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來的思念在這一刻得到了紓解,慕容修幾乎是要將人拆骨腹。
春兒垂下頭。
“娘娘……奴婢先去外麵守著,防止有人過來。”
說罷趕出去了。
聶玉蘭捶打著上的人。
然而男人如同銅牆鐵壁,不能撼分毫。
聶玉蘭覺自己的舌尖都麻了。
不得已,隻能狠狠地咬了他一下。
趁著慕容修吃痛的瞬間,一把將他推開了。
“你是不是瘋了,怎麽這個點來了?若是被皇上知道了……”
聶玉蘭將被子遮在前,聲音都抖了起來。
簡直不敢去想。
慕容修眼神悲戚。
“若是一直不能見你,我不如死了算了。”
他一把將聶玉蘭撲倒,眼尾泛著猩紅。
“我累了,蘭兒,整日裝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去尋那些所謂的人……可是,們不是你,們隻是你的影子……”
慕容修吻著的眼睛。
“蘭兒,我的好蘭兒,你才是唯一的,我天天夢裏都想這般對你……”
一邊說,他一邊順著聶玉蘭的眼睛,一路吻了下去。
…………
聶玉蘭穿得本就不多,很快就被他挑開衫。
咬著,在慕容修的連番溫下,很快就跟著一起淪陷了下去。
“僅此……這一次……”
“沒事的,父皇現在應該還沒下早朝,蘭兒,別分心。”
慕容修飛快的將自己的褪去,抱著,翻滾在一起。
很快,帷帳就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春兒守在殿外,神惶惶。
以前慕容修過來,還算是掩人耳目。
可是今日實在是太冒險了。
春兒麵凝重。
而對麵,魏珍珍正將一個宮罰跪在殿門口。
自從小產之後,子越發的不好相。
責罵懲罰下人的事,經常發生。
此時,正坐在門口的一把檀木椅上,手著指甲套,眼神冷冷的看著麵前惶恐的宮。
“賤婢,本宮的家事,也得到你說?”
一個嬤嬤上前,狠狠掌著宮的。
魏珍珍就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
半晌,注意到了聶玉蘭殿前的春兒。
剎時瞇了瞇眼。
“那不是春兒嗎?怎麽站在門口?”
說著,站起。
“過去看看。”
荷花扶著,朝著聶玉蘭的寢宮走去。
春兒正魂不守舍,突然見魏珍珍出現在麵前,剎時嚇了一跳。
“容嬪娘娘!”
“你這是什麽表,本宮有這麽可怕?”
“不是……容嬪娘娘突然到此,有什麽事要找我家娘娘嗎?”
春兒隻覺得頭皮發麻。
怎麽魏珍珍偏偏這個時候過來了?!
“本宮閑著也是閑著,找蘭嬪聊聊天。”
春兒趕道。
“容嬪娘娘,我家娘娘現在還未起床,此時去打擾,怕是不好!”
“還沒起來?等會各宮姐妹都要去給皇後請安了,此時還不起,你作為大宮,不去喚起來,還在外麵站著,豈不是失職!”
魏珍珍覺得不對勁。
春兒上次也是這樣阻止進聶玉蘭的寢宮,之後就看見聶玉蘭脖子上的不明痕跡。
魏珍珍神斂了斂,腦海中有了猜忌。
“不如本宮去喊吧。”
“不可,娘娘,還是奴婢去吧!”
魏珍珍有些不耐,猛地一揮手,將春兒推開了。
“滾開,本宮要進去,你也敢攔?!”
說著,邁步就朝著裏麵走過去。
春兒急得大喊。
“容嬪娘娘,我們家娘娘真的還在睡覺,您此時進去不合適!”
魏珍珍不理。
徑直朝著聶玉蘭的寢宮走去。
一路上沒看見一個宮,惹得更加懷疑了。
“蘭嬪。”
魏珍珍踏進寢宮,喚了一句。
暖的帷帳,人影晃。
聶玉蘭掀開帷帳,走了出來。
白的裏鬆鬆垮垮的套在上,麵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看見魏珍珍,一向弱的臉上,難得出現了怒意。
“容嬪,你這般強的闖進我的寢宮,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平日裏我敬你三分,如今你卻越發的踩到我的頭上!”
魏珍珍沒理會,而是朝著床邊走去。
聶玉蘭心一。
“你幹什麽!?”
魏珍珍猛地掀開帷帳。
裏麵空空,除了一團的錦被,什麽都沒有。
聶玉蘭口微微起伏。
幸好……
一聽見外麵有靜,就立刻讓慕容修從寢宮的後麵溜走了。
不過看這樣子,很明顯,魏珍珍是懷疑了什麽。
聶玉蘭咬了咬,強行穩住心神。
“容嬪,你若是沒什麽事,可以回你的寢宮了!”
魏珍珍沒吭聲。
半晌,緩緩轉過。
清麗的臉上,出一似笑非笑的表。
這神,看得聶玉蘭一陣不安。
“你……你笑什麽?”
“我笑蘭嬪妹妹,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說著,魏珍珍手,將一個東西放在的跟前。
“這是從你床上發現的,蘭嬪,你不解釋一下嗎?”
的手中,赫然是一個藍的腰帶,男人的。
看見這腰帶,聶玉蘭的臉“唰”的一下,白了。
很明顯,這是慕容修匆忙離開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
魏珍珍眼中出震驚。
笑出聲。
“嗬,真是沒想到啊,聶玉蘭,你平日裏一副弱膽怯的樣子,不曾想居然會有這般大的膽子,說,與你茍合的男人,究竟是誰!”
聶玉蘭哆嗦著開口。
“不……沒人,沒有……”
“你不說也沒事,等我將這腰帶呈到皇上的麵前,你這夫遲早會被揪出來!”
聞言,聶玉蘭的臉更白了。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容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如此我……”
“我與你是沒什麽大的仇怨,不過你做出這種罪無可赦的事,我為後宮嬪妃,自然有責任將此事告知皇上,以正這穢之風~”
“容嬪……你別說,求求你別說,隻要你幫我這次,我什麽要求都答應你……”
聶玉蘭慘白著臉,跪在地上,眼淚都快要滾出來。
魏珍珍看著,眸中閃過一深思。
就在此時,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尖細的通報。
“皇上駕到!”
殿的二人,俱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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