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貴的辦公椅承著兩個人的重量,真皮墊陷下去,印出深深的折痕,被晃起伏的作不斷地反覆碾。
陳淮序握著的腰提起,與咬合的被慢慢地從裏吐出,的經絡錯,沾滿淋淋的水,滿撐著紅的口,將邊緣都得繃飽脹。
出一截,對道的製減輕許多,言蓁恍惚著了一口氣,心還沒徹底放下,他卻在這時鬆開掐著腰的手,讓順著重力自由下墜,同時用力提腰上頂,迎合著撞進深。
猛然整,碩的頭毫不留地重撞到深,頂上最裏宮口細,被死死箍住,再也不能前進半分,纏絞上來,實裹,夾得陳淮序頭皮發麻,閉了閉眼,邊溢出深深的息。
深被突然猛頂,酸從言蓁的小腹直衝而上,遊走在四肢百骸,在裏徹底炸裂開來。
“啊…”攻勢來得又快又沉,幾乎就是眨眼的瞬間,言蓁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嚨裏率先漫出了劇烈失控的,隨後才不控製地抖起來。
就像是被扼住頸脖的那種窒息快,突兀但又洶湧,瞬間席卷而來,將徹頭徹尾吞沒。
噴出淋漓的,兜頭澆在頂端的馬眼上,被嚴合地堵在,隨著的作攪出悶鈍又清晰的水聲。
“啪啪”的拍打聲急促地響,結合水飛散,白的不斷地跌撞在他的上,被拍打得一片緋紅。
校服擺遮住了結合,隨著合的激烈作輕輕掀角,若若現,看起來靡不堪。雙夾在他的腰側,不自覺地用力、收,大側卡著他的骨,被晃的帶著不住地磨,金屬皮帶搭扣垂落,冰涼堅地蹭著,生起麻難耐的快。
言蓁被他按在懷裏幹,上下顛。沉甸甸飽漲的囊袋不住地拍打著口,一下又一下,又用力地甩,發出沉悶的響聲,撞散一片淋漓的水。白的被落的和未完全解開的襯衫束縛住,隻能小幅度地晃,卻因此節奏更快,出浪一樣的波,牛似的。
的息也被顛得破碎,帶了點嗚咽的哭腔:“嗯呃…慢…嗚…慢點…得好…好深…呃…淮序…淮序哥哥…”
他低頭又去吃的,張口含住尖吸吮,漉漉地吮出紅印。同時將的雙手束在後扣著,腰更狠往上頂幹。
言蓁眼尾紅,長睫低垂著,眼神都開始失焦,被完全固在他懷裏,進退不得。
陳淮序息很重,沒怎麽說話,但幹得狠。腰腹繃,斯文西裝束縛下的軀線條流暢,頂腰的作又沉又快,卡在刮蹭,頭撞著道的褶皺,一下接著一下,毫不給息的機會。
是真的很兇。
“…真的…嗯嗚…不了…”哭聲發,有點語無倫次,“太重…要壞了…嗚…”
言蓁的校服還淩地穿著,前春半遮半掩,散開的蝴蝶結歪歪扭扭的掛在鬆散的領口,衫不整地跪坐在他的懷裏。臉頰因為激烈的幹泛起的紅,漂亮的眸漉漉的,一口一個“哥哥”嗚咽著喊,尾音藏了鉤子一般,拖長了著上揚,完全是被出來的爽音,又又。
讓人更盛。
陳淮序腰繼續狠幹幾十下,下的座椅“吱呀”直響,言蓁本挨不住,猛然僵直,過電一般栗,哭著到了高。
他鬆開錮的手,將摟進懷裏,再一次實地滿了,手指掀開角往黏膩的結合看了一眼,啞聲低笑:“寶寶噴了好多水。”
言蓁還沉浸在高裏回不過神,一就抖,陳淮序將托著,起,轉頭將在辦公桌上。
