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冷著一張俊臉,拉了拉衛下擺,發現遮擋不住,索懶得遮掩,站起不不慢地去開門。
門被打開,陳瑾升就看到陳最白皙脖頸上存留的吻痕。
盛意被藏在更室裏,陳瑾升沒看到,也明白陳最是有心護著。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
他語氣冷靜,抬手就想給陳最一掌。
陳最直接手握住了陳瑾升的手腕,他了解自己的父親所有下意識的作,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攔下了這耳。
“爸,有什麽問題麽?”
陳最比陳瑾升高出半個頭,目下垂時,眼皮也會稍稍往下掀。
尤其是現在沒什麽表時,總帶著一漠視輕蔑。
“你忘了我之前怎麽叮囑你的?”
陳瑾升這才發現自己和兒子之間力量的懸殊,在他年複一年的忽視中,這個兒子居然敢和他板了。
“人就是玩,你為了和方曦源鬧掰?”
“方曦源用來置換的那兩塊地,土地檢測報告我已經發送到你郵箱,另外之前投資的兩個項目,盈利報表我也上財務。”陳最輕笑著舒了口氣:
“你有功夫來找我的麻煩,不如去審審報告。”
對於陳瑾升來說,利益大於所有,陳最在集團分部嶄頭角,待過的兩個公司年底營收大有趕超其他幾家上市公司的趨勢。
他態度有些鬆。
“正好總部的財務總監馬上來拜訪。”陳瑾升抬手掙陳最的力道:
“你去換件服,和我一起。”
“爸。”陳最低頭示意自己腰腹以下衛本無法遮擋的廓:
“你看我現在這樣兒,還能走得路?”
陳瑾升不知道該說什麽,剛想罵上兩句,陳最直接堵住了他的話:
“沒別的事兒就回去吧,我這兒還有事兒還沒辦完。”
他笑得挑釁,幾乎是不等陳瑾升回答,就直接把門關上。
陳瑾升窩著火兒踢了兩腳門,隻聽見旁邊的助理走過來提醒預約的時間到了,他才恨恨地走開。
門板被陳瑾升的大力踢得震了兩下。
盛意有些張,但看到陳最徐徐走了進來,心還不錯的樣子,又鬆了口氣。
想起什麽,又披著寬大的巾站起來觀察陳最半天:
“陳最哥,他沒打你吧?”
陳最著的手,懶洋洋地把人往浴室拉:
“那得看他現在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在集團的話語權越來越大,撕下偽裝的陳最就越來越混蛋。
自打盛意過了年生日,他強行拖著盛意在陳宅的廝混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毫不收斂。
他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盛意的所有權現在在他手上。
浴室的水聲淅淅瀝瀝。
盛意抑著嗓音,被陳最堵在牆壁和他之間,一隙也不願多留。
他就喜歡這樣全心全意依附他的模樣。
一想到有個人時時刻刻這樣牽掛自己,完完整整隻屬於他,陳最就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浴室隔音效果不錯的。”
陳最低沉嗓音裏滿是喟歎,理智尚存,沒做過幾次,他說話遠不及往後幾年下流。
隻有約的暗示意味。
盛意閉上眼睛,試圖躲開陳最的莽撞:
“我們這樣其實真的不太好...陳最哥。”
盛意咬下,不肯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音:
“你放開我,我們回房間去,好不好?”
輕聲哄著。
“現在放開你?”陳最正在興頭上,哪裏還有半分克製可言:
“那不如讓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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