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江阮再抑自己,再保持冷靜,在說這些話時也沒忍住破防了。
越說緒越激,口劇烈起伏著,腦海底那些黑暗的,讓絕的痛苦回憶瞬間涌出來似的,撕扯的靈魂。
把一下子拉回那些痛苦歲月。
那時候真想過去死的。
不止一次。
想死了算了,就能徹底擺了。
“你賭博欠了錢,整整三百萬,你還不上就把我賣給他們,讓他們拿我賺錢。”
眼眶通紅,手捂著口,眼底浮著淚水,一臉恨意。
“方翠,你以為我一點都不記事嗎?我沒找你的事,你還敢來鬧事,還敢來找我要錢,你還要不要臉?”
面對的一堆指控,方翠臉上劃過慌張,但很快被狠心代替。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這麼對過你。”
“你個遭天譴的,還敢說老娘了,老娘對你不夠好嗎?跟狗吃一碗飯怎麼了,那也是人吃的。”
“呵呵。”江阮被的無恥氣到冷笑,看著眼前的狠毒人,也知道跟說再多都沒用。
江阮收起緒,冷聲:“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方翠一愣,眼底閃過張,抬高頭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什麼誰派我來的。”
“你趕放開我,不然我等會兒出去告你們,告你們綁架!”
方翠嚷著。
但江阮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弱可欺的江阮了。
三兩步到方翠面前,手就攥住方翠頭發,手里用著力,疼的方翠眼淚都出來了,里罵著:“陳妙,你這個小賤人,疼死老娘了,還不趕放開。”
江阮卻當是沒聽到,小臉都是狠意:“我再問你一遍,是誰派你來的?”
“誰告訴你我是陳妙的?”
方翠道:“是我自己猜的。”
“我看你照片認出來了。”
“不可能。”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江阮冷笑:“我從江城離開的時候,只有不到七十斤,你敢想象嗎?我一個十七歲,一米六三的人,只有六十八斤,跟皮包骨一樣。”
方翠說不出來話了。
咬牙:“你是我養大的,就是化灰我也認得出來。”
“小賤人,你松手!”
方翠掙扎著,奈何和手都被捆著。
江阮攥著頭發往后,惹來一陣痛呼,湊近方翠:“這還都是拜你所賜,方翠。”
“吞了我爸媽的房產,我爸媽留下的所有錢,待我十幾年,讓我給你當牛做馬,隨你打罵。”
“你可真是我的好嬸嬸。”
說完,江阮猛地甩開方翠的頭發,退后幾步。
嫌棄臟,江阮捻了下手,冷眼看向方翠:“不管是誰派你來的,你回去告訴,有本事臺上見真招,背后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真惡心。”
方翠聽著,見就要走,頓時急了:“陳妙,你就不怕我把當年的事抖落出去嗎?”
“那三百萬你是怎麼還上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我說出去,你還能跟現在一樣當大明星嗎?”
見江阮停下腳步,方翠眼睛一亮,趕繼續道。
“陳妙,只要你給我錢,我要兩千萬,只要你給我錢,我保證明天就回江城,以后再也不找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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