前領口敞開,溫熱的口上辦公桌冰涼的冷木質,喚回了些許意識,讓忍不住瑟了一下:“好冰…”
陳淮序了外套墊在桌子上,讓趴上去,從後麵抵在辦公桌邊,繼續深重搗。
線條漂亮的脊背被掩在襯衫之下,隨著他的作不住起伏,烏黑的長發傾瀉,絞著他垂落下來的領帶,有一別樣的。
他彎腰,手扣住的後頸,腰往裏狠,幾乎是要將鑿定在這張辦公桌上。
陳淮序隻解了腰帶,看起來穿著仍舊斯文,冠楚楚地將校服從後麵在桌邊,在細白的間不斷進出,視覺上靡不堪。
他,有力的長上的,抖撞,迸發出的極樂。
言蓁趴在桌子上,臉頰幾乎要埋進臂彎裏,悶著聲,被迫撅著屁挨幹。擺逆向落到腰際,飽滿的在空氣中,被他弄著拍打,像是采摘的果實。
“…淮序哥哥…”聲都被撞得斷斷續續的,“嗯…輕點…嗚…”
他低頭,覆住的脊背,在耳邊低,聲線裏是克製不住的滾燙沙啞:“我忍不住,寶寶。”
紅的口咬著的吞吐,被拉扯反覆,閃著晶亮的水。他手下去,撥開,尋到裏麵藏著的,配合著的節奏按,很快就察覺到哭腔更重,纖細的在他下抖,整個人本站不住,抬起腳尖去勾他的小,繃著用力,像是要努力抵這將拽深淵的瘋狂快。
他一手撐著桌子,找準深敏的褶皺,腰用頭反覆地重頂刺激,的頂端過脆弱熱的,撥著神經,刺激得意識越來越模糊。
他就這麽了十幾下,言蓁哭不止,終於在又一次的頂弄中渾繃,眼前一片白,手肘不控製地掙紮,將桌上的文件盡數掃到一邊。
又噴了。
止不住的從結合落,順著大側滴滴答答,沒腳下的地毯裏。
高後的最磨人,陳淮序整埋在裏麵,閉著眼止不住息,忍住意,出,將癱的從辦公桌上又抱了下來。
辦公桌後就是一整麵落地窗,此刻夕西沉,紅的晚霞暈染一片,遠高樓連接著天際線,鋒利的大樓棱角也被鍍上了一層,變得起來。
言蓁雖然已經被做得不太清醒,但看清毫無遮擋的窗外景時,還是嚇了一跳,往他懷裏直躲:“不要…”
“單麵玻璃,別怕。”他拂開的發,在臉頰上親了兩口,又含住的,“不會有人看見的。”
還是恥不願,被他哄著抱起在玻璃上,雙掛在他的臂彎,朝他出心,息間又被了個滿。
夕餘暉籠著泛的臉,染著的迷離神態很是勾人。陳淮序一邊一邊低頭看著,目始終沒從臉上離開。
“看著我。”他說。
言蓁迷離著聚焦眼神,長睫蝶翼般,含水的眼眸裏映出他的影。
隻看著他一個人。
陳淮序呼吸陡然變沉,掐著的手也更加用力,又快又重地幾十下,言蓁措手不及,無力地再次高。
最後關頭,他腰重重埋到深,抵著宮口,息著了出來。
他得一貫多,濃稠的沉甸甸地灌滿避孕套,隔著薄飽滿地在深,一瞬間讓言蓁有種自己也被滿了的錯覺,無意識地哼出了聲。
辦公室翻湧的慢慢平歇,陳淮序摘了套子扔掉,頭頂端還沾著些,他抓著的手,用指尖抹掉,再過紙巾替仔細手。
被所控,最後甚至失控的,理所應當都應奉獻給。
“寶寶好乖,真的好棒。”他低聲輕,將癱的收進懷裏,吻的臉頰,笑,“校服我很喜歡。”
言蓁哼哼兩聲,疲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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