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原主,這個時候,應該大哭大,跟秦姨娘撒、求安。
於是,白簡兒虛弱的道:“我疼,不想說話,你們沒事就回去吧。”
說的越多,越容易餡兒,還是趕把人趕走。
秦姨娘眸微轉,拿著帕子拭著潤的眼角,心疼的問道:“怎麽會傷的這麽重?我們聽說,你在宮裏救了寧太妃,被惠妃打重傷回來,今天恭王殿下還親自道謝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白菲兒也道:“是呀,你救了寧太妃應該有賞才對,怎麽還挨打呢?”
白於氏沒說話,但看著,顯然也想知道事的經過。
白簡兒隻得道:“惠妃讓我宮,我遇到寧太妃犯了心疾,就搭了把手。惠妃打我,是因為柳如梅告狀。”
秦姨娘不解的道:“你真的救了寧太妃?你何時會醫了?”
白簡兒眸微沉,道:“我見過軍中的大夫這樣救過人,當時就試了試,沒想到,還真行。”
白菲兒拍著口,心有餘悸的道:“誒呀,你真大膽,這也敢手!若是……”
“別胡說!”秦姨娘打斷白菲兒的話,道:“大小姐是有福之人。”
白簡兒不想說話了,這幾人可都是原主的家人,怕說多了出更多的破綻。
秦姨娘和白菲兒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白簡兒噓寒問暖,說了半天見白簡兒不理們,不由的訕訕的閉,狐疑的對視了一眼。
白於氏說話了,“你們去馬車上等我,我跟大小姐說兩句話。”
秦姨娘神無奈又擔憂,起對白於氏道:“夫人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再打大小姐了。”
白菲兒扯了扯秦姨娘的袖子,道:“姨娘,大姐姐現在是王妃了,母親怎麽會還打大小姐?”
白於氏不耐煩的道:“行了,說來說去的沒完了?出去!”
秦姨娘母給了白簡兒一個莫能助的眼神,不舍、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白於氏給了邊的大丫鬟一個眼神,那大丫鬟就帶著一個丫鬟兩個婆子出去了,還把門掩上。
屋隻剩下了母二人,氣氛有些凝滯。
白簡兒微垂著眸子,不敢看白於氏,也不敢說話,知道了原主與白於氏的相模式,但知道做出來肯定不自然,會出破綻。
白於氏坐在椅子上瞪著,似乎在等著主說話。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於氏的脯劇烈的一起一伏,呼吸也很重,顯然是生氣了。
然後,白於氏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到床前,手就去擰白簡兒的胳膊。
白簡兒條件反的一躲,但沒躲開。
白於氏在胳膊上狠狠的擰了兩下,恨鐵不鋼的道:“弄這個死樣子,出息了你!後悔了吧?啊?”
說著,又擰了白簡兒的胳膊一下。
白簡兒著生疼的胳膊,老實的道:“後悔了。”
心中哀嚎,知道原主的暴脾氣是從哪裏來的了,兒在這兒呢!
不過,今天得問問這原主的親娘,知不知道原主裏的蠱蟲和毒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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