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冷笑:“你不是要對賬嗎?我跟你對啊,還有第二個,吃飯的錢,你買單的時候,人家都跟你AA了,好像買過幾次單,你都沒有跟人家A吧?算下來,你倒欠人家的,你來要什麽錢?”
有人聽出來是怎麽個事兒,開始笑了起來。
魏青急了,揚起手想打人,突然,一隻手將他手臂擒住:“哥們兒,打人有點不麵吧?”
“關你屁事!”
魏青怒急上頭,可又掙不開,一轉頭,看見比他高了許多的祝南舟,頓時慫了。
陳韻初也沒想到祝南舟會在這裏,頓時有點尷尬,這種上不得臺麵的糗事,是實在不想被祝南舟知道。
祝南舟也沒想為難魏青,鬆開手,拍了拍魏青的肩膀:“大度點,男人嘛,舍不得花錢,談什麽?”
說話間,祝南舟意味深長的掃了陳韻初一眼。
陳韻初無語,他該不會以為是跟魏青糾纏不清吧?
魏青不想丟了麵子,著頭皮道:“你是誰?多管閑事!一邊兒去!”
祝南舟微微挑了挑眉,桃花眼裏不易覺的掠過一抹寒芒。
不等他說話,薑夢芝不了了,也不想一直躲在暗當頭烏讓陳韻初幫解決。
衝上前,揮起手裏送酒的托盤,‘啪’的一下砸在魏青上:“你給我滾!”
祝南舟沒想到會來這出,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這一下雖然沒什麽殺傷力,但魏青惱怒,抬腳朝著薑夢芝腹部踹去。
祝南舟手快一步,一把將薑夢芝拎開,反手一拳,魏青整個人頓時趴下了,顴骨紅腫起來,顯得十分稽。
薑夢芝也是癲狂的狀態,張牙舞爪的要乘勝追擊,被祝南舟單手摟著細腰,雙腳懸空,無法挪半分,急得要命:“你撒手,讓我幹他!”
祝南舟好整以暇的看著:“你這麽小一隻,是真不怕挨打啊?得了,別鬧騰了,影響酒吧生意,當心丟工作。”
“酒吧又不是你的!”
“就是我的,剛收購來的,玩玩兒。”
薑夢芝:“……”
魏青被酒吧的安保人員趕出去了,薑夢芝也冷靜下來,老老實實上班。
陳韻初對祝南舟說道:“謝謝。”
祝南舟微微聳肩,人的桃花眼好似隨時都在放電:“不用,我的地盤兒嘛,得管。隻是得讓你朋友以後找男人亮眼睛。”
這話是沒錯的,魏青又摳又算計還滿謊話,簡直就是人渣。
陳韻初沒能等到薑夢芝下班。
沈時景突然給打來電話:“你在哪裏?”
陳韻初第一反應就是,他去了的住所,發現不在。
實話實說:“我在酒吧。”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沈時景有點生氣了。
他語氣似乎冷了幾分:“給你半個小時。”
電話被掛斷,陳韻初在心裏罵罵咧咧,還以為他又是幾個月不會找,鬼知道他突然又來了?
難不不管他在不在,都要乖乖在家裏等著?就不知道提前通知一聲?
跟薑夢芝說了一聲之後,就先回去了。
到了家門口才發現,沈時景杵在門口,臉黑得像是要滴出墨來。
陳韻初猛然想起,門的碼鎖換了,上次忘了告訴他……
心虛虛的走上前摁碼,因為怕他發瘋,小心翼翼的著門,頭垂得很低。
沈時景被氣笑了:“嗬,防誰呢?這他媽是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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