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切平息下來。
陳韻初緩了許久才覺腦子清醒了些許。
覺到口涼颼颼的,扯過被子將蓋住,蜷小小的一團,自我封閉似的躲在床的一角。
沈時景下床了支煙點上,回頭瞥見這副模樣,眼底迅速掠過了一抹複雜之:“怎麽了?”
陳韻初不想說話,又怕他發瘋,有氣無力道:“麻煩下次做措施,我不想再懷孕。你要是故意的,那幹脆給我個痛快。”
“嗯。”
沒料到,沈時景意外的好說話,這算是答應了麽?
實在太累,陳韻初不想彈,隻能忍著事後的黏膩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是被沈時景給弄醒的。
他像是不知道疲倦,在上肆意發泄。
扭頭看了眼窗外,天還沒亮,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個月十萬,真不好拿。
——
等陳韻初睡醒,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還來得及趕下午的課程。
沈時景早就出門了,但房間裏,還殘留著他上的味道。
想到昨晚……
陳韻初皺起眉頭,火速起來去洗了個澡。
換服時才留意到床頭櫃上的事後藥,看樣子,是沈時景準備的,還怪‘’。
來不及吃午飯,和著白開水把藥片吞下,匆匆出門去打車。
趕在上課前狂奔進校門的時候,正巧上和一樣狂奔的薑夢芝。
兩人相視一笑,薑夢芝跑到跟前:“我是昨晚兼職太晚沒起得來,你呢?”
陳韻初苦笑:“沈時景那個殺千刀的回來了。”
薑夢芝不知道腦補了什麽,開起了黃腔:“是不是很讚?他是不是那種穿服顯瘦,了有的那種?他這樣的男人,應該很注重材管理吧?”
陳韻初無語,是正兒八經的沒敢在那種時候認真看過沈時景的:“我不知道,下次我幫你看一眼。”
“騙我你是狗。”薑夢芝笑得很猥瑣,倒退著,一不留神撞到了人。
要不怎麽說冤家路窄呢?
被撞的是甄曉天,周圍跟著他那幾個狐朋狗友。
本來甄曉天一臉不爽,看到陳韻初,表一時複雜難辨。
一行人誰也沒說話,很默契的各自分道揚鑣。
陳韻初聽到甄曉天的小弟在小聲問:“就那的,背後的金主天哥你都惹不起?還真有點本事。”
甄曉天訓斥:“滾犢子,別他媽碎子。”
等那一夥人走遠了,薑夢芝才撇撇:“再惡的狗,遇到比他厲害的,一樣吠不起來。你看他剛才那樣子,換做以前,早發飆了。”
陳韻初搖搖頭,沒興趣談論關於甄曉天的話題。
不想借誰的勢,上次實屬被無奈,不過,也慶幸沈時景沒有完全忽視。
下午上完課,薑夢芝馬不停蹄的趕去兼職。
陳韻初無聊,沒人一起玩兒,隻能回家。
今天沈時景沒回來,張媽說,他今晚不會回來,已經往家裏打過電話了。
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回到臥室,見床單什麽的都換過了,不臉上一紅。
張媽這把歲數了,什麽看不出來?
難為的……
吃過晚飯,陳韻初洗了澡,去翻之前買的麵。
拉開床頭櫃屜,看見了塞得滿滿當當的‘計生用品’,這一剎那,淩得不行。
沈時景是認真的嗎?這麽多,什麽時候用得完?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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