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也就一次了。
繆藍被賀京桐抱回床上的時候,太早就落山了。
罵他:“騙子。”
他得了便宜賣賣乖,“新稱號,也不錯。”
比混蛋強點兒。
晚餐到房間里來吃,繆藍覺得這麼下去絕對不行,嚴肅地跟賀京桐約法三章。
“三天一次。”
“一天三次。”
“……”
“兩天。”
“兩次。”
“……每天。”樹慈
“。”
他爽快地說,繆藍后知后覺自己上當了。
一旦開始做就剎不住車了,次數哪有準頭?
賀京桐在反應過來之前嚴正聲明:“不許反悔,說到做到。”
“……”
“騙子!”
到了第二天傍晚,兩人總算踏出酒店房間了。
繆藍特意換上了長,頭上戴著寬檐的遮帽,還有配套的墨鏡。
如此省得大面積涂防曬,也省得賀京桐再不懷好意把扣到床上。
賀京桐上,是休閑的花襯衫和花衩,很符合海灘風。
墨鏡一戴,很有花花公子那味兒,氣質招人。
繆藍舉起相機,咔嚓給他留下照片,拍著他的肩膀肯定,“很不錯,賀總轉型當花男,也是大有可為的。”
賀京桐:“……”
“喵總的眼,當然不會錯。還得您多提攜。”
“好好表現。”
“是是是。”
賀京桐接過相機,舉到斜上方的高度,鏡頭大致將兩人的影框進去。
快門連按好幾下,定格了此刻他們從值到穿著的般配。
“得多拍點兒,我的養貓日記正缺素材呢。”
自那條里程碑意義的【喵喵說我】之后,他新發的都設置公開狀態了。
單純記錄跟他生活中的小事。
當然都是真實況,不再需要用他富的腦補和想象來誆人。
因為容生且有趣,加上發布頻率不高,朋友圈的好友還看的,有人閑著,竟然三不五時地催他更新。
拎著相機出門,黃金時間,沙灘上游客正多,說各種語言的都有。
落日懸在海天相接的盡頭,暖調的輝籠罩在所有人和景上。
繆藍跟賀京桐沿著海岸線,赤著腳踩在細膩的沙灘上,隨意地閑逛。
北寧不是臨海城市,對久居其中的人來說,大海總是有莫名的吸引力。
繆藍興致,拿手上的相機拍了很多照片。
在攝影方面有些研究,拍景拍人都是好手,便讓賀京桐給自己當模特。
“花男,上吧。”
“打白工嗎?”
“給你修,底片全送。”
換了種說法的打白工。
“我還用修?”
他確實不用。
他這張臉本就夠出片的,臉上的墨鏡加了拽哥的覺,隨便往那兒一站,氣質自,比后的景更加搶眼。
繆藍不怎麼費力就拍出了滿意的照片。
拍好以后在相機里查看,賀京桐自己看了也頗喜歡。
“技不錯,攝影師。”
“知道我為什麼拍這麼好嗎?跟技無關。”繆藍將相機掛在脖子上,他手幫整理被帶子住的長發。
他沒在意,隨口一猜:“天賦?”
繆藍抬手,把自己的和他戴的墨鏡都向下勾,兩人以一種稽的方式對視。
說:“因為我的眼里全是你,所以我拍出來的照片,出彩的總是你。”
賀京桐沒料到答案指向的是直白的意。
“哦。”他角克制不住地上揚,一改方才拍照片時的拽勁兒。
現在也會的嘛。
“這報酬還滿意?”繆藍把墨鏡扶正,轉沿著沙灘繼續走,“賀總,絕不讓你打白工的!”
“……”
這時候當什麼良心資本家?
賀京桐愣在原地,懷疑人生:“敢都是花言巧語、糖炮彈?”
繆藍回頭沖他招手:“也是真心的啦。”
“這還差不多。”
他上前兩步,剛牽住的手,聽到一道靚麗的聲在喊:“Henry!”
賀京桐回國以后,外文名字就很用了,再加上這個名字很常見,他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是有人在他。
直到一個頂著滿頭紫發的孩子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才想起來。
紫頭發原本是藍頭發,他去年在國外認識的,當地富商的兒。
看來也是來度假的。
“Henry,你不記得我了嗎?”
“這是——”賀京桐回憶了一下的名字,“Beth.”
紫頭發:“……”
“我Bella!”
這兩個名字到底哪里像了?他就沒對過。
“哦,Bella. Sorry.”他繼續,“繆藍,我太太。”
兩人握了握手。
“我知道,你是Miaomiao。”的一個好姐妹是繆藍的同門師妹,早就聽說過。
繆藍在國外念大學期間,也屬于學校的風云人。
并非仗著家世背景高調行事,而是從一開始就沒困在學生的份里,把自己放進殘酷的創業環境中進行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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