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對浪漫過敏
倆個小時後……
明予靠在言懷中,眸底籠罩著一層霧氣,分明是被他欺負後折騰出來的,眼尾跟工筆畫就似的,態叢生,濃稠絕豔。
言的半張臉沒在影中,積攢著難以言說的癮,拇指著的臉頰一寸寸向耳垂,一直往下延。
“你想玩死不我!”
言低聲一笑,親吻著漉漉的頭發:“真想搭一架永遠隻有一二象限的坐標係,我一百八十度地躺,你九十度地坐。”
明予耳朵滾燙,哪裏聽不出他說的葷話:“這裏是浴池,可不是床,你想一百八十度躺,那還不得淹死了。”
言有些無語:“你非要在此時破壞氣氛麽?”
明予反相譏:“不好意思,擾了你大爺的雅興,我對浪漫過敏。”
言勾:“我不過敏就行。”
明予沒再說話,隻覺得腰酸得很,無力靠著言,此時的言於而言就是茫茫大海的浮板,是唯一支撐著不會沉底的救命稻草。
明予實在是連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便隨他折騰去了。
隻聽到言在耳畔輕喃:“想不想看煙花?”
就算沒有看表,算著倆人瘋狂的時間,也知道現在很晚很晚了。
“這麽晚了哪裏來的煙花?”
“我說有就有。”
言將明予攔腰抱起,走出浴室來到外麵大大的落地窗前,將放下來。
昏暗的燈倒映出倆人無寸縷的完材,他將抵在落地窗前,從後與合。
明予皺眉:“你說的煙花呢?”
他著耳朵的廓:“別著急啊寶貝兒,馬上就來了。”
太平山頂能夠俯瞰到整個港城的夜景,整個中環、維多利亞港就在眼前,像是把所有的一切都踩在腳下。
下一秒,遠的環球大廈朝著天空噴發出藍煙花,瞬間將整個蒼穹染藍。
這是用錢砸出來的浪漫。
此時的他們伴隨著綻放的藍煙火,永遠定格在記憶中最絢爛的一幕。
那晚的港城環球大廈放了一整晚的藍煙花,彌漫在各個角落的嘩然與震驚,整個港城的人都在討論這背後一擲千金的人。
言將人抵在落地窗前,很滿意此時驚豔的神:“現在還對浪漫過敏嗎?”
明予輕笑:“跟什麽過不去都不會跟錢過不去。”
言癡癡一笑,掐住的脖子,微微往後抬起,強勢與接吻。
而後他低下頭去親吻的後脖頸和後背,一路往下,像是虔誠的信徒對待自己最崇高的信仰。
明予閉上眼,著言將往落地窗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
不人都被今晚環球大廈的藍煙花吵醒。
白加道三十五號的祁霽就是其中一位。
何淵送威士忌進來,看到祁霽在落地窗前看著遠環球大廈的藍煙花:“爺,要不要我去調查理一下?”
“不用。”
何淵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誰大晚上擾的人不得安寧?”
祁霽輕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還能是誰,除了那位囂張狂妄的言公子,誰還能有如此本事。港城權貴雲集,隻有他不怕得罪人。當真是為博人一笑,不計本也不記後果,今夜睡不著的豈止我一人。”
何淵不滿:“他如此做,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
祁霽卻不以為意:“京城言家的公子,就是有不尊重人的底氣。所以,會投胎很重要。”
何淵說:“也未必見得。同樣都是言家公子,言大就隻能關在秦城監獄。”
“所以,不僅要父族煊赫,母族也必須與之持平。隻要這樣,才是上等尊貴人出。”
祁霽手背青筋暴起。
何淵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低頭找補:“自古英雄不論出,何況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祁霽喝了口威士忌,隻說了一句:“下去領罰吧。”
何淵認命似的閉上眼:“是。”
祁霽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薄窗儼然結起一層薄薄的霜霧,他過磨砂的玻璃著太平山頂的方向,那眼神似乎能夠穿過層層遮擋,看到太平山頂此時正在落地窗前纏綿的倆人。
這一夜,注定好多人睡不著。
翌日,累極了的明予和言睡到日上三竿,極有眼的程渡吩咐人別去吵。
言摟著明予打趣:“昨晚是不是很爽?”
明予想起昨晚倆人的瘋狂,不臉頰發燙。
“想不想再回味一下?總覺得藥效還在。”
正當言準備回味的時候,倆人的電話竟然同時響了起來。
倆人都去拿手機,看到來電人,皆愣,隨後不約而同地說:“我去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