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你真有那麽喜歡陳韻初嗎?喜歡到,可以忘掉我們的過去,對我狠到這種地步?你在國外重病無依無靠的時候,是我不解帶守在你邊,就因為我犯下的一點小錯誤,你就全盤否定了我們的一切。我沒有對不起你,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傑森那天……”
不等說完,沈時景開口打斷:“你覺得現在我還會在意嗎?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浪費時間。”
藍秋韻雙手死死攥拳,致的甲幾乎嵌進了皮裏,但毫覺不到疼痛,因為這比起沈時景的中傷,不值一提。
本以為,在國外相守相依的那幾年,足以讓沈時景終不忘,是低估了他的冷。
也是,好像,從未真正了解過他。
本可以厲聲細數他作為男朋友那幾年的不妥帖,然後高傲的離開。
但在雲城,做不到,必須得仰人鼻息,因為隻要沈時景一句話,的演藝生涯就結束了。
所以,隻能閉口不言,灰頭土臉的轉走掉。
很快,藍秋韻的社平臺更新了一條態,宣布自己改名。
從藍秋韻,改了藍秋。
雖然對改名的原因沒有細說,但顯而易見,隻是要去掉這個‘韻’字。
陳韻初看到這條態,覺得有些好笑,去掉一個字,又能怎麽樣呢?
——
一轉眼,陳韻初在家裏呆了快一個月。
藍秋韻因為那部電影的熱度也降下去了,輿論風波自然也為了過去。
能出門的第一時間,陳韻初去醫院把母親接走,送回了住。
沒錯,為了絕對的安全,母親路雪堯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
這其中的花銷,都是沈時景出的,沒讓心半分。
這是陳韻初第一次到母親的住所,不出所料的,還是那樣講究品質,高檔小區,哪怕是一個人住,也得住大平層,不比鎮月湖那邊的房子差。
路雪堯早就能蹦躂了,到家就往沙發上一躺:“還是家裏舒服啊……在醫院都快把我悶死了。”
陳韻初站在門口沒有進去的打算:“我先走了,你自己一個人住,注意點。”
路雪堯坐起:“你這就走啊?不一起吃個飯?”
“不了。”陳韻初還是無法原諒母親做的那些事,兩人之間的隔閡,非一朝一夕形,這輩子,難以抹平。
之前行兇的人早就被警方抓住了,是沈時景的人去理的,聽說被判刑了。
的,陳韻初沒有去了解,相信沈時景做事的手段比狠。
最近幾天,沈時景不知道在忙什麽,天不見人影。
陳韻初沒有他影響,重新回到了學校。
雖然還是會有異樣的眼追隨,但不甚在意,反正爛命一條,管別人怎麽想怎麽看,太在意,隻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午後的閑暇時,陳韻初跟薑夢芝坐在場邊的草坪上日浴。
漫長的雨季過去,終於看見了久違的太,金燦燦的穿厚重棉白的雲層灑落下來,溫和自若。
薑夢芝剛吃過飯,手裏卻還抓著零吃個不停:“最近你跟姓沈的怎麽樣了?你的計謀落空了,方消息沈時景把投在藍秋韻上的錢都撤資了,這還不明顯麽?他倆好不了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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