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作。”傅斯延皺著眉,聲音低沉:“靳北哲,你又搞什麽?我和阿媛已經複合了,希你不要再來騒擾我們!”
“堂堂靳氏集團CEO,這麽想當第三者?”
聽到‘第三者’三個字,靳北哲的神經猛地就繃到了一起。
口立馬湧來一團淤泥,堵住他,讓他不上氣。
“誰是真正的第三者?我跟南媛沒離婚,你真以為送了枚求婚戒指,就能跟領證了?”
“你……”傅斯延被他的話懟得也不好。
靳北哲語氣挑釁,很不客氣:“是男人,咱們就來單挑,除非你TM沒種!”
“行!”傅斯延掛斷電話,氣得都快把手機給碎了。
他看了眼下午的工作,有一個研討會。
這個研討會,關乎他在院裏評職稱,機會難得。
可最終,他還是選擇把白大褂去,穿上西裝外套,風風火火離開。
走廊上,他的助理看到他這麽急,有些愣:“老大,你去哪?”
“有點事。”
“那待會的研討會……”
“幫我請假。”傅斯延行匆匆。
助理的臉都綠了。
請假?
這麽重要的會,怎麽請假啊?
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非現在去不可,連前途都不要了?
“什麽況?”高敏很快抱著研討會要用的資料過來。
好巧不巧,隻看到助理一個人在那焦急,不見傅斯延影。
“不知道老大幹什麽去,說待會的研討會不參加!”
“是麽?”高敏皺了皺眉,拍了拍助理的肩膀:“沒事,我來理,我給斯延打電話。”
-
半個小時後,傅斯延走進迷涼。
雖然是下午,但酒吧裏黑漆漆的,很有日夜顛倒的覺。
傅斯延極來這種地方。
他局促地了鼻梁上的眼鏡,尋找靳北哲的影。
“北哥,那小子來了!”顧傾靠在沙發前,手裏把玩著打火機。
幽藍的火苗,有一下沒一下的冒出來,帶著冷的氣息。
他的話音剛落,一群小弟便忽然竄到傅斯延邊,把他包圍住。
傅斯延沉下臉:“不是單挑麽?這什麽意思?”
“文明社會,打架鬥毆可不興。”顧傾邪笑著,從煙盒裏掏出煙,咬到裏,用打火機點燃。
他著煙,裏氣,來到傅斯延跟前,子卻斜著,看向靳北哲:“北哥,要不今天玩點新花樣?”
靳北哲煩悶地端起酒杯,聲音冷無邊:“玩什麽?”
“嫂子不是開舞蹈工作室的麽?為的男人,不會跳舞怎麽行?”
“你的意思?”
“鬥舞。”顧傾眼裏泛著,揚了揚眉:“輸了的人,在酒吧裏奔。”
“老顧,你這……”池諺搖了搖頭,覺得顧傾這玩笑開的有點大。
顧傾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目一轉,落在傅斯延上:“敢不敢比?誰是那個最契合我嫂子的人,一支舞就知道了!”
“無聊!”傅斯延臉比剛才還黑了,甚至有些惱。
顧傾沒皮沒臉,繼續樂嗬嗬地笑:“行吧,不想比,那你在我眼裏,就是垃圾,一點膽量都沒有。”
-
南媛離開音樂餐廳沒多久,便接到了高敏打來的電話。
“斯延說,靳北哲約他決鬥。娜兒,斯延他文質彬彬,哪裏是靳北哲的對手?
再說了,他的手是用來做手的,不知道多矜貴,萬一打傷、打殘,那他的職業生涯,不就廢了?”
“你別急,我這就去阻止。”
“好,在迷涼酒吧,你快去吧!”
掛斷電話後,南媛便一個急轉彎,調轉方向。
等來到酒吧,裏麵已經起哄起來。
“願賭服輸,吧。”
“老顧,你真是惡趣味,這麽看舞?而且還是男人。”
“這裏都是男的,他尷尬啥?除非是怕我們嘲笑他小。”
“哈哈哈哈。”一群小弟很不地道地笑話起來。
南媛沒弄明白怎麽一回事,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唉?你不能進啊,今天的場子,被靳包了……”
門口的侍應生想要阻攔南媛。
可力氣大,一把推開侍應生,便闖了進去。
黑漆漆的酒吧裏,黑一群男人。
一個穿白襯的男人被圍在中間,顯得格外惹眼。
他的襯解開了所有扣子,斯斯文文的他,此刻紅了臉,低垂著腦袋,很不願地把襯了。
旁邊小弟不停起哄:“還有子,傅,快點啊,這麽磨嘰,像個小姑娘似的。”
“哈哈,傅斯延,你不行啊,願賭服輸,你自己說的。”
“你們在幹什麽?”南媛嗬斥道,疾步走過去,撿起地上下來的服,披到傅斯延上。
靳北哲和池諺都坐在沙發上。
靳北哲贏了舞蹈,所以這會兒心好了些。
可南媛的出現,讓他的心,再次跌穀底。
“靳北哲,你太過分了!”揚起手,用戴了戒指的手,狠狠甩了他一耳。
全場瞬間陷死寂。
那群嬉皮笑臉的小弟,一下子都啞口無言了。
包括顧傾,也傻住了。
這人怎麽來了?
居然……敢打北哥?
一旁坐著的池諺,到耳邊有一陣風呼嘯而過。
接著,‘啪’的一聲,格外清晰。
由於南媛戴著戒指,這一掌下去,直接把靳北哲的臉劃傷。
他的皮是那種健康的麥,到看不見孔。
這會兒卻忽然見了。
一看見,池諺當即就跳了起來。
他想起醫生說的話,北哥有凝功能方麵的障礙。
臉上雖然沒有管,但是一旦出,他怕止不住……
靳北哲被這一掌打得腦震。
他晃了晃腦袋,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兇神惡煞的人,眼神裏充滿了仇恨,把他當仇人一般。
“我和他是公平鬥爭,如果是我輸,服的那個人,就是我。”
“無恥!”南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斯延,咱們走!”
傅斯延攥了攥拳頭,心很糾結。
答應鬥舞,沒人迫他。
雖然顧傾用了激將法,但確實是他心甘願想比試的。
他的舞技,確實不如靳北哲。
這一點,他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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