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夢芝搭了趟順風車,代駕先把送到家樓下,才又驅車往鎮月湖那邊走。
這會兒酒勁上來,陳韻初腦子也迷糊得厲害。
強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不能跟沈時景兩個人都不省人事。
終於到了車庫,先下車緩了緩,把想吐的覺下去,才給代駕小哥付了錢。
小哥看有點難,好心的詢問:“需不需要幫忙?”
很顯然,小哥覺得看著弱的搞不定沈時景。
陳韻初向來不喜歡麻煩別人:“沒事兒,你走吧,謝謝。”
等小哥離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沈時景從車上弄下來,可以說是,渾的潛力都發出來了。
之前有薑夢芝幫,就已經很費勁了,現在隻有一個人,是真真的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是人仰馬翻。
還好電梯就在旁邊,進了電梯,為了方便,直接把沈時景抵在了牆上。
咋一看,就好像靠在他懷裏似的,唯一區別是,現在需要用力,一刻都不敢鬆懈。
好不容易勻了氣,一抬頭,對上了沈時景深邃帶著迷離的眸子。
怔了怔:“醒了?”
沈時景沒說話,就這麽看著,也不知道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電梯封閉的空間,又是這樣曖昧的姿勢,陳韻初有點不自在,嚐試著讓他自己站穩:“醒了你就站好,我累死了……”
不等從他上挪開,他突然抬起手臂擁住,一個翻轉,變了被抵在牆上。
沈時景抬起的下,炙熱的吻隨之落下,帶著海嘯一般的掠奪。
陳韻初隻來得及攀住他的口,酒讓的思維產生麻痹,卻將某些無限放大,心髒開始不控製的狂跳,伴隨著莫名的悸,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進家門的,又是怎麽跟沈時景一起滾到床上的。
隻知道,是第一次嚐到了這種事真正該有的滋味,不再是一味的被承……
——
翌日。
陳韻初醒來時,沈時景已經不在床上了。
窗外斜似火,這才驚覺,自己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
還帶著醉酒後的沉悶,一彈,肩膀立刻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猛然想起昨夜的瘋狂,迷到極致時,不知道撓和咬了沈時景多次,最後興許是被咬得實在疼了,沈時景也咬了……
那些混的記憶不規則的在腦海中盤旋,衝刷著的心髒,不堪回首。
突然想到什麽,猛地拉開床頭櫃屜,還好,就算醉那樣,沈時景也沒忘記做措施。
不過……看起來,昨晚消耗得狠,一盒空了大半。
去浴室洗澡,看見鏡子裏自己肩上被咬出來的淤痕,暗暗咒罵沈時景屬狗的。
等收拾完去到客廳,看見張媽在打掃衛生。
見醒了,張媽笑道:“我還以為你得睡到天黑呢,爺出門前讓我不要你起床。”
陳韻初尷尬的笑笑。
張媽又道:“對了,爺昨晚是怎麽了?他今天出門的時候,我幫他穿外套,不小心了他一下,他好像很疼似的,還‘嘶’了一聲。我問他他就說沒事兒,那也不像沒事兒啊。”
陳韻初心裏頓時平衡了,不隻有一個人疼就行,誰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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