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說話毒舌又氣人,葉綿綿氣得口不擇言。
“傅晏寒,哪怕周硯禮不娶我,我嫁個傻子,人家也不會把我供著看,你對我做過的事,他同樣會對我做。”
“你……”
葉綿綿活像氣不死他,繼續說:“我會跟他上床,會給他傳宗接代,會……”
“閉!”傅晏寒掐著的下頜,氣得恨不得一把將掐死。
他蔑笑:“你是有多想嫁人,嗯?”
他笑得讓人不寒而栗,葉綿綿察覺到危險,轉逃,卻已然來不及。
兩只大手鉗住的肩膀,輕松一提,便越過中央扶手,坐在男人上。
后背抵著方向盤,前面被男人堅結實的膛抵著,彈不得。
“傅晏寒,你做什麼?”
傅晏寒雙手掐著的腰,將摁向自己,笑容嘲諷,“你不是缺男人嗎?”
葉綿綿覺到他的蓄勢待發,神魂俱震,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你……”
“是我不好,大哥沒能滿足小弟妹,讓你獨守空房委屈了。”
“傅晏寒,你別來。”葉綿綿嚇得不輕,“這里是地下車庫,隨時會有車經過。”
“你不喜歡刺激麼?”傅晏寒手指探擺,挲著膩的。
張的氣氛中,他的目猶如狼一般銳利,地盯著,仿佛要將吞噬。
葉綿綿渾繃,在他的手指摁在某一時,腰窩一,氣吁吁伏在傅晏寒肩膀上。
到自己的心跳在瘋狂地加速,每一次跳都似乎要沖破膛。
葉綿綿眼尾泛紅,眼神迷離,明知道他在辱,卻做不到完全沒反應。
這早在他的調教下,
變得食髓知味,格外敏。
心里怨憤,突然低頭一口咬在了傅晏寒脖頸上。
咬得狠,傅晏寒“嘶”了一聲,他偏了偏頭,狹長的眸子半瞇,一語雙關道:“乖,別咬這麼狠……”
恰在此時,擱在中控臺上的手機鈴聲響起,傅晏寒輕嘖一聲,出手在雪紡襯上了。
“……”
傅晏寒拿起手機,指尖劃過屏幕,電話那端傳來金書的聲音,“傅總,事辦妥了。”
“告訴那個老太婆,只要不再出現在葉綿綿跟前,遠輝集團給他們老兩口養老送終,要敢再來找葉綿綿麻煩,就別怪我讓他們一家背井離鄉。”
金書打了個冷戰,“是,我會把話帶到。”
傅晏寒掛了電話,一手摟著葉綿綿的腰,另一手上后頸。
掌心里汗涔涔的,全是水,他附在耳邊別有深意道:“怎麼出這麼多水?”
葉綿綿趴在他肩膀上沒應,臉埋在他脖頸間吐氣如蘭。
……
葉綿綿是被傅晏寒抱回公寓的,三百平米的大平層,位于市中心黃金地段的高檔小區,一戶一梯,電梯直達家門。
虹與指紋雙保險,最大限度地保護了住戶的私。
他一手拎著的書包,一手摟著,輕輕松松將扔進沙發。
“歇兩分鐘再去洗個澡。”
傅晏寒松了松領帶,
轉去了臥室。
葉綿綿趕坐直,打量這套大平層的布局。
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家,黑白灰咖調的意式裝修風格,彰顯主人冷酷又優雅的格調。
知道傅晏寒在外面有房子,卻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會踏足。
空氣中全是傅晏寒的味道,清冽的,極富攻擊的。
腳踩在地上,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墻上掛著幾幅極簡風格的畫作,俱出自一位新銳畫家之手。
葉綿綿雙手背在后,盯著墻上的畫陷沉思,這位畫家在國不出名,在日本倒是小有名氣,好像姓秦,秦卿。
傅晏寒沖完澡出來,就看見葉綿綿站在畫前出神。
他垂眸,視線落在白皙繃的小腳上,闊步走過去,像拎小貓似的將拎進懷里。
“怎麼不穿鞋?”
葉綿綿勾著他的脖子,“沒找到拖鞋,怕弄臟你家地毯。”
傅晏寒雙手捧著十足的翹,似笑非笑地揶揄:“不怕弄臟我,怕弄臟我家地毯?”
“……”
某些人又在開什麼黃腔,別以為單純聽不出來!
傅晏寒直接把抱去浴室。
浴室里熱氣氤氳,水霧彌漫,傅晏寒將放在浴缸旁。
浴缸里的水面上漂浮起一層白泡沫,綿綿,隨著水流輕晃搖曳。
“服放在外面的凳子上,洗好了穿上出來,我去做飯。”
葉綿綿怔了怔,“你親自下廚麼?”
“不然呢?”傅晏寒反問。
葉綿綿一把抓住他的襯下擺,“你別手,等我洗完澡出來做。”
傅晏寒輕眼皮,“你以為我你過來,就是讓你來給我做飯的?”
葉綿綿學他,“不然呢?”
傅晏寒瞇起狹長雙眸,指尖從頸側到下,輕輕挑高。
他的視線掃過平坦的小腹,別有深意道:“我讓你來喂飽我,不是世俗意義上的喂,而是另一種。”
“……”
傅晏寒出去了,葉綿綿服,坐進浴缸里。
一抬眸,看見浴室里也掛了一幅畫,它們沒有繁瑣的彩和復雜的構圖,卻以最簡單的線條和塊,勾勒出令人驚嘆的。
還是秦卿的畫作。
心里不由得多了幾分異樣,傅晏寒好像很喜歡秦卿的畫作。
明明……的風格跟大平層的整風格一點也不搭。
葉綿綿正陷沉思,放在置架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思緒回籠,手拿過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提醒后,下意識坐直了。
接通電話,葉綿綿連呼吸都放輕了,“媽,您找我?”
鄧蕓華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你人在學校?”
葉綿綿聽出話里的試探,后背驚出一層冷汗,“怎麼了?”
“晚上有個宴會,你陪我去參加,車子停在盛大校門口,你馬上出來。”鄧蕓華的語氣近乎命令。
葉綿綿心里一慌,“我……我不在學校。”
“那你在哪里?”鄧蕓華深吸了口氣,“我聽你同學說,你跟晏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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