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不是有意聽到的,是幾次都無意間聽到他們電話或是視頻,南南讓他安心陪父母不用擔心這話,陳母聽到好幾次,啊,心里還有一點過意不去。
“那工作哪是說調就調的,上級不可能放人。”
“這孩子我是真喜歡,你倆這樣兩地分著,總不是辦法,為以后考慮,結婚生小孩子,總是得在一起生活。”私心,當然不希兒子離開家,剛回來兩個多月,還沒看夠。
“媽,您放心好了,我倆好著呢,別說兩個月,之前也是一年沒見,當時……”他話到邊,急忙收住,把話題岔開,“您放心,您的兒媳婦跑不了。”
陳母聽出他話說一半,明日是有意為之,“你都回來了,還瞞我什麼?”
“母上大人,我哪敢啊。”陳湛北拍了拍母親的手背,“您安心啦。”
過了幾日,陳湛北在接母親回來的路上,接到漁夫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去報到,陳湛北說過段時間再說,漁夫的意思他休息時間不短了,不過并未直接下命令催促他。
陳母聽到他們的對話,開始并未說什麼,直到晚上吃飯,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餐上擺著的晚餐,陳母卻有些食不知味。
陳爸問怎麼了,說沒什麼,可能有點累。
晚上睡覺時,對陳爸談了關于陳湛北和南絮的事,還有他的工作。陳爸說,孩子大了,有他們自己的事業也要有自己的家庭,咱們不能一直把他在手里。
陳母明白,卻也舍不得。
***
雖然兩人分隔兩地,但南絮的心還是很高漲,工作時一頭扎進去,忙起來也是沒日沒夜,自從出事后,這一年沒再執行過任務,有兩次行,請示過,可是上級沒批準,任務等級不到A級,就讓其它組員參與,A級任務,把江**oss來。
南絮心里說不出什麼滋味,甚至對自己的工作能力開始懷疑,跟陳湛北聊起這事,陳湛北讓不要想太多,上級有上級的安排,他們只需服從命令便可。
又逗幾句,讓想他就好,甭想其它的。
陳湛北沒提回來的事,知道一定是不放心家人,只能安心工作。
十二月末,天氣越來越冷,南絮頭一晚跟爸爸吃的晚飯,喝了點小酒暖子,晚上回家沒開車,早上打車上的班。
忙了一天,終于到下班時間,收拾好,關了電腦,把外套裹在上,又系上圍巾,從軍部大樓出來。
遇到人,打個招呼,快步向門外走去。
傍晚時分,天空飄起雪花,南絮有些興,寧海一年不見幾場雪,沒打傘,抬頭看一眼飄雪的天空,猛吸著新鮮空氣。
大步往門外走,在門口時,聽到后面的車聲,讓開路,后面的路并沒有過去,而是慢慢行駛。
轉頭,車窗已經落下,是鄭磊。
“沒開車?”鄭磊說。
“沒開。”
“上車,我送你。”鄭磊把車子開出大院,在門口停下,南絮擺手,“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坐車里浪費這漂亮的雪景。”
“那你也得撐把傘啊,我這車上還沒有。”雪落在肩上,瞬間化水,南絮的肩上已經了一小片,鄭磊打開車門,“上來吧。”
“磊哥,真不用,我想自己走走,這天肯定堵車,你快走吧。”
鄭磊不聽,就開門下車,繞過車頭走到對面,“天兒這麼冷,我請你吃飯吧。吃點熱乎的,火鍋怎麼樣?”
陳湛北的車就停在大院門口不遠,坐在駕駛位的男人,手里夾著煙,微瞇著明的黑眸,盯著那邊的兩個人。過了會兒,他咂了下舌,舌尖著后槽牙,笑了出來。
他按了一聲喇叭,南絮轉頭看過去,吉普車的車窗是落下的,里面的人手肘支著車窗框,沖揚了揚下。
南絮眸噌的放亮,“磊哥,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大步向吉普車跑去,站在駕駛位,眼底的驚喜和興溢出甜,“你回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給你個驚喜唄。”陳湛北推門下車,抬手撣了撣肩上落下的雪,防止再次浸的服,“驚喜不?”
點頭,真的驚喜,三個月,“生離死別”一年,剛見面幾天再次分開三個月,南絮真的好開心。
“上車吧。”他攬著的肩,把送上副駕駛座,還細心的替系好安全帶,撤離時,還在上了個香吻。
南絮抿著笑,陳湛北走向駕駛位,目看向那個男人,站在那看向這邊。他上車,啟車子開了出去。
鄭磊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里,南絮談了,天時地利的優勢,幾年時間的相,他覺心一下子落了個空。
車子飛速回到南絮家,剛一進門,陳湛北就把按到門板上,狠狠的吃掉,那狠勁,仿佛想一下子把這三個月的缺失一齊補回來。
南絮雙發,要不是被他扣著腰支撐,早被他的狠勁做到趴下。
雙手抵著門板,脊背著他膛,他重的氣息就在耳邊,敏的讓此時于放空狀態。突然耳垂上被咬了一口,息一聲,他卻惡狠狠道:“那男的誰呀。”
南絮正手耳朵蹭著他肩膀,緩解被他咬上的痛,聽到他問話,“鄭磊,我們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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