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告訴蘇嬤嬤自己早已拿到顧今月上京的船運路線圖,在必經的碧沙灣埋伏了人,屆時所有人都會認為溺水而亡。
為了得到顧今月,他花了整整五年時間布局和準備。自從定下計劃那天起,他就著手建造這座院子每一樣都由他親自過目,心挑選。
雙眸掃過窗外的一樓一閣,一磚一瓦,它們終于迎來了主人。
這一天,他已經等很久了。
他有時候也會想,若是顧今月沒有走陸路,亦或者沒有失憶,見到自己的第一眼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會記得與他的約定嗎?
作者有話說:
嬴風:你記得嗎?
顧今月:謝邀,不記得。
嬴風氣河豚。
第18章 端倪
這次是真的他,不是嬴嵐
顧今月聞著一淡淡的荷花香醒來。
一睜眼,風輕妄放大的臉就在眼前,旋即他獻寶似的從背后拿出個青釉八棱瓶,瓶著一枝含苞待放的白并蓮。
“你昨日不小心落在地上,我仔細養了一天一夜總算救活過來。”
顧今月怔楞了一下,完全把這件事忘記了,沒想到風輕妄上了心。
“以后你要是再想去摘荷花就上我,池子里水很深,你一不小心掉進去了怎麼辦?”風輕妄一手握住瓶,一手扶起來。
顧今月了眼睛,手要去花卻被他先一步移開,他低聲解釋:“花瓣有些松散,還需再養幾天。”
定睛一看,才發現外面的花瓣有些發干,青的稈上黑點集,有衰敗之象。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問過府中善弄花草的劉大夫,他說放在向的地方便可繼續開花。”見眉頭微蹙,他好脾氣地征詢意見:“今日天氣正好,我也有空,不若我們一同去乘船賞荷?”
顧今月輕啟薄,說的卻是另一件事,“我剛剛好像夢見小時候,你和我?”
風輕妄背脊驟然繃,他不聲問:“你怎知夢里是我?”
“你說你什麼風,”顧今月說完夢中之事,歪著腦袋問他:“為什麼風在后面,前面好像有個什麼字,我沒聽清。”
風輕妄哪里還能聽進去其他話,他全副心思都放在顧今月夢見他的這件事上。
這次是真的他,不是嬴嵐,也不是其他人。
真真切切夢見的人就是他,是不是證明這些年來心里也有他?
“你怎麼了?”顧今月難得見風輕妄失神,用手輕推他。
“沒什麼,你夢見我什麼了?”風輕妄雙眼溢滿流,眼里全是,把看得臉都紅了。
顧今月撇開臉,三言兩語代了夢中零碎的場景。
“原來是這件事,”風輕妄握住的手放在指尖輕捻,輕勾角,“這不是夢。”
“真的麼?”有些激。
風輕妄神一笑:“你等兩天就知道了。”
下午兩人泛舟于湖面上,藏匿于層層碧葉中。
風輕妄做了一下午船夫,顧今月收獲了一大堆新鮮的蓮子和含苞待放的荷花。
晚上吩咐廚房給別院每個人熬了一碗蓮子羹,還特地囑咐給那些外出辦事的人都留著。
眾人紛紛以一種極為虔誠尊敬的態度將這碗甜糖喝下去,更有甚者哭出聲嚷嚷著為兩位主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顧今月臉上的表一言難盡,覺得應該再給他們準備點什麼。
夜里坐在床榻上替風輕妄藥,荷花池太大,他的手今日不得空閑地劃著船槳,掌心都磨破了皮。
顧今月趁上藥的功夫不經意間問:“手中為何有這樣多的老繭痕跡,我瞧著按年紀推算這大概是十五六歲時就有了。”
按理來說他是個錦玉食的爺,活累活也不著他,尤其是十五六歲正是進學的年齡。
除非常年習武,可一個普通商人練一好功夫做什麼?
寬大的指尖穩穩懸在空中,瞧不出一慌張,被問的人不不慢答曰:“是你說喜歡英武的男子,年我格孱弱,所以找了幾個習武師父帶我強健,后來喜歡上舞劍,便一直練下去了。”
顧今月握住藥瓶不接話,耳子悄悄熱起來。
時居然如此直白地表達自己的喜好,還英武男子?
余悄悄落在風輕妄的上,深衫勾勒出他寬闊肩膀,實的膛,有力的臂膀……目下移,腰部廓清晰可見,出一難以抵擋的張力,藏在擺下的雙更是修長,他站起來時自己的頭頂只能堪堪到他的下頜。
說起來,確實是個英武俊俏的兒郎。
顧今月眼前又浮現他的面容,深邃的雙眼總是犀利異常,仿佛能察人心。他不笑時自有渾然天的淡淡威,人不敢直視。但無論何時,只要他看見自己,總是會揚起一角,眉眼間溢滿溫的。
無需言語,知道他心里有。
“怎麼在發呆?”風輕妄見遲遲沒有作,指尖剛一搭上手腕便被甩開。
“沒有!”顧今月打了個,迅速低下頭收好藥瓶,細聲細氣應和著:“強健好……”
風輕妄指尖還殘留著余溫,暗忖天氣有這麼熱麼,渾都在發燙。
拾掇一番后,兩人平躺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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