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繼續道:“在下有個提議,所謂人多力量大,我們知道些五行八卦知識,兄弟有製燥熱方法,不如我們同行如何?”
宋大哥抹了一把鼻,自我介紹道:“在下武當派宋子安。”
麗灑的年輕子抱拳道:“在下逍遙派李月,我們相互照應,比你一人單槍匹馬的強。”
白簡兒知道武當派發源於道教,逍遙派的武功雖非佛、非道、非儒,但近乎於道家,那二人定對五行八卦、陣法之類的比較通。
不如,先與幾人同行,走出這林子。有空間,想甩掉幾人還不容易?
再說,也想接一下這個藍城主長風。將來若是真落到去藍城避難,也算有個。
於是,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下簡白,請多關照。”
也沒事先給自己取個假名,將名字倒了一下。
分給幾人一人一盒凝神靜氣的藥膏,繼續往臥龍山深走。
果然,三人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敢深兇地。
大約在迷蹤林中狂奔了四個多小時,終於從迷霧籠罩的柳樹林裏鑽了出來。
天已經黑了,一道狹長的牙兒懸掛在樹梢,縷縷的黑氣繚繞在其周圍,看起來有些詭異。
白簡兒環顧四周,嶙峋的山石,在黑夜裏如一頭頭怪,似乎隨時都會撲過來。
地上厚厚的積雪非常平整,上麵沒有一個腳印,不管是人的還是的。
沒有鳥,沒有野的聲。除了風過樹林的呼嘯聲,聽不到任何聲音,這反而顯得更靜了。
一陣冷風吹過,白簡兒頓時渾一個哆嗦,這才發現自己的服已經了。厚厚的裹棉布都被汗水浸,可想而知有多難。
長風冷的了胳膊,道:“我們就地點個火堆休息,天亮再走。”
宋子安和李月表示同意。
白簡兒著蒼茫夜裏的大山,眸悠遠。
看到遠似乎有個村子,顧之行的侍從並沒有提遇到村子,不知是不是又是陣法之類的。
“你在看什麽?”長風順著的目看過去,“似乎……有燈火,是不是有村莊?”
宋子安也看到遠有點點火,道:“據我了解,這裏兇得很,怕不會是人家。”
李月往他邊靠了靠,小小聲地道:“不會是鬼火吧?”
白簡兒道:“不像,像是燈火,還不呢,我似乎還聽到了說笑聲。”
“若是有人家真是太好了!可以暖和一下,來口熱湯。”宋子安拍了拍自己的裳,“梆梆”作響。
在濃霧裏泡了這麽久,汗水又把服。山裏的夜十分寒冷,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上的裳就已經被凍住了。
一提熱湯,長風和李月都心了,想了想,便道:“過去看看。”
白簡兒也表示同意,的裳也凍上了,必須保持運,保證熱量,不然會被凍冰雕。
於是,四人開始朝那火跑去。
長風三人輕功都極好,白簡兒輕功差一點,但有藤鞭相助。是以,幾人在樹梢、山石上跳躍飛行,也不在乎有沒有路。
火越來越明顯,可以辨別出是個小山村,大約有三十幾戶人家的樣子。
長風三人都是心中一喜,這就意味著有口熱湯喝了。
白簡兒則是覺得可以有間房子借宿,趁機去空間了。
幾人很快到了小山村,詭異的是每戶人家都是歡聲笑語,似乎都有什麽喜事。
長風蹙眉道:“不對勁兒,怎麽可能三十幾戶人家同時都有喜事,都這般歡聲笑語?”
宋子安也道:“這村子非常的不對勁!”
李月走到長風邊,道:“還進去嗎?”
長風道:“進村去看看再說!”
說著,出了寶劍,大步朝著小山村走去。
李月小跑兩步,隨其後。
宋子安也出寶劍,對白簡兒道:“簡小弟,讓我來斷後!”
白簡兒知道,這是他並不完全相信自己,怕自己在後麵捅刀子。也不說什麽,手持劍跟了上去。
村子的街道上空無一人,但每戶人家都傳出熱鬧的歡聲笑語。聲音很大,但仔細聽,卻聽不真切說笑的容。
太詭異了!
白簡兒全神戒備,“先找個人家敲門借宿吧。”
“好!”長風大步朝一較大較麵的院子走去。
走到門前站定,手拍門:“砰砰砰。”
很快傳來腳步聲,門栓被拉開,“吱呀”門打開。
是個八、九歲的小孩兒,眼睛烏溜溜的,長得雕玉琢,頗為可。
看到幾人沒有吃驚,沒有認生,扭頭對著院裏喊道:“爺爺,又有客人來啦!”
頓時,從屋子裏出來老老三十幾口。
白簡兒看到走到最後的人,瞳孔猛地了,下意識的退到三人後。想起自己現在易容了男子,不由自主的了一下。
烏若雪也來了,還跟著雲一等十來人。雲一是葉天淩雲組的暗衛頭領,其他幾人應該也是暗衛了。
他們都神疲憊,滿風霜,衫髒汙,還有破和跡,應該在這山裏轉了很久了。
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巍巍的往前走了幾步,問道:“你們也是來借宿的吧?”
長風躬作揖,道:“見過老人家,我們在這山裏迷了路,循著燈尋來,想借宿一宿,順便討碗熱粥。”
“果真是來借宿的。”老人後的家人頭接耳的說了一句,出和善的微笑。
白簡兒看這些山民神質樸,眼神平和,沒有戾氣,不像是惡人,倒是稍稍放了些心。
老人看了後的烏若雪和雲一幾人一眼,道:“我們家已經住滿了,不如我帶你們去還有空房間的人家?
雖然條件不一定比我家好,但找個舒坦的熱炕、管一頓熱飯還是能辦到的!”
長風拱手道:“那就多謝老人家了。”
老人對著後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道:“你們好生招待客人,我帶他們去借宿。”
那男人恭敬的道:“是,爹。”
老人對長風笑道:“走吧。”
長風對著院的人拱手抱歉道:“打擾了。”
然後,側讓開門口,請老人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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