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是個混,和商酌言似乎不是第一次見麵,甚至可以說很,因為第二天中午一見麵,就黏在商酌言邊幾乎沒離開過,開的玩笑也很骨,但笑得坦然,好像就跟討論今天吃什麽一樣,所以也分不清到底是玩笑還是認真。
但蕭染覺得自己有些不適應,就像現在,聽艾莉突然冒出了一句:
“言,今晚真的不和我一起睡嗎?”
類似的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但每一次聽到都還是會讓蕭染震驚一下,但商酌言卻始終都沒有太大的反應,神淡淡:“你養了那麽多小白臉,還不夠侍候你的?”
艾莉說著就讓不遠的助理過來,繼而勾著他的脖頸來了個親吻,毫不顧及是否有人在場。
一吻結束,看著商酌言的目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收斂:
“可是我還沒有嚐過你這款,我覺得一定比我之前的任何一次床事都還要猛,還要舒服。”
商酌言輕哼:“你也就想想吧。”
艾莉被數次拒絕也不氣餒,依舊逗弄著商酌言。
蕭染雖然是作為商酌言的助理來到這邊談生意的,但兩方真正見麵之後蕭染發現其實自己的作用並不大,甚至連開口說話介紹一下項目都不用,隻要眼睜睜地當好一個明人,看著他們兩個就好。
艾莉又一次把向了商酌言,蕭染錯開了視線。
以為自己會免疫的,畢竟今天已經看了太多次,從艾莉出現,這樣的場景幾乎就沒有間斷過,可又意識到自己其實每一次看他們靠近自己都是不太舒服的,或許是艾莉的玩笑讓不適吧,畢竟從來就沒應付過這樣的場麵。
蕭染有些想離開,但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直覺告訴商酌言也絕對不會同意,是作為商酌言唯一的助手出現在這裏的,自己也離開似乎說不過去。
可是商酌言的這副姿態真的是來談生意的嗎?蕭染看過去,看到艾莉還在挽著商酌言的手臂沒有放開,在心底輕哼一聲,怪不得跟自己說即便是告訴商元傑談判的細節也沒什麽,畢竟他哪裏是真的來做生意的,分明是打著幌子來談說的。
談事的房間很大,也沒談什麽重要到自己需要記錄的事,蕭染便想走得遠一些,至是去到一個看不見兩人的位置,眼不見心不煩,可不等邁開腳步,艾莉的視線卻先一步鎖定了。
視線太過灼熱,讓蕭染有些不適,但基於禮貌還是笑了笑。
艾莉就在下一刻走過來,在蕭染坐著的單人沙發扶手上坐了下來,沒給蕭染任何緩衝的時間就抬手扯了扯的領。
蕭染:“……”
因為要見客戶,蕭染穿的是職業裝,但也不是太職業,簡單的白雪紡襯衫,上麵兩顆扣子也沒有係上,艾莉輕輕一扯就看到了服之下的風,隨即‘哇’了一聲,轉頭看向商酌言:“言,你好猛。”
商酌言聞言轉過頭來,看到艾莉此刻的作,無奈地歎出一口氣,抓著的手腕將蕭染的領從手中解救出來,隨即看向蕭染:
“怎麽被人占便宜也不出聲的?傻了?”
蕭染:“……”你記不記得還是個客戶?
蕭染沒忍住對商酌言翻了個白眼,商酌言也沒想到蕭染會出這樣的一個表,隨即一笑,倒沒說什麽。
但這一切的小互都被艾莉看到眼裏,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轉了一圈之後笑起來,又重新看向了蕭染,雖然沒有再扯領這樣的舉,可看著自己的目卻依然灼熱得讓人不了。
就在蕭染忍不住想要出聲問需要什麽的時候,艾莉卻先一步開口了,問:
“言是不是在床上超猛的?你這麽瘦,得了嗎?他喜歡哪種姿勢?是溫一點的還是暴一點的?我喜歡暴的,他是不是這樣的?”
蕭染:“……”
和商酌言之間再怎麽胡鬧,再怎麽被開帶的玩笑蕭染都已經適應良好,不會再有什麽別的了,但這並不代表被其他人開這樣的玩笑一樣能適應良好,隻有一個恥的,而這一切是商酌言帶給自己的,蕭染的目幾乎是不控的落在了商酌言的上。
商酌言像是沒聽到艾莉的話,也沒有到蕭染的視線,無於衷地看著電腦屏幕上的保鏢。
其實這個時候,蕭染隻要說一句‘你誤會了’就能解決,艾莉縱然知道自己說的是假的,但也無從考證,但蕭染也不知哪裏來的叛逆心理,回答了一個連自己都詫異的答案,對艾莉說:
“也就那樣。”
艾莉:“……”
商酌言:“……”
房間瞬間安靜的猶如在圖書館一樣,商酌言似是不願意相信會這麽說,緩和了兩三秒才轉頭看過來,自看到蕭染的第一眼開始商酌言就知道這話是說的,還是故意這麽說的。
自認識以來,商酌言就知道蕭染是個很抑的人,如果不是氣到了極致,你幾乎在的臉上瞧不出明顯的緒變化,這是被氣急了才這麽說的,可在氣什麽?
商酌言沒想明白,是覺得自己沒有出聲解圍嗎?
可蕭染不應該是這麽衝的子才對。
但不管怎麽說,被自己的人說在床上的能力‘也就那樣’都不是一件能讓人覺得開心的事,商酌言看著蕭染的眼神微微瞇了瞇,蕭染自然知道他是不滿的,但看到艾莉笑著走過去重新挽上了他的手臂,他也沒有拿開,蕭染就錯開了視線。
裝作自己沒看到他的不滿。
商酌言:“……”這翅膀是真的了。
“言。”艾莉還是笑得止不住:“我沒想到你在這方麵有缺陷,是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會很猛,很暴,可你要是‘也就那樣’我就對你沒什麽興趣了,我喜歡猛的,哈哈哈。”
商酌言輕哼著笑了兩聲:
“是,我痿。”
蕭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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