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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沈總勿擾,謝小姐要二嫁了)》 第70章 肯定特帶勁兒

謝時暖話說得很氣,但現實卻沒那麼氣。

原本已經談好的幾位朋友突然改了口風,拒絕合作,謝時暖多打了兩遍電話,那邊直接拉黑了。

有阻力,謝時暖是有準備的,但這阻力來得過于突然,令人備打擊。

煩躁地改著報表里的數據,第一次在工作時間里頻繁地走神,直接導致當天的工作一直拖到下班也沒完

還有時間,普通的曝渠道走不通,那就去走不普通的。

謝時暖重新整理了思緒,盡量摒棄雜念,工作很快完,走出辰悅大樓,鬼使神差的往上看了一眼,最頂層是總裁辦公室,那里還亮著燈。

沈牧野還沒走。

自他來了辰悅,對他的工作強度有了深的了解,這才明白,他這幾年耀眼的績是什麼換來的,是拼命,和猝死一般的作息。

很久以前的沈牧野曾對說,有大哥在,當個混吃等死的紈绔也好,每天騎著小電滿城收租。

“我當包租公你做包租婆。”

謝時暖嘲笑過他的理想太庸俗。

不想若干年后,他四舍五也算實現了理想,金誠集團的產業遍布全球,單靠收租都能收十輩子還有余,只是忙得不可開,這輩子都沒辦法再混吃等死。

謝時暖掏出手機下意識地想提醒一句,剛點擊發送又慌忙撤回。

這種事,現在和以后都該是陳曉玉來做,不上了。

握著手機愣神,不想,手機卻跳起來。

“小何?”

“時暖姐,錢總一直灌我酒怎麼辦,我好暈好想走,王經理和盧娜說我不懂事。”電話里的小何有些口齒不清,“我現在躲在廁所里,唔,嗯,電話,我給劉斯年也打了電話,沒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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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陳曉玉走后,王經理和盧娜的邪火便都往小何頭上泄,老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境艱難,謝時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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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明白。

急道:“你在哪,我去接你。”

“時暖姐,還是你對我好,嗚嗚嗚嗚,我在碧璽公館。”

碧璽公館是城西一家高級會所,建筑風格是常見的仿古風,每晚都有表演,唱戲彈詞漢唐舞,無所不包,比繁花錦熱鬧,消費也低,這兩年崛起得很快,幕后老板比較神,聽說是外地人,雇職業經理人負責運營。

謝時暖就去過一回,這地方繞得很,不在大路上而是藏在一片公園后頭。

把車停好,一進門就拉著大堂經理上去找人。

小何說在三樓的洗手間里躲著,可是謝時暖把三樓所有的洗手間都翻了一遍還是沒找到人,火急火燎撥號碼回去,那邊關機了。

謝時暖越發不安。

王經理做事沒規矩,連都敢推給錢總揩油,面對小何這種沒有基的新人,只會更大膽。

于是一通電話又撥給了王經理,那邊倒是接的快,就是聲音嘈雜,王經理舌頭都大了,呼嚕嚕的聽不清,謝時暖只能再撥給盧娜。

盧娜冷嘲熱諷了兩句到底給了地址。

在后頭,204號包間。

大堂經理遲疑了片刻,帶謝時暖去了后頭。

碧璽公館兩座小樓,前面高,后面矮,只有兩層,大堂經理將送至204門口就接了電話離開,腳底抹油似的。

謝時暖心頭升起一古怪,但救人心切,還是著頭皮推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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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很大,里里外外三層的包廂,裝修頗有上世紀三十年代的復古風味,房間一應設施齊全,角落里

還放著一臺留聲機,吱吱呀呀轉著黑膠唱片,唱《夜來香》。

但無人。

不單是空無一人,甚至,就不像有人來過,謝時暖腦中警鈴大作。

壞了!

急忙轉,還沒站定,便聽得鎖門的聲音。

咔嗒。

門前不知何時閃出一個男人,倒是不陌生。

“陳公子?”

陳正忠笑瞇瞇看著:“未來大嫂,幾天沒見,想我了嗎?”

“您開什麼玩笑呢。”

陳正忠今晚的穿著非常考究,皮鞋西襯衫馬甲,甚至還有袖箍,他上回參加慈善晚宴都沒穿得如此正式,倒與這個包廂的裝修風格十分相配,就差一個旗袍郎了。

“沒開玩笑,我可一直都在想你呢。”

陳正忠往前走,謝時暖往后退,后面是個圓桌,撞到了桌邊,退不了。

“陳公子想我做什麼?”

其實不用問,陳正忠來得突然又鎖了門,他想做什麼呼之出。

“我對未來大嫂一見傾心啊,當然是想和你做點男做的事啦。”陳正忠咧,“為了和你再見面,我可是廢了好大功夫,還重新把這里的裝潢調整了一下,覺不覺得它特別適合你?”

謝時暖側離開了圓桌,試圖往門口,陳正忠沒察覺,還在自顧自地說著。

“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高級!不是俗!特別像那個誰來著,就穿旗袍特別漂亮那個演員,我就在想啊,你要是穿著那種開叉特別高的旗袍,在我懷里扭屁,肯定特帶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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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正忠暢想得很快樂,謝時暖忍著惡心繼續挪,眼看就要繞過他,陳正忠突然落下目

他臉上所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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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瞬間消失,只剩冷。

謝時暖心頭一涼,下一刻,他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撲了上來,用力摟住,不待掙扎,又更用力地一甩,謝時暖便被甩了出去。

側腰撞上圓桌的桌邊,跪倒在地。

陳正忠沒容息,從不知哪里出腳銬和手銬,三下兩下將謝時暖拷住,他頗有經驗,整個上令彈不得。

拷完,他起往旁邊的矮柜走去,謝時暖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奈何腳踝被扣住怎麼都掌握不到平衡。

撲通一聲,再次重重地跪了下來。

陳正忠拉開矮柜的屜,取出兩個吸盤一樣的東西。

“你的不如我妹也不如玉春,可惜了。”

他把吸盤放回去又拿出一個盒子。

謝時暖渾戰栗,牙齒都在打戰,但還在努力,手腳并用撐起

“陳正忠!我可是沈家長媳!你這麼做就不怕沈家找你麻煩嗎!”

陳正忠輕蔑道:“對外你是,對,誰稀罕,當我不知道你跟沈敘白那點事啊,傍了個金以為從此福了,結果,沈老大子骨不行啊,折騰幾下,人沒了,你在沈家二老眼里就是個災星禍水,真出事了,他們沒準開茅臺慶祝呢。”

他把盒子里的取出來,朝謝時暖走過來。

“他們再討厭我,也不會允許你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沈家臉上抹黑,陳正忠,你妹妹就要跟沈牧野訂婚了,這時候鬧出事來影響了儀式,你以為你爺爺還會護著你?”

陳正忠的臉一變,冷里夾雜了一猶疑,但馬上,這猶疑變了憤恨。

“那不正好嘛,你的目的就達到了啊謝小姐。”他蹲下來,與平視,“你不就想阻止儀式嘛,不然怎麼會教唆玉春套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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