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掙紮求證:“你給我的那一百萬,是故意的嗎?出差也是故意的?”
沈時景微微挑眉:“不然呢?我不出差,你怎麽方便跑?給你錢是怕你媽太能禍禍,最後讓你沒錢流落街頭。以你的消費習慣,一百萬應該足夠你花到現在。”
嗬,還真夠的。
陳韻初沒有,隻覺得可怕。
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推開沈時景,崩潰的歇斯底裏:“耍我很好玩兒嗎?你很這種過程嗎?!”
差點以為自己可以自由了,以為能重新開始的……
現在除了絕、憤怒,剩下的,隻有蒼白無力。
明明在H市的生活已經走上正軌了,工作轉正,日子得井井有條,平凡且快樂。
現在,一切都破碎了。
沈時景的耐心也到頭了,斂了玩味的神,隻餘下冷厲:“別忘了,當初是你求著我的,這輩子,你都別想逃走。”
陳韻初垂下眸子,像是人偶一般,再無反應。
沈時景暴躁的將扯進懷裏。
上的被一件件褪去,沒有反抗,瞳孔裏是一片死寂。
被在床上的時候,因為疼痛,皺著眉頭,眸子裏噙滿了生理淚水,死死咬著牙關,不肯給半點回應。
於是沈時景發了狠的折磨。
隻覺得,頭頂的燈,逐漸變得渙散,慢慢暈開一片被夕染紅的雲霞。
然後沈時景又暴的將從幻境裏拖拽出來,如此往複,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
沈時景沒有在H市停留太久,甚至在一夜的酣暢淋漓後,他都沒有補覺。
陳韻初是在睡夢中被帶上飛機的,沈時景的私人飛機。
中途醒轉,過飛機上的小窗看見了外麵大片白的雲層,被照得聖潔無比。
沈時景坐在對麵,淡淡開口:“你媽會坐最近的航班返回雲城。學校我已經幫你打點好了,你可以繼續回去上學。”
陳韻初沒理會他,看了會兒雲,又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回到雲城,陳韻初又回到了那華麗的囚籠裏。
沈時景把張媽遣過來專程照顧了,還有另一個三十來歲的保姆,負責打掃衛生,不住家,張媽則是常駐,負責的飲食。
陳韻初什麽都不想管,隻覺得疲倦得很,走進臥室繼續睡覺,像是在逃避什麽似的,睡了個昏天地暗。
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多久,醒來時,耳邊是母親嚶嚶哭泣的聲音。
有那麽一瞬間以為,隻是做了個噩夢:“媽,你哭什麽?幾點了?我要去上班了……”
路雪堯哭得更兇了:“初初啊,你不會傻了吧?咱們回雲城了,你還上什麽班?”
陳韻初安靜了一會兒:“哦……”
路雪堯擰了巾笨拙的幫臉:“沈家父子沒一個正常的,要麽人群,要麽揪著一個就不放。現在不是錢的問題,我說把錢還給沈時景,他也不要,就要你……胳膊擰不過大,我也沒辦法。好死不如賴活著,你以後別惹他,我怕他把你打死……嗚嗚嗚……”
陳韻初被母親哭得心煩,別過臉去:“他沒打我。”
路雪堯愣了一下:“沒打?你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就差沒打死了吧?”
陳韻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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