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沒再搭理,快速往後院走。
魏紫萱見戰北珩走近後,走上前聲安:“晉王,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但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他們不會有事的。”
“本王也相信!”戰北珩嗓音冷沉。
“我陪你去搜查吧,煜王府我悉,不過我可以保證,煜王府絕對沒有綁架小世子小郡主。”魏紫萱語氣嚴肅的說。
戰北珩神淡漠道:“不需要你陪,本王可以自己搜。”
說著,他大步離開,都不給一個眼神。
魏紫萱看著男人高大拔的背影,雙手絞著手帕,為什麽他眼裏隻有薑南那個賤人?
南將煜王府看了一遍,並沒有應到蠱蟲,便準備離開。
魏紫萱看著笑道:“晉王妃,現在可以放心了吧,我們並沒有做綁架小世子小郡主的事。”
“皇子跟大臣的府邸,我們都會搜查,並不是隻搜煜王府。”南冷冷道。
“原來如此,祝你們早日找到小世子小郡主。”魏紫萱笑悠悠的說。
南看一眼,拉著戰北珩的手離開。
兩人出煜王府時,天已經徹底黑了,到燈火通明。
“先回王府,明天再找。”戰北珩握的手說道,他知道心裏很著急,但也得休息。
“嗯。”南沒有堅持再去其他人府上找。
按理說。
他們當中要是有人綁架了呦呦寶兒,肯定不會藏在自己府上,那也太冒險,一旦被搜查到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晚飯南隨意吃了一些。
手裏雖然有聞香蠱,但此時沒有呦呦上的東西,本沒法用聞香蠱找人,隻能明天繼續找。
雖然覺得敵人不會把孩子藏在王府,但還是打算一家家都搜查一遍。
萬一呢。
所以不能錯過。
夜後。
戰北珩看著南睡著後,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往外麵走去。
墨離墨染早在院子門口。
“主子,屬下有罪。”
兩人看到他出來後,紛紛跪在地上,畢竟那天是他們護送小世子小郡主去將軍府,結果出了意外。
“起來吧。”戰北珩淡聲道。
墨離墨染還是不願意起來,這三天他們萬分自責愧疚,一想到小世子小郡主可能被欺負了。
他們心裏難的不行。
戰北珩見他們不起,便往院子外麵走去。
墨離墨染對視一眼,隻得立刻起跟去。
“說說當天的況。”戰北珩冷聲道。
“那天吃了早飯休息了一會,小世子小郡主說要去將軍府玩,我們便送他們過去,到了街上他們想買糕點。
等我們從店鋪出來後,人群突然混,百姓們驚恐的到竄,推推搡搡間我們走散了。”墨離言簡意賅的說道。
“主子,事後我們問了竄的百姓,他們說是有蟲子還有蛇攻擊他們。”墨染說道。
戰北珩雙眸危險的瞇起。
蟲,蛇——
這讓人不得不想到蠱。
能在京城一下子弄出那麽多蠱的,肯定不是尋常人,難道是苗疆的人?
“你們下去休息吧。”戰北珩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墨離跟墨染對視一眼,行了個禮轉離開。
……
翌日。
南醒來時便對上戰北珩那雙漆黑幽亮的雙眸,盯著他的眉眼,“你昨晚是不是沒怎麽睡?”
戰北珩手撥弄著臉頰上的發,低聲道:“習慣了早醒。”
南瞪他一眼。
是醫者,他昨晚有沒有睡好,再清楚不過。
“我們今天從哪裏搜查起?”南坐起,昨晚一直在做夢,夢裏陸離怪,很多的影。
但卻什麽都看不清楚。
“昨晚我問了墨離墨染,他們說當時是有蟲子蛇類的東西,街道才會混。”戰北珩握著的手說道。
南臉驟然冰冷,毫不猶豫的說:“是苗疆的蠱!”
難怪百姓們會瘋狂逃竄。
遇到那種東西,肯定會害怕隻想躲開。
所以擄走呦呦寶兒的是苗疆的人!
那隻能想到一個人。
苗疆的大長公主,蕭雅。
畢竟他們隻跟有恩怨。
“我猜想也是,墨離說呦呦寶兒不見後,他們第一反應是封鎖城門,想必他們還沒出去,一定藏在京城哪裏。”戰北珩語氣篤定的說。
南用力掐著他的手:“我們今天趕找,是苗疆是人更好辦,他們上有蠱,我能更好的應。”
“嗯,先進宮去後宮搜查。”戰北珩說著他的想法。
“好。”南知道他是想去皇後那裏搜查,薑芷妍手裏的蠱蟲應該是皇後給的,皇後又怎麽會有蠱蟲?
想必是苗疆的人提供的。
兩人洗漱用過早飯直接去了皇宮。
……
永福宮。
皇後一華麗的服飾坐在膳桌邊,戰清恒跟薑芷妍在陪吃飯。
“母後,你不知道昨天戰北珩跟薑南臉有多難看,估計今天還會繼續搜查。”戰清恒心極好的說。
“我們看戲就好。”皇後臉上是意味不明的笑容,心裏是冷笑,封鎖京城又怎樣,那兩個孩子已經不在京城。
他們就算挖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
戰清恒笑了笑,“兒臣也是這樣想的。”
皇後看向他,囑咐道:“恒兒,你最近可要好好表現。”
“母後,兒臣也想表現,但父皇本不給兒臣的機會。”戰清恒越想越生氣,沒機會,他怎麽出頭。
太子穩坐東宮,如今已經幫父皇開始理一些折子,還常常大臣去東宮一起商討事宜。
很明顯,父皇是要將皇位傳給他。
戰夜淵把持著,又怎麽會給他立功表現的機會。
“就算他不給你機會,你也去他麵前走走,多多關心他,朝中有什麽事,你可以私自去幫忙解決。”皇後語重心長的說。
“母後,兒臣……”
“小不忍則大謀,他再偏心,你也得盡好兒子的責任,他不給機會,你就自己爭取。”皇後臉上是致的笑容。
戰清恒抿了抿薄,“兒臣知道了。”
皇後笑看著他,“恒兒,母後一定會把你推上那個位子的,你要做的是服眾,讓朝中大臣看到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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