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後。
朝廷賑災的人馬陸陸續續趕到了災地,王斌則也開始了明察暗訪。
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暴份。
“局座,這件事指向了皇族。”一個反貪局的僚屬來到王斌邊說道。
王斌聞言,麵一沉,“皇族?你確定嗎?”
這個僚屬點了點頭,“河南行省一州八府幾乎全麵遭災,昔日河堤工減料是一個原因,但不是這次決堤的原因,這一次決堤,是人禍,衙僚屬對此事閉口不談,我們也隻是查到了一點蹤跡而已。”
“是哪位王爺?”王斌問道。
“唐王朱桱!”
這個僚屬回答道。
聞言,王斌的腦海中開始整理這位王爺的資料。
是朱元璋的第二十三個兒子,生母是賢妃李氏,洪武二十四年被封為唐王,封地於南府。
“我如果沒記錯,唐王殿下才十歲吧,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王斌對此疑不解。
今年,永樂元年,朱桱確實是才十歲。
僚屬回答道,“怎麽說呢,唐王殿下自封蕃以來,於政績上毫無作為,生活荒奢侈,肆無忌憚。
雖然年紀尚小,但也耽於逸樂,此次黃河決堤的原因,其實也很可笑,起因就是唐王殿下有個寵的歌姬。
這個歌姬很喜歡遊湖,可是湖小,想去江河上玩,但藩王無詔是不可以離開封地的,於是唐王打算引水至南府。
在南府挖一條大渠,人工建造一條小型的江河,於是派人去黃河邊上勘察,看看如何挖渠引水。
安排好線路之後,本來是不會有什麽大事的,最多也就勞民傷財罷了,可是引水口太小,挖起來廢力。
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炸藥,竟打算炸開一個缺口引黃河之水倒灌,一勞永逸,不曾想,這一炸就出了事。
本來黃河堤壩工程就不牢固,再加上炸藥過量,這一炸,直接把黃河炸得決堤,水淹千裏,造了這次的水災。”
聽到這話,王斌整個人氣得胡子都在抖。
“為了一個子,竟然炸黃河之堤引水,荒唐至極!本要上書奏請陛下將唐王削爵除國!”
王斌氣急敗壞。
“局座息怒。”僚屬勸道。
王斌冷哼一聲,“息怒?你知不知道,這一次黃河決堤,被淹死之百姓,何止上萬,被毀去之房屋,何止萬戶,被毀去的良田,何止十萬畝?這件事他們誰也跑不了!立馬點兵,隨本去唐王府,問罪抓人!”
“大人,大人,唐王殿下畢竟是皇族,而且咱們還沒有掌控到絕對的實質證據,貿然前往,恐怕不妥。”僚屬勸道。
王斌卻是大手一揮,“我是欽命全權欽差大臣,別說是去王府問罪抓人,就是把唐王當馬騎,也在便宜之!本所至之,如帝躬親!現在先去抓人,上書陛下,等待聖裁,一應後果,本一人承擔!”
說罷,王斌立馬回去換服,擺起欽差儀仗,浩浩的就要去王府抓人。
京城。
朱權接到了林軍的消息,著撥輕重武奔赴長城一線。
同時也收到了京營傳回來的戰報,同時還有朱棣的戰報,朱棣已經陳兵琉球,隨時準備找理由發起最猛烈的攻擊。
並讓朱權趕派人準備來接管琉球。
當朱權收到朱棣的奏折時,朱棣已經手了。
朱棣以琉球研究大型殺傷武,誤傷了天朝皇族的理由,要求琉球國王把皇族所有人全出來讓自己指認。
若不是琉球的人還則罷了。
若是琉球的人,全他媽突突了!
當然了,這是與不是,自然是朱棣說了算的。
此時的琉球國王宮。
一眾皇子、公主,乃至於還於繈褓中的小孩子都被抱出來了。
不抱不行啊,朱棣特意強調了,是所有皇室的人,如果了,那琉球國就是做賊心虛,立馬大軍上岸,全把人突突了。
“尊貴的親王殿下,這就是我們琉球國所有的皇子公主了,您看看有沒有傷害天朝皇族的兇手。”
琉球國王點頭哈腰。
朱權那一場閱兵大典,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啊。
不點頭哈腰也不行啊,弱國無外啊。
文武百也跟著在一塊,看著朱棣邊親軍一個個昂首,上掛著手雷,手裏拿著全自輕機槍,簡直牛他媽給牛開門,牛到家了。
朱棣點了點頭,假模假樣的看了起來。
嗯……這個男的怎麽長得比本王還帥?必須得死!
這個男的太醜了,惡心到本王了,也得死。
這的長得有點狂,太暴力了,讓自己想起了自己媳婦兒,不能留!
這的長這麽胖,一天得吃多糧食,太能吃了,不能活。
這竟然還敢對本王拋眼兒,不知道本王有媳婦兒了嗎?
真該死啊,還是突突了吧。
朱棣帶來的幾個所謂的隨行親兵在接收到朱棣的眼神示意之後,紛紛子彈上了膛。
當子彈上膛的那一剎那,朱棣猛然一個閃。
“打!”
噠噠噠噠噠……
伴隨朱棣一聲令下,滿朝文武百和皇室中人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前提下,全部一個接一個的倒地了。
他們雖然也有鎧甲,而且是鐵甲,但是很薄,還不如大明的普通輕甲,又怎麽可能擋得住子彈。
一齊之後,在場除了朱棣的人,不論太監宮還是王侯將相,亦或者是皇子公主,全部都倒地了。
個別堅強,還沒死。
剛想說什麽,就被賞了顆花生米。
“王爺,都死了。”士兵開口道。
朱棣長舒一口氣,看著這一地,還有許多死不瞑目的,嘖嘖搖頭。
“別怪本王,在大爭之世,強則強,弱者亡,要怪就怪你們太弱了。”
“王爺,這些怎麽理?燒還是埋?”士兵詢問道。
朱棣擺了擺手。
“全燒了吧,讓大明的士兵立即駐琉球,接掌琉球軍務大權,並把琉球國庫和百家裏的所有錢全抄了,全部裝船運回大明,最後寫奏折給陛下,就說琉球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