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愫一怔,剛剛這個男人說了,指示他的那個人待會兒會過來,所以……
傅斯澤沒有跟溫愫解釋太多,拉著躲進了窗簾裏麵,這裏離床很近,如果有人進來,是可以第一時間發現的。
兩個人等了沒多久,果不其然,門口傳來金屬把手擰的聲音,來人許是穿著高跟鞋,即便刻意低了聲音,在大理石瓷磚地板上依舊不可避免地發出了響聲。
趙淑玲目幽幽地看著床上的位置,緋紅的勾起,正想要走到床頭邊開燈,後肩驀地劇烈一疼,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發出不小的聲響。
傅斯澤冷冷地站在的背後,落在上的目仿佛淬了冰一樣冷冽,他繞開地上躺著的人,打開床頭燈。
燈亮起,瞬間將房間裏麵照亮,溫愫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穿著紅的抹短,披落的長發遮住了樣貌,活像是地獄裏鑽出來的鬼。
已經從剛剛害怕與恐懼中緩過神來,擰著眉頭朝那個人走進,彎下腰開人臉上的頭發。
在看清的樣貌時,才突然醒悟過來,是趙淑玲!
跟有仇,並且能夠想到在這樣的晚會對下手,也就隻可能是趙淑玲了!
居然現在才醒悟過來。
從發生的這一係列事來看,溫愫不難想到趙淑玲打算做些什麽,等拍到跟那個男人床上的不雅照,的演藝生涯也算是徹底毀了。
一冷意從心底徒然升起,之前被蹭熱度、誣陷、被網就算了,萬萬沒想到現在居然做得這麽狠毒。
溫愫不敢想如果今晚傅斯澤沒有發現,會是什麽樣的結果,想到那些可能,垂在側的手掌不自覺地握起,子小幅度地發。
傅斯澤冷著臉蹲下,沒有半點半點憐香惜玉的打算,直接提起趙淑玲,像丟垃圾一樣把丟到床上,厭惡地扯過床上的被子把遮住。
做完這一切,又去了趟洗手間,將雙手用洗手反反複複清洗了好幾遍才罷休。
“我們先離開,至於後麵的事,就按自己的計劃來。”傅斯澤拉起溫愫冰涼的手,握在掌心為傳遞熱度,說到後一句話時,語氣都冷上了幾分。
溫愫點點頭,跟著他走了,兩人沒有去一樓,直接乘電梯去了負一樓停車場,待坐上了車,傅斯澤才拿出手機給還在一樓晚會廳的林特助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二樓休息室的消息放出去。
今日的很多,為了爭取頭條熱度,稍微一點點風吹草都不願放過,一聽說某明星跟某富豪在二樓房間,一個個如同嗅到骨頭香的土狗一樣,忙不迭拿著機往上湧。
趙淑玲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的,子剛了一下,脖子側邊就一陣刺痛,忍不住出聲,睜開眼就看到一堆人拿著相機對著拍。
趙淑玲嚇得尖著進被子裏,慌中到旁邊的人,膩膩的讓心裏隻泛惡心,尖聲更大。
那幫記者才不管這麽多呢,見躲起來,三兩下就把被子給扯走了,趙淑玲沒了遮擋,狼狽地在床角,還是沒明白過來,為什麽想象中的場景沒有出現,反倒是被了一把!
高瓊看到網上出來的照片,險些氣吐了,手機被記者打到,各種信息湧進了這個經紀人手裏。
氣得直接關了機,用其他手機給趙淑玲打電話,一直無法接通,氣得青筋凸起,心裏的憤怒久久不能平息。
這麽簡單的一件事,沒有將溫愫拉下來就算了,自己還賠進去了。
這下是徹底沒戲了。
*
天已經暗了下來,沉籠罩著整座城市,不久,便淅淅瀝瀝開始下起了雨來,落在車窗上,劃出一道道水漬。
溫愫被傅斯澤抱在懷裏,著他結實的脯,薄薄的布料似乎能夠清晰地覺到他的腹廓,還有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在這一刻,沒由來地給溫愫帶來了安定。
摟著男人瘦的腰,後知後覺到到一點不好意思,雖然兩個人已經結婚幾年了,但是溫愫還從來沒有這麽黏過他。
想到這,溫愫摟著他腰的力道不鬆了鬆,正想假裝沒這麽刻意地從傅斯澤懷裏出來,就覺到搭在後腰的手臂一,的作倏地停住,還是老老實實待在他懷裏算了。
反正名正言順的,抱抱而已,又不會塊。
“你怎麽也來參加晚會了。”溫愫清了清嗓子,打破尷尬,問了句。
“收到邀請了,有時間就順便過來了參加了。”
這次晚會邀請的名單裏,除了藝人還有許多其他行業的大佬。
其實,傅斯澤雖然近期有跟該品牌的商業合作,但是這種程度的晚會,是完全不需要他這個大總裁親自出馬的。
要不是林特助今天順口提了句溫愫也會去參加,一依照他往日的習慣,本不會出席。
好在,他還是去了。
當時湊巧看到溫愫被侍者帶進了電梯,得知二樓是休息室,傅斯澤便跟了上去,房間的隔音不算特別好,加上傅斯澤耳力不錯,在寂靜的走廊上,很快就聽出了不對勁。
如果不是這一切的巧合,今晚會發生什麽,他想想都想將那兩人碎萬段。
回了別墅,等溫愫睡著了,傅斯澤才將門掩上,去了臺。
黑暗的夜之中,隻有不遠的路燈發出了亮,雨已經停了,在坑坑窪窪的路麵上形小水坑,倒影著幽幽暗。
傅斯澤背靠在臺上,裏叼著跟煙,猩紅的火隨著他一吸一吐而變得忽明忽暗,薄薄的白煙被吹散,隨著微風慢慢消失不見。
吸完一整隻煙,他才拿出手機,給還留在晚會廳理後續事的林特助打了個電話。
林特助已經知道了一切事,得知溫愫險些被害,立馬將事放在了心上,一刻都不敢鬆懈,盡心盡力地再理。
“那個侍者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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