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泉此話一出,堂眼中明顯閃過慌,隨后用求饒的眼神看向江泉。
江泉看到他這眼神,頓時一怔,隨后開口:“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堂聽后連忙點頭,示意江泉可以去后堂。
江泉也不磨嘰,走了進去,堂隨后跟了上去。
進去后堂后,江泉背著手站在那里,堂隨后進來,直接來到江泉后面,對他拱手:“先生!”
江泉背對著堂開口:“那陶文雅背后還有誰?”
剛剛江泉從堂的眼神中就看出來了,所以才有此問。
堂滿臉的為難:“先生,是太守大人,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堂,我這要是私自置了他的人,恐怕這烏紗帽不保啊!”
江泉最終點頭:“行吧!這事先不用你心了,回頭你幫我引薦一下太守大人吧!”
堂最后點頭:“是,明日吧!到時我在飄香樓設宴,先生賞臉過來就行!”
江泉點頭,隨后直接轉而去,看都不看那堂一眼。
堂不僅沒有意見,反而松了一口氣。
出了衙門,江泉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給堂看的,是堂前段時間殺害知州親戚的罪證。
他之所以不敢江泉,就是因為最后寫了,如果他這次出事,那證據就會上報給知州。
不過這雖然是江泉提前寫好的,但是他卻并沒有本事上報到知州那里,也沒有安排人在那邊,就算安排了也沒用,本見不到。
那只不過是嚇唬堂的說法罷了。
而那罪證,是之前江泉讓閆濤通過一個神組織購買的,不止是那堂的,還有很多員的。
也幸虧那東西,否則江泉這次就這真玩完了。
剛出衙門,江泉就被一些富家員外攔住了去路,被他們邀請去做客。
江泉全部婉拒了,這些人都是看他中了舉人之后,上來結的。
中了舉人,等于說已經可以當了,而對于這些商人來說,如果能搭上江泉這條線,未來的路會好走很多。
而且江泉后面還會進京趕考,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考個貢士什麼的,所以是非常值得投資的。
第二天晚上,江泉如約來到飄香樓,見到了太守,然后拿出一些證據給他看。
太守看過后,臉沉地看向江泉:“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泉搖搖頭:“太守大人別誤會,我沒有要挾的意思,我只是自保,您看,我今天剛從衙門出來,堂大人可以作證!”
太守聽后死死地盯著江泉:“你想怎麼辦吧?”
江泉平靜開口:“我要陶文雅死!”
出奇的,太守點點頭:“可以,他不過是送了我一些東西罷了,我回頭就退了!”
江泉起點頭:“那行,我就先走了!”
說完,江泉直接走了,筷子都沒過。
桌子邊上,只剩下堂和太守兩人。
“這東西他是哪里來的?”太守氣得把那宣紙拍在桌子上。
堂搖著頭:“下不知啊!我的也被他掌控了!”
太守沉著臉:“給我查,我倒要知道這小子究竟是什麼底細!還有,給我查查他父母在何!給我想辦法控制起來,敢到我頭上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堂聽后連忙拱手:“是,太守大人,我這就去辦!”
接下來的時間,又有很多富紳商賈找江泉。
最后迫于金錢的力,江泉選擇了一家看得過去的接了投資,家主名為張則足。
對方還想將兒嫁給江泉,江泉還不能拒絕,否則人家不會賣力投資,不過卻說會考在即,等考完再說不遲。
接下來的時間,江泉利用太守的關系,游走于各個員之間,直接把省城所有員的關系全部疏通。
而在這段時間,陶文雅也被抓了起來,鋃鐺獄。
江泉好奇,前往探。
“恭喜江泉高中舉人!祝賀祝賀!”
大牢中,陶文雅穿白獄服,沖江泉拱手恭賀道。
江泉著下看著他,輕聲說道:“陶文雅,你說你為什麼總是跟我過不去呢?”
陶文雅聽后臉一變:“江泉兄此話從何說起,我們同窗十幾年,我怎麼會跟兄過不去呢?”
江泉:“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裝嗎?不累嗎?”
陶文雅聽了此話,臉越發難看起來,接著臉出了瘋狂:“江泉,老實說吧!這次是不是你在背后縱?”
江泉輕輕點頭,卻是沒有說話。
陶文雅聽后突然瘋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沒錯,之前就是我陷害你的,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被你化解了!”
“哈哈哈哈,江泉,從小我就不如你,念書時,先生罵的總是我,夸的卻總是你,我不服,你憑什麼,你就是一個賤民,跟我怎麼能比!我不服,我不爽,我想盡辦法,只想殺掉你!”
江泉沒說話,靜靜地看著他,隨后轉向外面走去。
“哈哈哈,江泉,不要走啊,我知道你很喜歡看到我變這副模樣,你多看看啊!回來啊!你回來!”
江泉走著,對后面陶文雅的話語不為所。
……
第二天,江泉用張則足資助的錢財,買了許多東西。
坐上張則足準備的馬車,踏上回家的路。
這邊的事基本已經辦完,接下來只要讓馬林幫和這里的地方員自行聯系,串通消息就行,江泉可以不用管了。
慢慢的馬林幫就能發展起來,將來或許對江泉會有一些幫助。
回到家時,村里舉行了很隆重的迎接儀式。
畢竟鄉里唯一的舉人,需要給足排面。
江泉的父親當然也被放出來了,畢竟對方也只是這邊的一個小地主,還不敢得罪江泉這個舉人。
隨后江泉直接把父母接上,前往京城。
本來江泉父母是不愿意去的,是被江泉著去的,因為閆濤那邊傳來消息,有人買通一幫土匪,讓他們在江泉走后綁架其父母,所以江泉不得不這麼做。
至于那背后之人,江泉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人,他這次在省城胡搗鼓,雖然是搭上線了,不過相對的也得罪了不人。
畢竟他的方法還是太過于強了,總會有人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