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拉出蛔蟲,舒服了,昨天白簡兒又給了他寶塔糖吃,他對白簡兒很親近。
“姨姨,還想吃糖糖。”
小音糯糯的,萌萌的,讓人心裏一。
白簡兒了他的小臉兒,“今晚睡前可以吃五粒,然後明兒的病就都好了!聽話好不好?”
明兒乖巧地點點頭,“嗯,聽姨姨的,聽姨姨的肚肚不疼。”
白簡兒給了他一個頭殺,“好乖哦!”
魏夫人慈地笑道:“他一直很乖巧的。”
白簡兒微笑道:“他腹還有蟲卵,今晚吃了驅蟲藥,明早排便後,再抱孩子來給我看看。”
魏夫人激地道:“是,謝謝你!”
魏小公子讚道:“白神醫真乃神醫。聽說您還治好了淩王府一個孩子的疾,在下大兄十幾年前在戰場傷了膝蓋,不良於行,不知白神醫可能治?”
知道他指的是星兒,白簡兒道:“沒見到人我也不好判斷,讓他過來一趟,我檢查後再說。”
魏小公子忙道:“好,好。”
送走魏小公子一家,鄭大夫道:“師姑,京城附近城鎮回春堂分堂的大夫都連夜趕過來了,其他遠些的城鎮,應該也在途中。”
白簡兒點頭,去了後堂。
老靖王正在與六七個大夫說話,見到進來,跟幾位大夫介紹道:“這位就是白簡兒。”
幾人站起來,給白簡兒作揖行禮,“見過師姑(師姑祖、曾師姑祖)!”
白簡兒一臉黑線,抱拳回禮,“咳咳,各位同門有禮了!我年紀小,當不得這些稱呼,以後各位我白姑娘吧。”
“輩分不可。”幾位不管心裏怎麽想,但當著穀主的麵,都不敢造次。
老靖王想了一下,道:“白簡兒持有二代門人令牌,此令牌一共有五塊,其餘四位都是神醫穀的長老,分別掌管醫、種藥、製藥、藥材生意。
你們也稱呼白簡兒為長老吧,目前先負責教授穀主和門人醫,其他的事等年底神醫穀大會再與其他長老們商議。”
“是!見過白長老!”幾人恭敬地對白簡兒行禮。
長老?白簡兒角了,怎麽覺自己了丐幫弟子呢?
反正在神醫穀想有個拉風、帥氣的稱呼是別想了,湊合聽吧。
接下來,教學開始。
老靖王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懷孕的小豬和兔子,但白簡兒沒有著急刀實踐,先從理論和子宮的結構講起。
這些大夫都沒接過人解剖學,對婦科隻了解個皮,講起來很費勁。對於有基礎的人一節課的事兒,對他們愣是講到了天黑。
白簡兒說話說的腦子嗡嗡直響,道:“今天就到這兒,明天用實踐,你們今晚將這些理論都消化一下,明天有什麽問題可當場提問。”
“好好!”這些大夫剛接新學科,也暈乎著呢,確實得好好消化一下。
白簡兒收拾了東西,帶上幾大箱子藥材,回白府。
拿藥、花茶出來,不用原材料也不行,得時不時地弄些藥材回去掩人耳目。
路過一黑暗的巷子時,白簡兒覺到有殺氣,不由得坐直了子,戒備起來。
春花見狀,有些張,“大小姐,怎麽了?”
秋月將馬車的窗子關好,“大小姐,可是有危險?”
用子擋住窗子,防止有暗從窗子進來。
白簡兒微微點頭,“我們可能遇到刺客了。”
“啊?”春花大驚失,將箱子擋住馬車的門,“大小姐,你趴下,有箱子擋著。”
白簡兒失笑,“你們都趴下。”
話音剛落,就聽到“咻咻”的利破空的聲音。
可是,暗箭沒到馬車,就“叮叮當當”被暗給擊落了。
然後,就聽到兩邊的屋頂和院子裏傳來慘、悶哼和重落地的聲音。
非常幹淨利落的樣子。
應該是有人將刺客給解決了。
回到白府,白簡兒先去梧桐院與白於氏和白景瑜吃飯,沒讓人送信回來,白於氏會等著吃飯的。
果然,飯菜都扣在桌子上,母子二人,一個在看賬本,一個在看書。
白簡兒心中溫暖,有家人等著的覺真好。
一邊洗手一邊道:“以後到了飯點兒我還沒回來,你們就先吃,以後天冷了,菜容易涼。”
白於氏笑道:“我們也不是很,等一會兒無妨的。”
白景瑜將書收好,微笑道:“大姐姐不在家,我們兩個人吃飯沒滋味。”
丫鬟們端著水盆、巾上前,伺候二人淨手。
“今天我升了呢。”白簡兒完手,將布巾遞給春花。
白於氏驚訝笑問道:“升?”
白簡兒道:“是啊,我現在是神醫穀的長老,五大長老之一。”
白於氏驚訝,“真的?太好了!”
有些從來沒認識過這個兒的覺,知道有醫,沒想到的醫這麽好,小小年紀竟然能當上神醫穀的長老。
神醫穀那是醫者的權威組織,整個蒼瀾大陸的醫者都以神醫穀馬首是瞻。穀主又是大涼的老靖王,朝廷勢力也強。
可以說,神醫穀在江湖、朝中,都頗有地位。
白景瑜眸中星點點,“恭喜大姐姐,不過這也是大姐姐的醫征服了老靖王,是大姐姐有真本事。”
“嘿!這話我聽!”白簡兒被彩虹屁給捧的眉開眼笑。
其實,本質上,還是拿實力說話。
說白了,在白簡兒心裏,與神醫穀不過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最樂觀也就是個合作的關係,各取所需罷了。
不過,白簡兒也不是不講規矩的人,既然進了神醫穀這個大公司,還做了人才培訓部經理,那就一定會在其位謀其職。
三人其樂融融的吃完飯,白簡兒回了行芷園。
進了房間覺到裏麵有人,但沒有殺氣。
“你們都歇著吧,我這兒不用你們伺候了。”白簡兒支開了春花和秋月。
兩個丫鬟也習慣了白簡兒自己待著,點上蠟燭,就退出去了。
白簡兒抬頭看了一眼房梁,淡淡道:“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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