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眠說得坦誠又肯定,雙眼里閃爍著的憤恨芒毫無作假!
連疑心向來重的耶律央也開始有些相信的言辭,畢竟事關兩國信,若非真有證據,斷然不會這麼說。
繼續說:“北魏的使臣之所以要殺了我,就是因為他和那個假公主是一伙的,他認出了我的份,所以才要殺人滅口。”
這些話也將昨夜發生的事一一應證上了。
耶律央盯著,但很快又冷笑了起來,他豁然站起,高大的軀帶著十足的迫朝著江無眠近。
這樣的他和在床上時完全截然相反,比平日里相見還要帶著威懾力!
那濃重的威讓江無眠如同被這個草原戰神帶到了烽火狼煙的戰場上,而的脖子,也似被他的無形彎刀架著,得幾乎快站不穩了!
“所以呢?你告訴本王這些做什麼!”耶律央睥睨著,眼中懷疑和寒涼肆意翻涌。
江無眠咽了口唾沫:“因為,只有七王能夠幫我除掉那個假公主,那是我們公主的位置,怎能留給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況且這番不也是把西漠當傻子般戲耍嗎……”
耶律央打斷的話:“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你算什麼?本王憑什麼要幫你去奪!”
“因為,我可以幫七王實現你未曾實現的一切。”江無眠抬頭盯著他,眼神無比認真。
耶律央一怔,轉而笑聲如雷,氣焰極強,笑聲中的嘲諷之意更是毫未曾掩飾!
這也是江無眠第一次在耶律央的上看到那種獨屬于草原戰神的霸氣,以及那種足以目空一切的狂傲!
“就你?可笑!”他重重冷嗤!
江無眠方才有些心驚膽戰,現在被他輕視,反倒是冷靜了。
“當然,奴雖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奴才,但若七王幫奴奪回了本應屬于我們公主的位置,我便可以幫七王奪得西漠大王之位。”
耶律央冷笑一收,著下,細細端詳,眼神從那清冷的眉眼,再到因為激而上下重重起伏的前襟。
往下看,那片起伏著的雪白上還留著他昨夜的痕跡……
耶律央眼神一深,著下的手勁加大,眼眸瞇起,聲音更加冷若冰霜,帶著威脅之意:“誰告訴你,本王要奪位了?”
> 那樣凌厲到可以將拆吞腹的眼神,好似真的答了一句不順他意的話,他真的會在這將掐死!
江無眠心中驚慌,面上卻愈發的淡定:“怎麼不會呢?七王驍勇善戰,是西漠草原上最英勇的男兒,沒有您,西漠就沒有如今的偌大地界和疆土!”
這樣的話,耶律央不知道從旁人耳中聽過千百遍,他知道那些人是故意恭順,所以每每都是嗤之以鼻,甚至是厭惡。
可今日從口中聽到這句,他這心里卻覺得格外愉悅,眼神里也泛著異彩!
不過耶律央并沒有將這些表現在臉上,依舊十分冷漠。
江無眠知道他聽進去了,趕繼續:“七王這樣的人,怎能委屈留在這區區北院里。在奴看來,您不僅是西漠未來的大王,也是主宰整個天下的王。”
說的激揚澎湃,眼中也帶著崇拜和尊敬,但心中早已經是七上八下,生怕他不信。
好在這些話似是對耶律央很是用,他眼中的冷逐漸被另外的澤替代,周迫而來的殺意也漸漸收斂。
江無眠總是松了一口氣。
耶律央站直那如山的偉岸子,低垂鷹眼盯著:“好啊,那你說,若你奪回了你家公主的位置,你能怎麼幫本王。”
見他放緩了語氣,江無眠也沒有繃了,微笑昂頭繼續直視他:“如今對七王最有威脅的人,便是大王子。奴若是奪回了我們公主的位置,豈不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了?”
耶律央瞇眼瞧著,眼中不再是和冷,還是帶著些許的欣賞。
他最討厭算計人的人,那種人詐惡心!他最是嫌棄!
可算計人時的樣子,雖依舊清冷寡淡,但卻比平日里更風。
還有那雙眼,閃著亮,似帶著草原上的璀璨繁星……
……
待江無眠從主殿出來時,已經又過去半個多時辰。
耶律央是個不好糊弄的人,要讓他相信自己,哪怕是只有七八,也比上刀山還難。
好在今日耶律央心是不錯的,也早有準備,并沒有懷疑什麼。
走到廊下,江無眠才反應過來,自己早已經是汗流浹背……除了這些,那起伏的前雪白上又多了一些男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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