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當時的表就非常古怪:“你確定要買這個?”
“是啊。”連看都沒看,肯定道,“怎麼了?”
“沒事。”他角意味不明地一扯,不再過問,“買就買吧。”
……誰知道那竟然是盒套套。
倪歌想到這個,作勢又要去掰他的手臂:“我這就去投訴那家店。”
容嶼沒給這個機會。
他懶洋洋地,只用一條手臂,就死死將箍在了懷里:“人家賣的就是人節趣禮。”
微頓,他湊近,臉埋到頸窩里,低啞地笑道:“我還以為,你就喜歡那樣的。”
他上很燙,手也不安分,一直來去,這里那里。
倪歌沒穿服,除去尷尬,也確實覺得上很不舒服。
他昨晚幫清洗過,但還是……哪兒哪兒都難。
“容容。”想出餿招,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視線一抬,看到小幾上的東西,驚奇地道,“你昨晚只用了三個?”
“……”
容嶼的氣息突然危險起來。
“你不是男人。”渾然不覺,堅定地指出,“媛媛小說里的那些男主,都能一夜七次。”
“……”
“而且,就算主昏過去了,他們也會繼續。”倪歌說,“你看看他們,再看看你。你不行。”
“……”
容嶼沉默兩秒,冷笑:“七次?”
他咬牙切齒:“昨晚是誰,哭得氣都不上來,讓我不要繼續。”
要不是看是在太可憐了,他心,舍不得。
真給他放開搞,他用完那一盒后,就算是弄的大,也要湊足七次。
“……”
倪歌一皮,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小心地咽咽嗓子,乖順地蜷回來。
企圖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下一秒,被人扣住下。
他抱著,將轉了個面,面對著他。
“你后天出國,我第一次就把你弄得下不了床,你打算在床上躺到下周?嗯?”容嶼語氣危險,一只手已經向下去,“還是你希,我把昨天沒用完的,給你補上?”
“……”
倪歌慫得都不敢抖了,小心地道歉:“對不起……”
容嶼沉默一陣,手在下面停下。
垂眼看著,神莫名有些狼狽:“還疼嗎?”
他也是第一次。
他完全沒經歷過這種事。
如果需要,他可以解釋給聽。
這種事,次數多了,他以后的技一定會進步的。
“我……”倪歌眨眨眼,艱難地回憶。
其實后兩次還好。
第二次做到一半昏過去了,第三次在浴室里,的覺輕了很多。
但想讓他認識到問題的嚴重。
于是真實意地紅著眼,委屈地,小聲哼:“超級疼。”
容嶼很愧疚,剛想向解釋,沒事的,下次會好。
就見小心地抬起頭,著睫,聲音帶哭腔地道:“我覺得我……好、好像被劈開了。”
“……?”
“又,又好像一葉漂浮在海上的小船,不我的控制,忽高忽低,承著被撕裂的痛苦。”
“……”
容嶼忍了忍,沒忍住:“倪歌,你以后要是再背著我,看那些沙雕小黃蚊,還信以為真——”
“……?”
“我們現在就去秋千。”他冷下臉,“一直,到你出國那天。”
“……”
——
后來秋千當然是沒。
倪歌的小板并不能承這種過于年人的游戲,甚至想打電話給家裝公司,讓他們把秋千給拆掉。
然而拗不過容嶼。
他按住電話,角上翹:“拆它干什麼?等你回來,我教你用。”
不等倪歌抗議。
他站起,含住的:“等你回來,我的應該也已經完全恢復,能通過復飛的檢了。到時候,我開飛機去接你。”
倪歌拒絕的話,一下子就說不出口了。
微頓,他又低笑:“——接你回來,教你用這架秋千。”
蠢羊面紅耳赤,捂住耳朵。
出國的事定下來之后,手續辦理和語言考試都非常快。
唯一在預料之外的事是,上的吻痕一直到出發那天都沒有消,穿著高領的服,被孟媛嘲笑了一路。
“學長太可憐了。”小閨嘆,“他剛剛開完葷,就要吃好幾年素。”
倪歌還沒開口。
站在旁邊的容嶼低笑道:“沒事,攢著等回來,連本帶利還給我。”
“……”
倪歌耳泛紅,腮幫子又鼓起來。
容嶼好笑地掐掐的臉,低聲哄:“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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