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淩被白簡兒氣的想胖揍一頓,臉沉了又沉,“別做夢了!”
白簡兒一副‘我看穿你’的樣子,歎氣道:“你呀,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都看出來了,你就承認了吧!啊?”
“閉!聒噪!”葉天淩冷聲喝斥,都沒發覺,自己的角不知何時微微揚起。
白簡兒繼續氣他,道:“你這是默認了?”
葉天淩冷睨了一眼,“你這個人,要不要臉?”
白簡兒煞有介事的微微搖頭,“不要。”
葉天淩:“……”
他好想打這個聒噪的人怎麽辦?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逗著回來了。
顧之行拿著翅膀啃著,用胳膊撞了一下慕辰,道:“快看!你家主子有人味兒了,竟然會吵架逗了。”
慕辰誇張的眼睛,笑道:“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鐵樹長出花骨朵了,離開花不遠了。”
白簡兒不理會二人曖昧的目,坐到火堆旁,將何首烏收進背包,拿了兔就啃。
可是,這味道真是……一言難盡。
於是,將背包拿下來,用酒給匕首消了毒,然後就在兔上劃了起來。
“咳咳咳!”顧之行看到那匕首驚訝的差點被噎到,見鬼似的看著白簡兒拿著匕首,作練地在兔上劃啊劃,“這匕首淩王送給你了?你拿這匕首切?”
“怎麽了?”白簡兒將在空間裏加工的燒烤調料灑在兔上,重新架在火上烤。
顧之行聳聳肩,“沒什麽,就是這匕首是賜的寶,龍,千年玄鐵所鑄,削鐵如泥,舉世無雙。是開國太祖從前朝皇帝手裏繳獲的……”
說到這兒,他低了聲音,“曆來隻傳給皇上,而皇上卻賜給了淩王。這意味什麽,你知道吧?你還敢用這匕首割兔?最不可思議的是,葉天淩竟然把龍給了你!”
“意味什麽?一把匕首而已。”白簡兒可不覺得這是皇上對葉天淩的殊榮,這簡直是把他推上風口浪尖。
看葉天淩這麽隨意的置這匕首,想來也沒天真的認為這是皇上想把皇位傳給他。
見白簡兒裝傻,顧之行也不說什麽了。
白簡兒將匕首收鞘中,發現鞘上和匕首的柄上,都鑲著璀璨奪目的寶石,彰顯這匕首確實很貴重。
白簡兒看看樹葉裏進來的,問道:“不是一早出發嗎?怎麽現在還沒行。”
顧之行道:“早上氣重,毒瘴嚴重,等太升起來,會消散很多……”
他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有一種奇異的香味彌漫開來,無法形容,勾著他肚子裏的饞蟲肆意囂。
他聳聳鼻子,仔細辨別了一下,裏麵都是中藥材,“藥材還能這麽用?”
“好香啊,準備開吃!”白簡兒歡喜地拿起兔,吹了吹,張就咬。
葉天淩鼻子一,將手裏剛啃了兩口的兔塞給慕辰,然後手將白簡兒手裏的兔奪了過去。
白簡兒咬了個空,笑容僵在邊,差點跳了起來,問候他二大爺。
太尼瑪欺負人了!
葉天淩那薄張開,咬了一口烤好的兔,然後那雙眸子似乎是滿足地微微瞇了一瞇。
白簡兒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然後……
然後,默默的將一隻烤的半的野,也如法作。
在絕對的強者麵前,隻能忍氣吞聲。
幸好沒人來跟搶了,吃了兩隻,其餘的都給顧之行和慕辰分了。
吃飽喝足,大家準備向七彩山穀進發。
到了七彩山穀的口,就看到黑蒙蒙的毒瘴彌漫著穀口,裏麵約躺著幾,應該是被毒瘴給毒死的。
白簡兒吃了解毒丸,拿出做好的口罩戴上。
顧之行也吃了一粒解毒丸,好奇的問道:“師傅,您這是什麽稀奇東西?比蒙麵巾可實用多了。”
“這口罩,我在裏麵了防瘴氣的草藥,”
白簡兒從背包裏將口罩都拿出來,“你們一人一隻戴上,雙重保險。”
葉天淩先拿過一隻,學著白簡兒的樣子,戴上。
看著一夥兒古裝人戴上白口罩,白簡兒差點笑了出來。
有了充分的準備,大家順利的經過了毒瘴,進了七彩山穀。
七彩山穀名不虛傳,各種的鮮花爭奇鬥豔,把整個山穀裝點的像麗的仙境一樣。
那些五六的,尤其鮮豔,鮮豔的有些耀眼。
草比山穀外也更茂盛,大片的繁花爭奇鬥豔,空氣中彌漫著各種花香,香氣很濃,令人陶醉。
白簡兒歎息道:“好啊!”
風一不喜歡這個小個子、沒武功的娘娘腔,白了一眼,道:“你知道什麽?越麗的東西越有毒。”
白簡兒點頭,“沒錯,空氣裏的花香有毒。不過你們吃了我的獨門製解毒丸,又戴著我特製的草藥口罩,不會有事的。”
葉天淩看了一眼,問道:“你沒聞到花香,是怎麽知道有毒的?”
白簡兒傲揚眉,說道:“你就沒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這裏這麽多花,但是卻沒有一隻蝴蝶或者蜂!”
葉天淩眸中不由得的浮上讚許之,“是這些花有毒嗎?”
白簡兒看了看那些花,“單一種花無毒,但有幾種花的花香混合在一起就了劇毒。”
風一低頭細細找尋著什麽,片刻後,道:“主子,雲一留了記號,這裏已經找過了。”
葉天淩沉聲道:“進山穀!”
大家都時刻戒備著,以為進七彩山穀會遇到很多危險。
但是,一整天下來,他們竟然就像是遊山玩水一般。沒有遇到追殺,也沒有巫蠱人,連大一點的野都沒有遇到一隻。
天黑以後,大家決定在一樹林裏歇息。
風一帶著人清理出了一塊空地,供大家落腳。
顧之行照例將驅蟲蛇灑在空地周圍,防止蛇蟲鼠蟻爬到營地的範圍來。
突然,葉天淩臉一變,立即喝道:“小心!”
然後隻聽顧之行慘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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