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腦子裏警鈴大作,故作鎮定:“是嗎?他來給我送點從老家帶來的蛋。”
沈時景微微瞇起眸子:“你就不好奇我們說了什麽?”
陳韻初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幾秒後才道:“你們有什麽可說的?”
沈時景沒穿:“我給他重新安排了工作,正好有塊地皮工了,缺人手。”
聽到這裏,陳韻初稍稍鬆了口氣,可握著門把手的掌心早已滲出了汗。
扯出一抹笑:“麻煩你了。”
沈時景也配合的勾起角:“畢竟是你弟弟,應該的。我就回來拿個文件,馬上就走。晚上你做幾個菜,我回來吃飯。”
為了盡快打發走他,陳韻初頭點得很快:“好!你去忙吧。”
等沈時景離開,立刻走進次臥,大口的氣。
腔裏心髒還在咚咚狂跳。
冷靜下來,給陳運來發信息:你跟沈時景麵的時候,除了他給你安排工作之外,你們還有沒有說別的?
沈時景當然會料到要問陳運來,早就給陳運來打過招呼了。
陳運來心裏惦記著沈時景的好,說了謊話:沒有啊,姐夫人好的,我明天就去他介紹的那邊。
看到陳運來的回複,陳韻初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新的擔心又起,要是陳運來去了沈時景手底下的工地,到時候又跑了,沈時景會不會對陳運來怎麽樣?
這總歸是個患。
勸陳運來還是呆在原先的工地,不要隨便接別人的人,欠了人,都是要還的。
陳運來說了掏心窩子的話:他也不是別人,是我姐夫嘛。我是憑自己本事吃飯,也不是混日子。從他揍過我之後,我就覺得他好牛X,我一定要為跟他一樣的人,以後我就跟姐夫一起混了!
年的夢想,熱且固執。
陳韻初知道勸不了了,的確,哪個男人不想為沈時景?
這事兒,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
晚些時候。
陳韻初掐著沈時景回來的點兒,做了幾個拿手菜。
怕被嫌棄寒磣,都盡量做得香味俱全,份量也是足足的,兩個人絕對吃不完的那種。
最後一道菜出鍋,沈時景剛好進門。
陳韻初走上前道:“正好,洗洗手吃飯吧。”
沈時景習慣下大外套遞給:“嗯。”
微微怔了一下,順手接過。
這活兒平時是張媽在做,張媽不在,真了沈時景的保姆了。
餐桌上,沈時景吃飯也沒閑著,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他時不時回一句,目一直在手機屏幕上。
陳韻初心裏嘀咕著,估計是那個人吧,看他們這麽‘如膠似漆’的,本來應該高興可以解,但又莫名覺得沈時景一邊吃做的飯一邊跟別的人聯絡,顯得很呆。
差點就忍不住,想要開口提醒沈時景好好吃飯。
結果沒等出聲,沈時景自己把手機息屏了:“晚點我要去找南舟。”
所以剛才是在跟祝南舟聊天嗎?祝南舟又來雲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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