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先是飲馬瀚海,而後直奔狼居胥山而去。
大部隊運槍運炮,開始往邊關運,並且日夜看守,不許人靠近。
邊關的士兵則是開始整合戰利品,那些北元的老婦孺全部被帶往邊關,等候聖裁。
北元青壯男子,已全部覆滅。
剩下的男子要麽是兒,要麽是老漢,本無力反抗。
更何況,反抗者死!
當京營這邊凱旋至邊關的時候,卻發現林軍都已經回來了。
而且馬踏王庭,活捉也速迭兒級北元皇室眾人,運回牛羊馬匹無數,金銀珠寶無數。
這讓京營原本的好心瞬間沒了。
又問京營為什麽不回京,得到的答案是還要等他們的將軍封狼居胥結束。
這讓京營諸將心裏嗶嗶賴賴。
還以為林軍戰鬥沒結束,誰曾想人家都在封狼居胥了。
京營這邊也在邊關等候,順便清點戰利品。
沒幾天。
狼居胥山之巔。
虎賁騎在山腳下看著馬,畢竟他們穿重甲,不適合登山。
踏雪龍騎則是一路做崗哨。
雷梟卸下上重甲,代表虎賁騎封頂狼居胥山。
此刻,已然是天明時分。
太漸漸的升起,祁殺張開雙手,好像是要擁抱那初升的太。
“飲馬瀚海,封狼居胥!你們準備好了嗎?”祁殺略顯激的說道。
“準備好了!”
五虎上將齊聲應道。
王霸旦了傷,但也是堅持來到了狼居胥山之巔。
封狼居胥,這是男人的英雄夢,昔年漢有一年,十七歲隨軍出征,年名。
二十一歲,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封狼居胥,意氣風發,解鎖最高軍事就。
意氣風發的年將軍,有誰比得過霍去病?
嚴風吹霜海草凋,筋幹堅胡馬驕。
漢家將士三十萬,將軍兼領霍嫖姚。
流星白羽腰間,劍花秋蓮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關,虜箭如沙金甲。
雲龍風虎盡回,太白月敵可摧。
敵可摧,旄頭滅,履胡之腸涉胡,懸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胡無人,漢道昌!
“開壇,祭天!”
祁殺當即一聲令下,宣告封狼居胥開始。
“是,將軍!”眾人領命。
開始幹活。
一塊巨石倒地做供桌,麵前三個京觀做清香,每個京觀均為九百之數,全都是從戰場上帶來的。
供果沒有,隻有三牲祭。
一旁的畫師懷揣著激的心,落筆從容,畫著這世上最麗的畫卷,這可是宮裏最好的畫師。
風華正茂冠宇,一騎絕塵騁沙漠。
千古一將誰與匹,封狼居胥冠軍霍。
第一個封狼居胥的是霍去病,而這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封狼居胥。
因為自此以後,北元異族不複存在,蒙古了大明的草原,這裏以後是大明牧馬天山的地方,也沒有封狼居胥的機會了。
至於那些北元俘虜,戰場的正麵被殺的就有三十餘萬,被火炮波及和後方迫擊炮轟炸的就有好幾萬。
剩下來的都是老弱病殘,祁殺是殺不了,炮彈沒多了,否則直接再一火力覆蓋,就啥都解決了。
現在……還是給朱權理吧,朱權應該很樂意來一場獻俘於太廟。
祭壇擺好之後,太也升了起來,金的照耀在狼居胥山之巔。
“臣大明踏雪將軍祁殺/臣大明虎賁將軍雷梟,率部奔襲千裏,掃北元王師,覆滅北元王庭。
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兵鋒直指捕魚兒海,與北元殘軍一戰定乾坤,殲敵四十餘萬,俘虜三十餘萬。
驅除千年之患,安定萬裏北疆,今日設祭於狼居胥山,祭告皇天後土,大明勵圖治,華夏百年複興。
開百年之先河,繼民族之昌盛,封祭狼居胥山,滅北元於瀚海,繼漢唐之風,承兩宋之弛學。
目所至,皆為淨土!九州之,玉宇清澄!九州屈辱的時代一去不複返,明犯我大明天威者,雖遠必誅!”
祁殺和雷梟跪在最前方,五虎上將跪在其後。
祁殺和雷梟異口同聲的說著祭文。
這祭文他們也不會寫啊,出來得早,沒找人提前寫好。
能整出這些詞兒,真是把畢生學問都用上了。
“明犯我大明天威者,雖遠必誅!”
後,五虎上將異口同聲的重複著這句話,聲音鈧鏘有力。
說完,向天叩首!
在這狼居胥山之巔,還被裏其了一塊巨石,巨石是被手雷炸開的,立在了這山巔。
上麵就刻上了一份簡介。
永樂元年八月一日,大明林軍奉天子令,馬踏王庭,活捉元帝,今日功,飲馬瀚海,封狼居胥,立此為證。
就這麽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把事講述清楚了。
刻完之後,用鮮為其染。
“如此畫麵,真想永遠定格啊。”王霸旦歎了一句。
祭天結束之後,兩路人馬等畫師把畫給完善了,然後開始下山,返回邊關。
在路過捕魚兒海的時候,看到的已然是一片鮮紅,海水真真被鮮染紅,周圍近百裏的土全部被翻過了。
下麵埋葬著北元殘軍。
他們被埋在土裏,人頭被鑄京觀,武和戰馬以及妻兒子被運回大明,可謂是慘不忍睹。
回到邊關之後,戰利品也清點得差不多了,林軍和京營合計了一下戰果,然後一同將捷報八百裏加急送回京城。
雙方押著資,也開始班師回朝。
林軍雖然沒有人戰死,但是輕傷了差不多五分之二,重傷了差不多五分之一,不人都是被放在馬車上回京的。
蒙古複,用時兩個多月。
大軍班師回朝。
隻不過京營的興致不高,一想到林軍的戰績,再對比一下自己的戰績,京營就沒有一點兒勝利的喜悅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京營打敗仗了呢。
京營很強,打出了從未有過的戰績,可無奈他們遇到的是變態的林軍。
林軍雖然氣氛高漲,但是火力不足恐懼癥也犯了,
回去一定要找一下兵工廠的負責人,看看他們有沒有把機床幹到冒煙,是不是懶了!
造這麽點炮彈,夠誰打的啊。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