麽追殺,無論是誰,而且,我也不是沒有被聖王府追殺過,你們聖王府的高手好像不怎麽樣!”
聞言,賀秋帆則是愣了幾秒,但是很快就覺得覃浪還是跟之前大放厥詞那個時候一樣現在隻是說大話。
聖王府的人怎麽可能會去追殺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子,這不可能,現在隻有一個可能,在他們看來,肯定是覃浪現在說大話而已。
他們聖王府哪怕是在聖界,想殺誰就殺誰,從未見過有如此狂妄的人。
在他看來,肯定隻是覃浪在這邊興風作浪習慣了,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就能到張揚。
不過,這個天,也隻是一個低級別世界,跟另外幾個世界相比,都不值一提。
“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
賀秋帆低喝一聲,手上的劍往前刺出,突然,幽冥海之中飛出一道道元氣,全部都是化作了一道道劍氣,千上萬匯聚在一起。
這一刻,幾乎是所有的天才弟子都是骨悚然,隻覺到現在賀秋帆認真了,而且這一劍絕對是必殺一擊。
賀秋帆的實力,現在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很多人都是覺覃浪這一次死定了。
不由得他們憐憫的看了一眼覃浪,雖然他們也是很不爽,不過,能跟聖王府的人扳手腕,對他們來說這也是閑暇之中打發時間不錯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