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他還能勉強控制自己,嘗到小姑娘的味后,他徹底失控,仿佛回到了夢里的節。
他猩紅了眼睛,將小姑娘在下不管不顧地折騰。
唯一與夢境不同的是,小姑娘被他弄得嚶嚶地哭,卻沒捶打他,也沒推開他,只是像一朵被摧殘壞了的花骨朵,在他下聲求他,“阿銘,太快了,嗚嗚……”
可他哪里停得下來,尤其聽見聲喊他阿銘的時候,他仿佛被打了催劑,心里心疼想緩下來,可卻更加瘋狂。
只能吻著流淚的眼角,一遍遍喊:“阿若,阿若,我的阿若,你是我的阿若……”
翌日,沈銘醒來,睜開眼睛看見懷里的小姑娘,眼底立刻浮上笑意,這下真的是他的小姑娘了。
睜開眼睛就能看見的覺真好,他想以后每天都這樣。
只是昨晚……
最后小姑娘竟然暈過去了,他抱去洗澡的時候才發現雪白的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簡直慘不忍睹。
他的小姑娘怎麼這麼?
想到昨晚他的孟浪,他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小姑娘的額頭。
小筑緩緩睜開眼睛,一瞬間的迷茫過后,整個人瞬間清醒,下一秒臉哧溜一下紅了個徹底,“沈……沈大哥。”
“你昨晚可不是這麼我的。”沈銘急了,“你不會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那他豈不真的了趁虛而的禽?
小筑垂下眼簾,小聲說:“沒有,我記得的。”
沈銘不信,“那你昨晚我什麼?”
“阿銘。”
還好,還好,記得,沈銘將懷里的小姑娘摟了些,“以后不許我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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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沈銘挑起小筑的下,讓看著他,“告訴我,昨晚不是一場夢。”
小筑看著男人幽深的眼睛,“昨晚不是一場夢。”
沈銘控制不住低頭吻住小筑的,男人晨起的最是敏,吻著吻著,就起了反應。
小筑到男人的變化,膽怯看著他,卻又舍不得推開,只小聲道:“阿銘,我要起床去做早餐了。”
沈銘昨晚是初嘗事,又是自己惦念已久的孩,所以失控了,今天自然不會,還是初次呢,“我也要起床和大爺去晨練。”
紀承洲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沈銘從小筑房間里出來,小筑和沈銘的事蘇漾和他說過,他別有深意看著沈銘。
沈銘有種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心虛,他撓了撓頭,“老……老大。”
“速度點,我在外頭等你。”紀承洲抬腳朝大門口走去。
沈銘快速回房洗漱,兩分鐘后出現在大門口,“老大,我有話和你說。”
“邊跑邊說。”紀承洲率先跑了起來。
沈銘立刻跟了上去,“老大,我父母早逝,我想讓你幫我做主去小筑家里提親。”
紀承洲轉頭看了沈銘一眼,“先上船后補票?”
沈銘臉紅著撓了撓頭,“昨晚沒……沒忍住。”
這事若是放在部隊那
會兒,紀承洲一準狠狠踢沈銘一腳,然后罰他圍著訓練基地跑二十圈,不是力充沛嗎,那就好好跑。
可現在……
他懂得了什麼是,對男之事也是食髓知味,自然能理解沈銘的,而且昨晚他和蘇漾也沒折騰,半個月沒見,思之若狂。
“你定好日子告訴我。”
沈銘立刻笑了,“越快越好,你今天有空嗎?”
紀承洲揶揄了沈銘一眼,“這麼著急?”
“阿若心思敏,我想早點讓安心。”
“一會兒看你的表現。”
沈銘知道紀承洲說的是跑步熱之后兩人近搏擊的訓練,他打不過紀承洲,以往過個幾十招,他就不打了,因為再打下去他怕挨揍,但今天……“我一定讓你盡興。”
為了他的小姑娘,當一回陪練又何妨?
大不了就是被揍一頓,他不怕!
一個小時后,紀承洲進別墅,上樓洗澡,難得盡興,渾都汗了。
小筑恭敬道:“大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紀承洲微微頷首,“十分鐘后開飯。”
“好的。”小筑見紀承洲上樓了,看向門口,卻沒看見沈銘的人,以往沈銘都會跟著大爺一起進來的,今天怎麼沒進來,難道是山莊有事去忙了?
轉正準備去廚房端早餐,門口傳來靜,又回頭,見沈銘一瘸一拐走了進來,快步走了過去,擔憂問:“阿銘你怎麼了?”
沈銘看見他的小姑娘霎時覺得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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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都消失了,“沒事,和大爺練拳呢。”
“可是你的……”
“真沒事。”沈銘立刻站直了子,還在面前轉了一圈,“你看,沒騙你吧,早餐做好了嗎?我好。”
“好了,我這就去端。”
“好,我洗個澡就出來吃飯。”沈銘若無其事般朝自己房間走,察覺后的目消失,整個人瞬間耷拉下來。
老大也不知道悠著點,下手也太重了,還好沒打臉,不然他家小姑娘要擔心了。
去提親前,沈銘給筑俊提前打了電話。
筑俊本來在工作,立刻拉著妻子去買菜,買了菜后就趕回了家。
徐香蓮見兒子兒媳婦才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買這麼多菜干什麼?”
“一會兒沈銘要來提親。”筑俊將菜提進廚房。
徐香蓮一聽,高興得不行,立刻跟進了廚房,“他真的要來提親?”
“嗯。”筑俊將菜放在流理臺上,轉頭看向母親,“一會兒你說話。”
“看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小筑的母親,他來提親自然是要我同意的,他有沒有說帶多禮金?他那麼有錢,至也得十萬聘禮。”
筑俊蹙眉,“聘禮一分都不需要。”
“那怎麼行,哪有嫁兒不要聘禮的?我又沒要二十萬,三十萬,十萬是現在的行……”
“行?”筑俊冷聲打斷徐香蓮,“你將小筑當什麼了,貨嗎?從小到大你虧待還不夠嗎?爸之前賣了一次,現在你又想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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