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這事,徐若婉極輕松,正如自己說的那般,以后能重新生活了。
徐若云聽的眸子睜大,悄咪咪又問句:“您當真不喜歡周大人?”
徐若婉說了半響話,有點口,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道:“嗯,不喜歡。”
“他有外室的事,我早就知道,我跟盛姑娘私下見過好幾次。”
的表難以置信,原來私下和盛秋妍見過好幾次啊,都不知道。
徐若云張張,還想問點什麼,奈何沒開口,徐若婉又繼續說:“本來沒這麼快和離,畢竟約定的日子沒到,但父親已經發配邊疆,日后也不會再有犯錯的機會,我便提前離開周家了。”
徐若云點頭,沒有想問的了,陸越欽說的對,這事由他們自己決定,真的手不了。來之前還想著怎麼幫大姐出氣呢,沒想到…
算了吧,眼下該擔心的是自己。
聊了許久,最后問了句:“下一步作何打算?”
徐若婉想了片刻,搖頭,“不急,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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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平穩行駛,沒了來時的急躁。
徐若云眼斜著看,不滿的問:“你是不是早知道周時清的事?”
陸越欽閉眼假寐,聞言睜開一只眼,不聲的回答:“不知道,周時清沒說。”
沒跟他說,徐若云不信,八是怕生氣,故意不說的。
罷了,不說就不說,現在想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雖然外界說的不好聽,至大姐和周時清是和平分開,外人也說不出什麼。
最重要的是,徐若婉自己很開心,看的出來,現在的,是真的很輕松。沒了徐義作妖,原來這麼舒服。
徐若云掀開車簾看外邊,一掃霾,看什麼都覺得歡喜。
回到南園,了鞋往榻上一趟,又和出門前一樣,悠閑自然。
瞅了眼跟進來的陸越欽,道:“你忙去吧,別管我了。”
陸越欽歪頭,這話聽著怎麼有點不耐煩的語氣,是煩他嗎?
“嫌我煩?不想看見我?”
“不是,就是困了。”
剛才沒睡醒就被南星喊起來,要補覺。
陸越欽挑著眉梢點頭,聽的,“行。”說完往書房走。
中秋過后,天氣逐漸涼下來,秋日的氛圍漸濃,落葉繽紛,黃燦燦的一片。
穿的裳也厚了些,沒夏日那般輕快。午時的日頭還好,有微微的暖意,適合曬太。
湯圓躺在青石路中間,肚子底下是剛落的黃葉,曬的很舒坦,聽見腳步聲靠近,抬頭看了看,懶洋洋的打哈欠。
徐若云剛從吳秀棉那回來,臉不大好看,眼下又被湯圓擋了路,愈發生氣了,“湯圓,好貓不擋道。你近日怎的總睡路中間。”
湯圓又躺下去,了幾聲,不怕,約莫是平日太慣著它了。
哎,好煩。
徐若云撐著腰站那不,似乎和湯圓賭氣,一人一貓互不相讓。
不知過了多久,南星實在看不過去,就想過來勸幾句,還未開口,陸越欽便從外頭回來了。
“你站這等我嗎?”
他近日清閑,每日都回來的很早,幾乎可以趕上午膳。從門口過來,一眼就見在院子中,表不好看,仿佛在生氣。
徐若云顰眉回了句:“不是。”
清亮的眸垂下,看見湯圓還在睡,忽然覺得可笑,跟一只貓置氣,何必呢。
抬腳從湯圓上過去,徑直朝房間走。
陸越欽好笑的掀了掀眼皮,暗想是怎麼了,最近總是如此,自己沒惹吧。
他進門尋人,瞧著小姑娘坐在鏡臺前打扮,“要出門嗎?”
“嗯。”昨個徐若婉派人來過,說有重要的事跟說,現在得去一趟。
約莫是和徐家有關的事,現在姨娘和劉氏們住一起,全靠大姐和劉氏撐著,大姐說的要事,定是很重要的。
“你別陪我了。”提前說了句,就怕他跟上次樣,跟著自己去。
陸越欽薄張合,然后無奈笑笑,“好。”
提著擺從邊過,散發著梨花香,陸越欽深深吸了下,心大好,“早點回來,等你用膳。”
“嗯。”
馬車停在門口,徐若云從府里出來,直接上了馬車。
的馬車剛走,后腳又過來一輛馬車,正好停在陸府門口。從馬車上下來一位材中等的中年男人,穿著朝服,極威嚴,不茍言笑的臉龐側頭看了看。
問:“剛才馬車上的是誰?”
看門小廝彎腰,戰戰兢兢,“回大人,是夫人。”
那人甩了甩袖,輕哼聲:“嗯。”不愿多話。
小廝頭還低著,眼珠子跟著那人移,直到看不見此人,才直腰板,大口氣。
不怪他們如此,實則是來人他們不敢怠慢。
世子的親舅舅,夫人的親哥哥,吏部尚書吳傳,誰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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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住的小院愈發熱鬧了,徐若云隔著老遠的距離就聽見了笑聲,說明們過得很好。
這讓放松些,起先擔憂姨娘會傷心,看來的擔心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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