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親自找到蘇晟,與他做了易。
他將“鳩夜”獻給他,而他承諾等慕容曜登基皇位之後,解封藥王穀的令,讓藥王穀的名聲,響徹整個大衍國。
如今已經快十年,他的一天不如一天,不知能不能看見這盛況。
他這十年來,都在與虎謀皮。
雖然從蘇晟那裏得到了不好,但是還不夠。
他如今每況愈下,已經等不到慕容曜登上皇位了,他急需蘇晟給他更多的利益。
“鳩夜”隻有他會調製。
這些年他定期給蘇晟與慕容曜提供“鳩夜”,但是最近,他卻並未及時給二人提供毒藥。
他提出現在就要解除藥王穀的令。
至於怎麽解除,那就是蘇晟的事了。
但是蘇晟那邊一直沒靜,他得再催一催了。
蕭問天將“鳩夜”裝進了一個信封。
一共裝進去的,還有一封信。
信封上,赫然是幾個字——睿王親啟。
做好這一切後,他將一切重歸原位,沉聲喚了一聲。
“鬼麵。”
一個黑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來人形高大,穿著一件全黑的鬥篷,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隻出一雙冷的雙眼。
此人“鬼麵”,是蕭問天買來的死士,手極好,一直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隻是麵目曾被燒傷,長相十分可怖,便一直蒙麵示人。
蕭問天將信給鬼麵。
揮了揮手。
“去,送給慕容曜。”
鬼麵拿著信朝著他拱了拱手,之後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
外麵,白出門後,上了聶倩兒。
細白的手指捂著口,柳眉微蹙,一副弱的模樣。
“白,過來扶我一把,我覺得好不舒服~”
白站在原地,神不悅。
“你又想幹什麽?”
聶倩兒是一個富商送給蕭問天的,聽說一直用培養,從小服藥和學習伺候男人的技巧,床榻間是一絕。
蕭問天貪,自從得了聶倩兒,瞬間對其他的人不興趣了,一顆心吊在的上,日日求歡。
他本就差,加上沉迷,這次才會差點釀大禍。
“白,你好生冷漠啊……這般冷,真是白瞎了這般好看的臉。”
聶倩兒緩緩走過來,腰肢扭得如同柳條一般。
手,緩緩上白堅實的臂膀,像是一株的藤蔓,企圖纏繞在他的上。
“我心口疼,你幫我看看~”
說罷,抓起白的手,就朝著自己滿的部了過去。
白一用力,將甩開了。
“你心口疼就去找別人看病,我沒空。”
這聶倩兒雖然得寵,但是卻生放。
不止一次的想要勾引他。
白很煩這人。
但是蕭問天寵,他便一直忍著。
“別人哪有你醫好,我就想要你看。”聶倩兒毫不覺得恥,反而繼續湊上來,吐氣如蘭,“白,你還沒開過葷吧?”
“你廢話很多。”
“嗬~被我說中,惱怒了?”
聶倩兒笑出聲。
閱男無數,輕易就看出,白是個雛兒。
讓更加心了。
蕭問天那個糟老頭子早就不行了,每天都要賣力迎合,早就心生不滿。
但是白就不一樣了。
不僅年輕,還長得好。
聶倩兒勾著他的手指:“你相信我,隻要你試一次,一定就會對我罷不能……”
白漂亮的桃花眼朝著瞥了瞥。
“怎麽,你心口不疼了?”
“還疼著呢,你還不給我看看~”
白將聶倩兒推開,而後扔給一顆藥。
聶倩兒有些莫名。
“這是什麽?”
“退藥。”
聶倩兒:……
甩開聶倩兒之後,白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在一轉彎,差點撞上一個下人。
“抱歉,穀主。”
“走路當心點。”
白隨口應了一句,正準備離開,卻見那人雙手呈上一封信。
“穀主,這是有人要屬下給您的,請您過目。”
“給我的?”
白有些疑的接過,掃了一眼。
信封上沒有一個字。
白有些納悶,正想問問究竟是何人送信過來的,卻見剛剛還在麵前的下人,此刻卻不見了蹤影。
白一愣,將信塞進了自己的袖中。
到了自己房間後,他緩緩將信封打開了。
看見裏麵的容,白神一,瞳孔震了一下。
裏麵就簡短的一句話。
【蕭問天是你的仇人】
白擰眉,手將信放在麵前的燭火上,將其燃了一堆灰燼。
無稽之談。
定是誰想要離間他與義父之間的關係。
*
慕容羽的府。
他從宮裏回來之後,心就一直很差。
沈若惜對他還是那般冷眼相待,而且回來後還聽說皇上下旨,將與慕容珩的婚事提前了。
和離後,不僅沒有他想象中的了棄婦,反而活得風生水起。
憑什麽!
慕容羽坐在房間中,將手邊的一壺酒拿起,狠狠灌了一口。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禹香苑的那一夜。
溫香玉在懷,確實很銷魂。
此時此刻,他倒是有些懷念那夜的滋味。
慕容羽將井六和嚴誌喚了進來。
“讓你們查那夜在禹香苑當值的婢,怎麽現在還沒有靜?”
井六躬道。
“殿下,已經找了,都說那夜沒人在禹香苑啊,您是不是記錯了?”
“本王隻是喝醉了,不是失憶了,我自己在哪我不清楚?”
慕容羽神不耐:“沒用的東西,找個人都找不到!”
管家嚴誌思索了一下,之後低聲道。
“殿下,府裏上上下下確實都找遍了,並沒有消息。”
慕容羽擰眉:“確實走找遍了?”
“這個……真要說起來,倒是還有一沒有找。”
嚴誌道:“後麵的雜役院,沒有去尋,不過那邊都是幾個年紀大的嬤嬤和幾個使丫鬟,相貌都不堪,材也魁梧,沒有您說得那般嫵的子。”
聞言,井六想了想。
“好像……也不完全是那種膀大腰的人吧。”
井六湊近一步,朝著慕容羽低聲道:“殿下,您忘記了?還有一個人,也在後麵的雜役院呢。”
“你是說……寧蘭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