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
“傅瑾年,你為什麼總是強調,最后一次四個字?你是在乎我的嗎?”有時候蘇寒會生出傅瑾年,其實在乎的錯覺。但錯覺始終是錯覺。
傅瑾年只是習慣,他還沒玩膩了。
“非要跟我討論這些?蘇寒,我就不明白,我們現在跟以前有什麼區別?我說過了商業聯姻,為什麼非要鉆牛角尖,這麼不識好歹。”傅瑾年扯下束縛他呼吸的領帶。
蘇寒回他,“我不識好歹,但我知輕重。你真以為我們現在跟之前沒區別嗎?”
傅瑾年的確未覺得,“所以,無論我怎麼哄你,你都不回來。哪怕我今天當著,傅家所有人的面維護你,是嗎?”
蘇寒點頭,“是。”
傅瑾年是要砸東西,可茶幾上蘇寒之前擺放所有擺件,全部砸爛了,他手里只有他剛扯下領帶。
咚!
傅瑾年還是把領帶砸在地上。
蘇寒呼吸一窒。
“你怎麼就那麼倔,比那些東還難伺候。既如此……”傅瑾年似失去了所有耐,“我干麼還要哄你?”
他將蘇寒拉拽到沙發上,作迅速推掉襯扣子。
他將蘇寒在沙發上。
“本來就是玩,妄圖掌控主人的心已是大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總強調最后一次?沒錯,我就是沒玩膩,反正都是玩,我在乎你什麼?”
“唔……”蘇寒呼吸瞬間被奪。
傅瑾年強制又霸道的吻,席卷的大腦,將所有反抗力都吞腹中。
蘇寒掙扎著。
這是比碧桂軒那次還要強奪以及暴。
蘇寒張口咬了傅瑾年。
腥味即便彌散口腔,傅瑾年仍未將放開,隨即大手拾起被他扔在地上領帶,捆住蘇寒掙扎的手。
蘇寒被他用恥辱姿勢著。
蘇寒努力掙扎,可越掙扎,傅瑾年越用力。
在這個男人手里,從來都沒有逃過。
“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嗎?蘇寒,你知道你自己非我不可嗎?你給我過來。”傅瑾年拽著,將拽到浴室里。
浴室里有面寬大的鏡子,曾經是蘇寒與傅瑾年最。
“好好看看你現在樣子,蘇寒,沒我你行嗎?”傅瑾年
掐著的下顎,讓過鏡子看清楚自己。
蘇寒很狼狽,眼淚被強忍在眸眶里。
知道自己賤。
曾經與傅瑾年歡時,傅瑾年也總是讓看鏡子,說些辱的話,現在,他們都斷了,他還是一層不變。
“好好看清楚,你真的能斷?蘇寒,不是我笑話你,沒我,你真的不行。”
蘇寒反駁他,“夠了,傅瑾年,非要將我尊嚴踐踏至此嗎?”
“是,我給你的,你不要,你不是自找的嗎?我缺個誰?我對誰這麼好過?蘇寒,著你的口問下自己,我傅瑾年何曾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給你機會,甚至不惜送自己親姐去坐牢的哄著你,你還想怎樣?傅太太的位置就這麼重要嗎?”
傅瑾年也是惱了。
他也快瘋掉了。
他不知道他跟蘇寒哪兒出錯了。
十年。
他不可能完全不在乎的。
他是在乎的,但他所謂在乎也只是不想讓蘇寒離開。
他知道鬧緒,他知道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全部都知道。
他也能明白了解,以他的份哪個人不想要。
可要知道,為什麼能跟他這麼久,并非不是沒有原因的。
居然不屑。
那是他親姐。
他都替撐腰做主了。
還想怎樣?
這半個月,不,從b國那次,他沒一天舒心,整天都在想蘇寒。
傅瑾年也覺得自己著了魔,大概是蘇寒失去了他控制導致的。
他也覺得是這樣。
所以。
他哄著。
也晾著。
目的是讓適可而止。
他們像以前不好嗎?
傅太太就那麼重要嗎?
不是喜歡他嗎?
就是這麼喜歡嗎?
蘇寒推開他,怒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哄著我,是給我臉嗎?不是,你是給你自己暫時尋不到人的借口。至于送傅鑫坐牢,將我個人信息放上網威脅我生命,不該坐牢嗎?傅瑾年,你總是這樣自以為是,你當真以為我在乎是傅太太的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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