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初月看一眼箱子裏的狗,再看他們的姿勢,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不對薑南有些佩服。
是第一個敢咬三哥的人!
惡之名果然不是虛來的!
“三哥,我打算今天搬出王府回宮。”戰初月說明來意,畢竟已經好了,總不能一直住在他府上。
“嗯。”戰北珩並不留。
病好了,確實應該回宮。
戰初月看著他的脖子,提醒道:“還在流,你趕理下。”
戰北珩俊臉沉了沉,心裏是陣陣惱火。
要是在戰場傷就算了,今天被一個人咬出,要是傳出去讓將士們知道,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他抱著南往的房間走去,一腳將門踹上。
“你咬出來的傷口,你理。”戰北珩將南放在桌子上。
“誰讓你嚇我的?”
“你怕狗?”戰北珩眸銳利的盯著。
南在心裏將他罵的狗淋頭,沒好氣的說:“我討厭狗!”
戰北珩心裏是鄙視,還在他麵前裝。
沒想到囂張跋扈胡作非為的惡婦,竟然怕狗!
“它不狗,是狼!”戰北珩不再捉弄,送那隻跟狗差不多的狼,是想試探,現在他目的達了。
“狼?”南黑人問號臉。
“它父母是很厲害的戰狼,戰鬥力非常強,本王才將它們唯一的兒送給你。”戰北珩一本正經的說。
南在心裏翻白眼。
看他是故意拿這隻狼來試探的,還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真虛偽!
但想到是隻狼,心裏的懼意了些,畢竟隻怕狗。
南很快拿來藥箱,在看到他脖子上的傷口時,心裏狠狠驚了下,沒想到自己咬的那麽深。
“嘶……”
戰北珩發出低低的悶哼聲。
南調侃道:“一個大男人也怕痛,是不是男人?”
戰北珩沉聲道:“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應該最清楚?”
“既然我們現在不和離,不如坦點,我確實怕狗,下次再拿狗嚇我,我跟你沒完!”南打開天窗說亮話。
反正他都知道了,沒必要再遮掩。
“你果然怕狗。”戰北珩聽著的親口承認,語調帶著一愉悅。
“你果然在試探我!”南嘲諷道。
戰北珩:“……”
南很快給他理好傷口,囑咐道:“這三天洗澡最好別水,每天記得換藥。”
“你幫本王換。”
“王府不是有大夫?”
“你咬的,你負責。”
南:“……”
這是賴上了?
說到底還不是怪他,他要是不嚇,能咬他?
接下來的幾天。
南和白淳天天待在一起流醫,商討怎麽救治太子。
白沁在旁邊聽。
剛開始打從心裏瞧不起南,特別是聽說在京城的惡名聲後,對更反。
但一天天過去。
發現是真的懂醫,有時候說的一些醫讓爺爺都歎為觀止,一時間有些看不懂了。
這天。
南和白淳看完太子後,一起從東宮離開回王府。
剛到王府門口,看到將軍府的秋嬤嬤。
“晉王妃,夫人讓老奴過來請你回趟將軍府。”秋嬤嬤行了個禮恭敬的說。
南挑了挑眉。
算算時間,薑芷妍上的紅疹子已經好了。
“白老,你們進去,我得回趟娘家。”南笑眼瞇瞇道,倒要看看沐氏特意請回去做什麽。
……
將軍府。
南剛進前廳,看到沐氏坐在上位。
薑芷妍低垂著頭嚶嚶嚶的哭泣。
“請我回來有事?”南隨便找了張椅子吊兒郎當的坐下,角噙著紈絝的笑,等著白蓮花表演。
“芷妍的紅疹子好了,留下的紅印怎麽辦?你的藥膏就那麽點效果?”沐氏冷著臉氣急敗壞道。
貌如花的兒怎麽能有瑕疵。
重點是那瓶奇臭無比的藥膏一千兩!
“藥膏是治疹子的,想消除紅印是另外的價錢。”南翹著二郎悠悠說道。
“你……”沐氏咬住後槽牙。
薑芷妍拿手帕著眼淚,紅著眼眶道:“五妹妹,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你要這樣針對我?”
“針對你?”南挑眉。
“一瓶藥膏一千兩銀子本就貴的離譜,什麽藥膏需要這麽多錢?”薑芷妍聲音弱弱的說道。
“你的藥膏用什麽做的?需要一千兩?”沐氏攥著手帕,要不是為了治好芷妍,那天不可能給銀票。
“屎,牛屎,鴨屎,馬糞,剩下的那味藥不能告訴你們,免得有人竊取我的獨門方。”南意味深長的說。
嘔——
沐氏和薑芷妍聽著那些字眼,均是拿手帕捂著陣陣反胃。
難怪藥膏那麽臭!
竟然是用了汙穢!
薑芷妍一想到在皮上塗了整整七天,恨不得暈死過去,昨晚泡了很久的鮮花浴,上的臭氣才消散。
今天抹了很多脂,否則都沒臉出來見人。
沐氏猛地起朝南走去,揚起手朝臉上惡狠狠打去。
“住手!”
老夫人厲聲喝道,大步朝廳裏走去,一把推開沐氏,冷著臉訓道:“你這是何統?”
沐氏站穩,憋屈道:“母親,你不知道這個混賬做了什麽惡心的事。”
接著。
將一千兩的藥膏說了,以及藥膏的分。
想清除紅印要另外收錢。
老夫人皺眉頭,看向南:“這個藥膏要這麽貴?”
南站起,“嗯。”
“南,你娘親已經給了你一千兩,你幫你四姐姐把臉上的紅印清除好不好?”老夫人握著的手好聲勸道。
南心頭一。
那天說會站在這邊。
現在卻勸著幫薑芷妍,知道在心裏,白蓮花也是親孫,畢竟陪伴了整整二十年。
怎麽可能沒有呢。
但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我能製作藥膏消除臉上的紅印,但必須收費。”南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不會退讓的。
“藥膏需要多錢?”老夫人問道。
“一千兩。”南說道,是故意坑白蓮花的。
沐氏在白蓮花上花的錢夠多。
不差這一千兩。
相反,從回將軍府後,除了為嫡該有的,沐氏再沒在上多花過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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