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心裏鬼火冒,一看時間,快淩晨一點,的容覺泡湯了。
換好服憋著火打車往酒吧趕,路上收到了薑夢芝的信息:我在兼職的酒吧看見沈時景了,幾個老爺們兒了一堆陪酒的小姑娘,玩兒得那一個嗨。姓沈的好像喝醉了,中途換我看他們的臺,他也沒認出我來。
陳韻初有氣無力的打字:我在路上,祝南舟讓我接他去。
薑夢芝想到自己額頭的創傷,問:哪個是祝南舟?
拍了一張沈時景他們那個卡座的照片發過來,雖然照片模糊,分辨不清那些人千篇一律的整容臉,但外貌出眾的幾個男人,是很容易分辨的。
陳韻初把祝南舟圈出來發過去,薑夢芝就沒回複了,估計是還在上班,忙去了。
到了酒吧門口,陳韻初看見了沈時景的車。
特意往裏麵看了一眼,阿澤不在。
不理解,既然要出來喝個酩酊大醉,幹嘛不帶司機?
想打電話問祝南舟他們在哪個卡座,但是電話沒人接。想著薑夢芝也在上班不方便,就沒再問,自己進去尋找。
以沈時景他們的習,肯定不會坐普通的卡座,進門後直奔VIP卡座而去,但被服務生給攔下了:“抱歉,小姐,那邊不能隨便進。”
陳韻初皺起眉頭:“沈時景是在裏麵的卡座吧?他讓我來接他的。”
服務生還是重複著:“抱歉。”
想扭頭走人的,恰好薑夢芝送酒過來。
薑夢芝對那服務生說道:“是沈先生來的,讓人家進去吧。”
服務生這才讓開了路。
這家酒吧頂級的VIP卡座和普通的是分開的,區域邊緣都有服務生守著,不會隨便讓人通過。
薑夢芝正好是送酒去沈時景他們那裏,帶著陳韻初一路暢通無阻。
來到卡座邊,沈時景正靠在沙發上閉著眼,不知道是不是醉死過去了,但姿勢還算端正,沒有歪歪扭扭,看不出半分醜態,反而有種沉寂的優雅。
祝南舟看見,突然對一旁的其他幾個男人說道:“你們輸了吧?我就說時景有人的吧?現在人都來了,你們還有什麽可說的?趕給錢!”
陳韻初:“……”
所以讓來接人是假的,他們打賭才是真的?
薑夢芝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個事兒,將拿來的紅酒醒好,走流程輕聲道:“酒放好了,請慢用。”
祝南舟視線瞥過薑夢芝的臉,覺得有點眼,但是正在興頭上,也沒多想。
主要為了遮擋額頭上還沒好的疤痕,薑夢芝刻意剪了個劉海遮擋,看著跟之前多有點不一樣。
祝南舟是坐在沈時景旁邊的,特意挪了個位置出來讓給陳韻初:“來都來了,一起玩兒吧。”
陳韻初想罵人,但一想到是祝南舟幫忙把從甄曉天手裏解救出來的,就有種要憋死自己的覺。
鬱悶之下,一屁坐下,暗剜了沈時景一眼。
可惜沈時景毫無靜,本接收不到的眼神。
薑夢芝幫陳韻初拿了個空杯子,倒上酒,特意隻倒一點點。
祝南舟那個殺千刀的,突然抓著的手將杯子強行倒滿:“養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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