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看著這一幕幕,哪里還能不明白其中兩人的關系,心里不自覺有些難。
換誰,剛經歷過的痛苦,轉眼又被人秀了恩,心里多都會有些不好的!
接下來三人都不說話了,氣氛一度陷尷尬之中。
在這樣折磨人的氣氛中,呂克軒開著車帶著兩人去了一座酒樓,喝了一場,差點把葉凡都喝趴下了。
隨后呂克軒就扶著酩酊大醉的郭簃蘭走了,臨走前還對葉凡眨眨眼睛。
葉凡揮揮手,示意他們去吧。
不過呂克軒扶著郭簃蘭走到門口的時候,葉凡分明看到郭簃蘭正盯著他看。
那眼神,哪有一點醉酒的模樣!
見此一幕,葉凡心里更加難,記憶中,林尹曾經在他面前也喝醉過。
現在想想,林尹一個大乘修士怎麼可能會喝醉!可是當時他太傻,什麼也不明白。
越想到這些,葉凡心里越揪疼,直接抓起旁邊的酒壺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葉凡現在只覺心里堵得慌,堵得他不過氣來,他想用酒把這氣沖下去,但是怎麼也沖不開,讓他特別難。
這時,酒樓天井中,響起了悅耳的簫聲。
不過聲音雖然悅耳,卻是帶著一子傷。
葉凡被這聲音吸引,抓著酒壺爬了過去,然后艱難地爬上護欄,向下方看去。
因為葉凡今天沒有用修為制酒,所以他現在已經有些醉了,看起來就像一條死狗!
懶散地趴在護欄上,頓時就看到下方有一個小小的高臺,正是酒樓平時表演的臺子。
此時臺子一老一兩道影。
老人是個風燭殘年的老頭,此時正坐在旁邊。
另一個則是一個穿青輕紗的,此時正端著一長簫,吹著悅耳的簫聲。
葉凡聽著蕭聲,整個人都呆住了,腦海中不斷閃過關于林尹的一幕幕,仿佛現實,仿佛夢境。
葉凡一直沉醉其中,對外界不知不覺。
等一曲吹奏完畢,葉凡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而此時,很多站在護欄邊的,紛紛丟出傷錢。
那風足殘年的老人見此連忙去接,去撿。
不過那些客人們丟的都不多,都是一些銅板。
葉凡頓時覺得他們是在侮辱那個子的蕭聲,于是直接往懷里一掏,直接抓出來一大把銀票,丟了下去。
頓時,白花花的銀票從空中散落而下,驚住了在場所有客人。
而且只是略看去,這些銀票的面值還不小。
臺上的和那老人,也是被這一幕驚住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兩人下意識抬頭看向葉凡。
葉凡看著兩人看來地眼神,出一個自認為很和善的笑容。
殊不知,他醉酒時的笑容,看起來就像一個癡漢地傻笑!
下方一老一此時齊齊對葉凡跪了下來:“謝恩公!”
葉凡擺擺手,口齒不清地說道:“再來一曲!”
下方兩人連忙點頭:“是,恩公!”
隨即,又開始演奏起來,不過這次的曲調明顯和之前大相徑庭,葉凡居然從中聽到了歡快曲調,頓時皺眉大吼:“停!”
所有人都向葉凡看了過來,包括臺上的也停了下來,眼神帶著詢問看向葉凡。
葉凡:“我要聽之前那一曲!”
連忙應道:“是!恩公!”
隨后重新舉簫,吹起了之前那首曲子。
憂傷的曲調再次響起。
就在葉凡聽得神時,人群中傳來,接著一個穿華麗服飾的青年帶著人走上了二樓。
那男子來了之后也不廢話,直接從懷中抓出一大把銀票灑了出去。
但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那年輕子和那老人對飛在空中的銀票不為所,跟之前面對葉凡灑下銀票時的表現形了鮮明的反差。
等一曲奏完,子看向二樓的男子,抱蕭拱手:“公子,不必在我上浪費時間和力了,我是不會同意您的要求的!”
葉凡看了一眼,又轉頭看了一眼那男子,不由得傻傻一笑,饒有興趣地看著。
男子也不惱怒,而是溫和一笑:“柳錦姑娘,在下已經對你打消一切念頭了,這錢是打賞給你這首曲子的,姑娘不要誤會!”
那個被稱為柳錦的卻是繼續拱手:“公子,您一向不喜歡悲傷的曲子,怎麼可能會為我這一曲而打賞這麼多錢,無功不祿,希公子收回去!”
那男子聽后臉變得異常難看,咬牙道:“本公子讓你收,你就收!”
柳錦繼續拱手:“小子無法收下,希公子莫要再為難小子!”
那男子聽后不再說話,只是臉異常難看。
而此時,那抬頭對葉凡歉意一笑,隨后收拾東西和那老頭一起向外面走了出去。
葉凡全程趴在護欄上,饒有興趣地看著。
果然,那男子看著柳錦他們走后,咬咬牙,招招手把旁邊一個人了過來,輕聲在其耳邊說了幾句,隨后那人點頭哈腰地走了。
葉凡見此一幕,饒有興趣地一笑,隨即也下樓去了。
來到外面,遠遠地,還能看到柳錦和那老人的背影,遠遠地,葉凡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后面跟著一個尾。
見此,葉凡也沒有著急,就這麼搖搖晃晃地跟了上去。
不知不覺,柳錦和老人已經走到了一條昏暗的街道上。
而此時,他們后面的尾卻是不再藏,直接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而柳錦兩人也停下了腳步,因為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站著一群穿夜行的人。
柳錦警惕地看著幾人,問:“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去路!”
“呵呵呵,公子好心好意要娶你做妾。你卻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拒絕他,真是不知好歹!”
黑人中,一個貌似領頭的甕聲甕氣地說道。
對方已經說得如此明白了,柳錦瞬間就明白是誰派過來的人了。
“是盧顯林派你們來的?”柳錦問道。
“呵呵呵,還用問嗎?所有人,別跟廢話,直接上!”
那黑領頭人顯然不是拖泥帶水之人,直接下了命令。
頓時,一群黑人直接一擁而上,向柳錦他們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